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會演戲不?
現在的齊雅靜,就做出了完美的表率:人家竟然隻通過幻想,幻想和秦某人在一張大床上翻滾,就獲得了真實的感覺。
以至於,她隨後喊出來的那些叫聲,完全就是一種快感襲來時的身體反應,她竟然靠著想象……丟了。
可是,就在齊雅靜身子劇烈顫抖著,嘶聲喊叫著一些發自內心的話時,一隻手卻抓住了她的肩膀。
“啊!”
齊雅靜一驚睜眼扭頭,就看到拎著微衝的秦浪,目光陰沉的站在了她身後。
不等秦浪問什麼,齊雅靜就尖聲叫著問:“啊……你、你到了最深處了嗎!?”
如果有人在外麵聽到齊雅靜這樣喊叫後,肯定會聯想到她這是在問男人,有沒有到了她身體的最深處……
不過她和秦浪都明白,她這句話的意思卻是問:你找到逃生用的下水道了嗎?
“我找到了,可是。”
秦浪抿了下嘴角,低聲說:“但我們卻無法從下水道出去。”
……
秦浪費力的掀起那個鐵篦子後,剛騰起的那種巨大興奮,瞬間就變的冰冷。
因為在下水道一米處的地方,竟然還有一道鐵篦子!
而且,這層鐵篦子是和下水道洞壁焊接在一起的,鐵篦子上的窟窿,也隻有花生米大小,根本無法用槍管撬起來。
看來,這個鐵篦子如此設計,就是為了防備有老鼠能從下水道內鑽出來。
這樣一來,就算秦浪的本事再大,腦袋瓜子再好用,好像他也無法搞開那個鐵篦子。
而且,他也沒了再去找另外一個下水道的機會。
因為大姐給他和齊雅靜倆人‘愛愛’的時間,已經差不多了,相信他要是再墨跡的話,那邊很快就得有人過來查看。
……
聽秦浪說完殘酷的現實情況後,齊雅靜就像是真正高潮過後那樣,叫床聲慢慢的偃旗息鼓了。
她可以從秦浪的絕望眼神中看出,他決沒有騙她。
慢慢的,齊雅靜的心就沉了下去,沉在了永不見天日的冰窟中:“你、你接下來,該怎麼做呢?”
秦浪望著手中的微衝,回答說:“其實你該明白,接下來我該怎麼做。”
頓時,齊雅靜的身子就是一震:秦浪帶她來這兒,就是渴望能夠通過下水道,倆人一起逃出絕境。
但如果秦浪找不到的話,那麼她就得死!
她要是不死的話,就會連累秦浪一起死。
因為秦浪這個歹徒眼中的阿呆,怎麼可能為了一個‘得到’的女人,就和大姐他們作對呢?
想通了這個道理後,齊雅靜並沒有像剛才那樣,跪在地上抱著秦浪的腿子,哀求他。
因為她已經看出秦浪已經盡力了,所以她就算是一萬個不願意去死,但也沒有第二條路可走。
於是,齊雅靜就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,低聲說:“我必須得死,對不對?”
秦浪點點頭,直截了當的回答:“是的,你必須得死,而且還得被我用槍打死。”
就像是傻了那樣,齊雅靜點點頭:“哦,那我知道了,你開槍吧。”
齊雅靜說完,就不再說什麼了,轉過了身。
秦浪馬上就抬起了手中的微衝。
就在秦浪剛抬起微衝時,齊雅靜忽然又回頭,臉色認真的問道:“我能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嗎?雖說我最終要死在你手裏,但我還是得謝謝你曾經給我的幫助,我想知道你叫什麼名字。”
國家執法機構,在即將處死某個死刑犯時,還會在他臨死前答應他一個要求呢,那麼秦浪在齊雅靜想知道他叫什麼名字時,好像根本沒理由拒絕,隻是點了點頭說:“我叫秦浪。”
“秦浪?秦浪。”
齊雅靜喃喃的把這個名字,重複了兩遍,好像要牢牢的記在心裏,到陰間為他祈福那樣。
秦浪端起了微衝,再次說道:“是的,我就叫秦浪,秦是秦始皇的秦,浪,是大浪淘沙的浪,秦浪!”
……
子墨姐姐覺得,秦浪先生既然是她的未婚夫,那麼在他遇到危險時,她這個當警察的未婚妻,就理應做出最大的努力,去營救他。
所以呢,子墨才拉住了正要通過下水道潛入候機大廳的燕超然,渴望能夠和他一起去。
不過,就在燕超然神色相當複雜的要拒絕她時,子墨手中的手機卻響了。
這聲清脆的手機短信提示聲,一下子提醒了子墨:你現在還肩負著和秦浪互相聯係的重任呢,怎麼能隨著燕超然一起去冒險?
“哎呀,我差點忘了這事兒!”
被短信提示聲給驚的一哆嗦後,子墨姐姐再也顧不得搭理燕超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