蒙驚魂望著門口,沒有說什麼。
關虎很知趣的笑了笑後,向後退了一步,閃到了一旁。
然後,一個穿著藍色豎領風衣、頭上還戴著一頂黑色絨線帽子的人,走進了辦公室內。
等這個人走進辦公室後,關虎馬上就關上了房門,然後悄然離去。
別看關虎的出身不咋樣,但人家孩子卻懂得什麼時候該留下,什麼時候該閃人。
穿著藍色風衣的人,在關虎關上門後,先抬頭打量了一下辦公室內,然後腳步多少帶點踉蹌的走到了沙發前,慢慢的坐了下來。
蒙驚魂看著這個人,等她坐下後才微微歪著下巴說:“你受傷了?”
“咯咯,蒙總好眼力。”
穿風衣的人發出一聲咯咯的嬌笑聲,隨即抬手摘下了頭上的帽子,然後把擋住大半張臉的衣領,也放平了,頓時就露出一張非常精致的俏臉。
這個妞兒不是別人,正是蒙驚魂曾經見過一麵的上島仙子。
蒙驚魂和上島仙子雖說是認識,但卻談不上絲毫的感情。
可是今天,上島仙子卻冒然來訪了,而蒙驚魂也沒覺得有什麼奇怪的。
這,才是最讓人奇怪的。
望著這張精致的臉兒,蒙驚魂嘴角翹起一絲淡淡的笑意,正如她波瀾不驚的聲音:“我能不能知道你叫什麼名字?”
“我叫上島仙子,島國東京人。”
將毛線帽子隨手仍在沙發上後,上島仙子的臉色在午後的陽光下,顯得越加的蒼白,沒有一絲的血色。
“上島仙子?嗯,這個名字很好聽。”
蒙驚魂喃喃的說了一句,然後拉開抽屜,從裏麵拿出一些東西攥在了手中,隨即站了起來,繞過桌子走到了沙發前。
居高臨下的望著上島仙子,蒙驚魂淡淡的道:“你能不能把衣服脫掉?放心吧,這兒的室溫是26度,不會讓你感覺很冷的。”
“這……”
上島仙子望了一眼蒙驚魂的右手,稍微猶豫了一下,然後慢慢的抬起左手,開始脫身上的衣服。
上島仙子脫衣服的動作很緩慢,足足用了五六分鍾,才把包括貼身內衣在內的上半身衣服,都脫了下來。
內衣既然都脫下來了,那麼就證明上島仙子的上半身,就隻剩下兩個多餘的小罩罩了。
望著上島仙子那兩個被黑色蕾絲小罩罩包裹著的雪白半圓,蒙驚魂眼裏閃過了一絲羨慕的神色,接著一聲不吭的伸出手,幹淨利索的將小罩罩揪了下來。
隨著黑色小罩罩的落下,一塊帶著汙漬的布袋,也隨著落下,兩隻雪白的大白兔,頓時就顫巍巍的出現在了蒙驚魂的視線中。
“怪不得島國人的小電影那樣發達,這和他們不缺少‘人才’很有關呢。”
平素作風一向嚴謹的明蒙驚魂,在看到上島仙子的這兩團雪白後,心裏也忽然有了這種惡趣味,甚至還下意識的伸出右手食指,在左邊那個半圓的紅櫻桃上,輕輕的撥楞了一下。
雖說島國人民的思想很開放,隻要你有錢,就可以找到你喜歡的高中生搞什麼援交,而且也不會有人笑話你。
但上島仙子在小罩罩被蒙驚魂揪下後,還是多少的有了點害羞的意思。
還沒有等上島仙子下意識的抬起左手擋在胸前呢,蒙驚魂卻又鬼使神差般的,用手指碰了她的紅櫻桃一下。
頓時,上島仙子馬上就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電擊感,剛想下意識的閉上眼,輕輕發出一聲呻吟時,蒙驚魂右手一翻間,就多了把冷森森的小刀。
當冰涼的刀尖觸到上島仙子右胸肋下位置時,刀鋒的冰涼和傷口的疼痛,一下子就讓她從某種享受中清醒了過來。
上島仙子的右肋下,有個發黑的彈孔,而且上麵還有黃色的膿水淌出。
上島仙子的肌膚,雪白晶瑩好像漢白玉那樣溫軟滑膩,就算蒙驚魂自己的肌膚絲毫不輸給她,可眼裏還是帶有了欣賞的神色。
不過,上島仙子右肋下的這個彈孔,卻像是一滴墨水滴在白紙上那樣,顯得格外刺眼。
而且,也破壞了這具完美的上半身的天然美感。
“放心吧,這把小刀是經過嚴格消毒的……從傷勢來看,你受傷應該有40小時以上了。”
蒙驚魂微微皺著眉頭,蹲下身子用刀尖輕輕刮著那些不斷淌出的膿水:“不過你雖然取出了彈頭,但卻沒有及時進行有效的處理,這才造成了感染。看來,得把這一塊腐爛了的皮肉組織除掉,才能重新包紮起來。”
緊緊的咬了一下牙關後,上島仙子點點頭說:“嗯,我知道已經感染了,但我來這兒之前,我不敢去醫院。麻煩你給我處理一下,拜托了。”
蒙驚魂頭也不抬的說:“但我這兒沒有麻醉劑,你隻能忍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