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迫之下,她隻好求饒。
楚妖嬈倒是終於明白了‘好漢不吃眼前虧’這個道理了,可是秦浪卻沒打算放過她:猶自捏著她的下巴,把搗藥罐中所有的髒水,都一滴不剩的灌進了她嘴裏後,才鬆開了她,然後一聲不吭的快步走進了洗手間內。
“咳、咳咳!”
被水給嗆的翻白眼的楚妖嬈,現在再也沒有了昔日那酷酷的樣子,就像是一個剛醒來的溺水之人那樣,歪著腦袋的用力咳嗽,仿佛要把吞進胃裏的髒水全都噴出來。
誰都知道,被人強迫灌水的滋味,本來就不好受。
更何況這些水,還夾雜了糞水呢?
也許是被灌水的滋味真不好受,也許劇烈的咳嗽觸動了傷口,反正楚妖嬈在接連咳嗽了幾十聲後,竟然好像個孩子似的,大顆大顆的淚水,順著臉頰劈裏啪啦的滴落了下來。
同時,她雙眸中的殺意,早就被羞辱的的懼意所替代。
她說什麼也沒想到,那個根本沒有被她看在眼裏,用一根小手指就能捏死的秦浪,竟然用這種惡心的辦法,來對付她,把她的驕傲、和冷酷,砸了個支離破碎,露出了女孩子受委屈後原本脆弱的一麵。
“他、他還是個人嗎?不,他根本不是人,他就是個魔鬼,世界上最可怕的魔鬼!”
楚妖嬈渾身開始有了顫抖,她真的很想止住委屈的淚水,但秦某人帶給他的傷害,卻讓她根本無法達成心願。
這,還不是最讓楚妖嬈感到無奈的,最讓她魂飛魄散的是:幾分鍾之後,那個混蛋竟然又捧著一些同樣的髒水,從洗手間內走了出來,坐在了她的身邊。
看到秦浪伸過左手後,楚妖嬈馬上就哭著搖頭:“你、你要做什麼?我、我不罵你了還不行?嗚嗚嗚,我、我不罵你了還不行,你幹嘛還要這樣對我啊,嗚嗚嗚……”
“哼哼,現在知道怕了,知道不能罵我了,那你剛才怎麼沒有想到呢?”
秦浪看到楚妖嬈哭了後,眼裏登時閃過一絲驚詫的得意。
能夠把死人妖整的哭著求饒,這比秦浪把交大四大校花之一的齊嫣柔強女幹了的滋味兒,還要爽!
要不然的話,這小子也不會臉上帶著獰笑的,左手摸著楚妖嬈的下巴,右手舉著搗藥罐,做出要倒水的姿勢問道:“楚妖嬈,你真的怕我了,不敢再罵我了?”
楚妖嬈哭的很傷心的回答:“不、不敢了,我……嗚嗚嗚,我再也不敢罵你了,我、我怕你了!”
“這還差不多。你說你作為一個女人,就該有做女人的覺悟才行,幹嘛非要打扮成個死人妖的模樣,來欺負老子呢?”
秦浪嘿嘿奸笑著,右手一用力,把楚妖嬈的嘴巴再次捏開,右手一歪歪,好像比剛才那些更濃、更黑的水,就成一根線似的,準確無誤的倒進了她的嘴裏。
拚命扭動著腰肢反抗的楚妖嬈,大放悲聲:“我……呃,嗚嗚嗚,我再也不敢罵你了,我、我發誓……呃,我求求你,放過我,放過我,求求你放過我!”
當楚妖嬈說出‘求’這個字後,秦浪終於停下了手:“你把剛才說的話,重新給我說一遍呢。”
被迫把嘴裏那些髒水咽下去後,楚妖嬈在哭的唏哩嘩啦中喊道:“秦浪,我錯了,我錯了,我以後再也不敢罵你,再也不敢欺負你了,求求你放過我,放過我……我好怕,好惡心,嗚嗚嗚!”
“嗯,知錯就改,善莫大焉,這才是好孩子嘛。”
秦某人好整以暇的點了點頭,鬆開楚妖嬈,把那個搗藥罐放在案幾上,又從下麵拿起一疊紙巾。
先把自己臉上那些髒水(被楚妖嬈噴上去的)擦幹淨後,秦浪才用這些紙巾,很體貼的為她擦了擦嘴角、下巴:“不過,好像你也知道你是個反複無常的人。那你說,我讓你自己說,我該怎麼辦,才能相信你不會在以後報複我、欺負我呢?”
“我、我可以發誓!”
楚妖嬈望著秦浪的雙眸中,已經帶上了懼意:“我楚妖嬈以後要是再敢報複你的話,讓我死無葬身之地!”
“且,這算什麼狗屁誓言啊?”
秦浪嗤笑一聲:“這種誓言,我以前每天可以說八遍,但現在不也是好好的?”
楚妖嬈抽了一下鼻子,哽咽著說:“那,那你想讓我怎麼做?”
“很簡單。”
秦浪淡淡的說:“你發誓,以後你就安心做我的不二奴才,如再有謀害我、陰我的心、不聽我的命令的話,那麼就會讓整個東北楚家,遭到政敵打擊,從此一落千丈,男的去做強盜,女的都去紅燈區慰勞大老爺們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