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浪的話還沒有說完,楚晴就攥著電話歡呼起來:“耶,我就知道秦浪你會這樣說!對,我們是好朋友嘛,怎麼可以為這點小事,就斤斤計較呢?”
“這、這是小事?要不是林大少他們來的及時,老子現在就成了一大肉團了,這也是小事!?”
秦浪喃喃罵了一句,隨即提高聲音說:“楚晴,我剛才的話還沒有說完呢。”
“你說呀,你說呀,你倒是快說呀,我在這聽著呢。”
眼看自己一出馬,就輕易解決了二叔等人無法解決的大難題,楚晴現在是即自豪,還又得意,所以在說話時,不經意間就流露出了女孩兒的嬌憨之態,搞得她二叔等人,感覺老沒麵子了。
再次看了一眼臉色也輕鬆下來的楚妖嬈,秦浪淡淡的說:“我可以答應你,就此事不再追究楚家的愚蠢動作。不過,要想讓我就這樣輕易原諒你們,那麼你覺得我是不是有些太賤了?”
一雙大眼睛因為高興而彎成月牙兒的楚晴,聽秦浪這樣說後頓時一楞,下意識的攥了一下手機,語氣有些急促的問道:“秦浪,你不會是真想讓我以身相許,才肯原諒我們吧?”
“怎麼可能呢,我可不是某個為了達到目的、就不擇手段的卑鄙之人。”
秦浪撇了撇嘴,直接否認。
“哦,我就說呢。”
楚晴頓時放下心來:“那,你要提出什麼樣的條件?”
“我的條件很很簡單。”
秦浪語氣極快的說:“楚晴,你和你二叔他們商量一下,要想我徹底的原諒你們,你們必須得把楚妖嬈交給我來處理!”
“什麼!?”
那邊的楚晴還沒有說什麼呢,站在案幾前密切關注秦浪打電話的楚妖嬈,聽他說出這句話後,臉色頓時大變,啪的一下就把穿著皮靴的右腳,踏在了案幾上,語氣陰森的說:“秦浪,你要是有種的話,就把剛才的話,重複一遍!”
“你撒什麼潑啊,不堪一擊的紙老虎。”
很輕蔑的看了一眼楚妖嬈,秦浪淡淡的說:“我再說一遍怎麼了?我說,我要想讓我不追究此時的話,你必須得任由我來處置!這就是我放手的底線,或者大原則!你當初為了楚家的顏麵,既然敢拿刀子給我剝皮,那麼就該想到,我要是萬一逃脫,就不會這樣輕易的放過你!”
不等楚妖嬈說什麼,秦浪就對著電話說道:“楚晴,你也該聽到我提出來的條件了,你現在可以和你二叔他們商量一下。如果答應我的條件,咱們一切好商量。假如你們要是堅決不同意的話,嗬嗬,對不起,我再也不管你們楚家了。嗯,就這樣吧,給你們五分鍾的考慮時間,五分鍾還沒有得到你們答複的話,我就視為你們自動棄權了。”
秦浪義正詞嚴的唧歪這些話,也不等那邊的楚晴說什麼,就自顧自的扣掉了電話。
秦浪搞不懂為了不得罪韓家,楚晴竟然不惜要‘以身相許’。
但他卻很清楚,楚晴既然能說出那樣的話,那麼楚家同樣也能答應他剛才提出的這個條件,肯定會答應,因為他們好像沒得選擇。
……
與秦浪一樣,楚妖嬈現在也基本肯定,為了楚家的利益,二叔他們肯定會‘忍痛’答應這個混蛋,讓他隨意處置自己。
想到即將被這個混蛋隨意處置,楚妖嬈的心,就像是被刀割那樣難受。
一直以來,楚妖嬈都是那種特別強勢的妞兒,所有和她打交道的人,除了親人外,別人都對她是忌憚的要命。
正因為這古怪的造型,和孤僻的性格,所以楚妖嬈到現在也沒有一個朋友。
在她眼裏,除了親人外,就隻有三種人了:一種是不想幹的陌生人,一種是活著的敵人,最後一種就是死人。
這樣算來的話,眼前這個家夥既不是陌生人,更不是死人,就隻能是活著的敵人了。
可是,麵對這個敵人,楚妖嬈縱然有一百零八種讓他在生不如死的死法,但為了楚家的利益,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,看著他翹著二郎腿,一副大爺樣子的望著他。
慢慢地,楚妖嬈把手中的刀子收了起來,狹長的雙眸死死盯著秦浪,啞聲說道:“秦浪,我也給你五分鍾的考慮時間,勸你最好收回你這個不理智的決定。要不然的話,你會後悔。我保證,你肯定會後悔的!”
麵對楚妖嬈赤果果的威脅,秦浪絲毫不以為意:“後悔不後悔的,那是以後的事兒。以後的事兒,誰也無法提前搞清楚,對不對?”
曬笑了一下,秦浪繼續說:“嗬嗬,楚妖嬈,我看你現在很憤怒啊。其實這也不能怪我,要怪就隻能怪你自己。當初,要不是你們恩將仇報的話,我也不會提出這個要求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