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把林家俊打發走的韓子墨,坐在沙發上正準備玩手機時,就看到套間的門開了,然後渾身隻穿著四角褲的秦浪,就走了出來。
子墨姐姐絕對是那種很傳統的女人,要不然的話,她也不會在看到秦浪穿著這樣走出來時,俏臉就會紅一下。
看到秦浪光著膀子的走出來後,韓子墨下意識的剛想挪開眼神,卻又忽然想到:姑娘我現在已經是他的未婚妻了,依著當前社會上的流行趨勢,別說是看他穿著褲頭的樣子了,就算是和他在一張床上打滾,那好像也很正常吧?
心裏這樣想著,子墨就沒有挪開目光,表麵鎮定的望著秦浪,微笑著剛想說什麼時,卻又飛快的低下了頭:靠,他下麵那個家夥原來那樣大啊,真可怕!
走出臥室的秦浪先生,看到韓子墨快速的低下頭後,才覺出好像有些不對勁了,於是趕緊的低頭一看,就看到那個彈性很不錯的四角褲,被他兄弟撐起了老高。
頓時,秦浪先生就害羞了,屁都不放一個的轉身,刺溜一聲的鑽進了套間:我怎麼這麼傻啊,她還沒有交門票呢,就讓她看到我最珍貴的東西了……
等穿戴整齊的秦浪,在洗手間內洗漱完畢走到沙發前時,子墨的臉色已經恢複了正常,指著案幾上的早餐說:“趕緊的吃飯吧,吃飯後我陪你四處瀏覽一下京華的名勝古跡。”
“整天在這兒湖吃海喝的,會不會把林大少給吃窮?要不,我還是交錢吧,哪怕是象征性的也行。”
秦浪嘴裏說著真不好意思,手下卻不慢,端起一碗瘦肉羹就稀裏呼嚕的喝了起來。
看著狼吞虎咽的秦浪,韓子墨想了想說:“嗯,你說的也很對。雖說林家俊壓根不在乎、甚至希望你永遠在這兒吃住下去,但不管怎麼說,終究是承人家的情。要不這樣吧,我看你還是暫時先租房住。”
“好主意,拿來。”
秦浪含含糊糊的說了一句,對子墨伸出了右手。
子墨一楞:“拿什麼?”
咽下嘴裏的食物後,秦浪麵不改色的說:“當然是拿錢呀,以後租房吃飯,不都得需要錢呀,可你看我身上像是有錢的樣子嗎?”
“你不像是有錢的,但你卻很像不要臉的。”
子墨看著秦浪,半晌後才搖了搖頭:“唉,和女孩子要錢花的這種事,也虧你做的上來。”
“嘿嘿,不要臉有什麼呀,總比沒有錢要強很多。”
秦浪知道子墨這是在和他開玩笑,也沒有介意,把最後一個灌湯包塞進嘴裏後,才問:“你吃過了沒有?”
“好像吃過了。吃沒了才問我,什麼人呀這是,哼!”
子墨氣哼哼的瞪了秦浪一眼,從沙發上站了起來:“走吧,我帶你四處溜達一下。”
……
十幾分鍾後,穿著一件藍色短款羽絨服的秦浪,才坐在了子墨開來的一輛普通大眾轎車上。
看著子墨熟練的把車駛出停車場後,秦浪點上一顆煙問:“你今天不上班嗎?我可是知道年底當警察的閑不住。”
“我有公休。”
子墨淡淡的說了一句,看著前方說:“你是想爬長城,還是去故宮?”
秦浪沉吟了片刻才說:“長城就是一堵走不完的牆,故宮則是九百九十九間半屋子,說起來都沒啥好看的。我們倒不如去看電影,最好是找那種帶包廂的,那樣做啥事也方便。”
“切,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,我們還是先去長城吧。”
韓子墨臉色紅了一下加大了油門。
“現在咱們都是未婚夫妻了,別人早就在一個床上打滾了,嘴裏吐不出象牙來,又有什麼奇怪的?”
秦浪不服氣的說了一句,也許為了吸煙就開著車窗,實在是太冷了,就把煙卷扔在了車窗外,升上了玻璃。
“你以後最好少和我說這些不要、這些讓人臉紅的話,我不怎麼習慣。”
子墨覺得命運真特麼的會捉弄人,她做夢都沒有想到,當初這個被她狠狠踹了個跟頭、痛毆兩次的家夥,今天竟然成了她的未婚夫。
由此看來,世事難料這句話,真是太有道理了。
尤其是想到自己那個帶有果身相的手機還在他手裏,她的心兒更是一陣亂跳,小臉變的更紅了。
就在子墨發覺自己情緒不怎麼對頭,剛想用說正事的方式來稀釋這種害羞時,卻覺得一隻手忽然放在了右腿上。
現在雖說是寒冬臘月,外出的人們都穿著厚厚的衣裳,可做為愛美女孩子中一員的子墨,牛仔褲下頂多就是一件保暖內衣而已。
所以呢,當秦浪的手一放上,她立即清晰感受到了這隻手上的‘溫度’,身子立馬就是一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