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了,人品不咋樣的除了那個背後說人壞話的齊嫣柔外,還有一個,就是魏素素。
如果說齊嫣柔隻是在背後說人壞話的話,那麼魏素素卻是光明正大的告訴任何人:秦浪和歹徒是一夥人。
現在,秦浪回來了,而且警方也肯定了他是個見義勇為者,那麼,他該怎麼對待魏素素呢?
很多人都在關心這個問題,包括寶兒。
自從昨天在秦浪老家門口向他示愛遭到拒絕後,寶兒整個人仿佛成熟了很多,一個上午了,都沒有說過一句話。
對寶兒的反應,秦浪就當看不見,依舊在別人讀書時,他在桌子上趴著睡覺。
誰都知道,趴在桌子上睡覺,怎麼也不如躺著睡覺舒服,但秦浪在交大中又沒有宿舍,所以他在睡得有些胳膊發麻後,就低聲和寶兒說了一句,然後在講台上那個小老太(講師)的注視下,一臉坦然的走出了教室,準備去操場後麵的那個小樹林。
秦浪記得,在那個小樹林中有個小涼亭,小涼亭中有可以讓人躺在上麵睡覺的木板,那個地方,今天將‘承載’著他偉岸的身軀,伴他入眠。
秦浪走出教室,還沒有來到樓道拐角處,就傳來了下課時的悅耳電鈴聲,這讓他有些氣憤:“靠,早知道這樣的話,我晚出來一會兒啊,也免得被那個小老太誤以為我不尊重她。其實,我對所有老師都不尊重的。”
想到老師這個詞後,秦浪才想到自從他來到學校中後,還沒有看到魏素素。
想到魏素素後,秦浪又想起了人家那隻溫軟滑膩的小手,然後小腹中就是騰地一熱,有了口幹舌燥的感覺:我是不是該主動去找她了,以她為什麼說我和歹徒是一夥人的理由……
很多人都在關心,秦浪會怎麼對待魏素素,畢竟她到現在都沒有改口。
不過這些人卻不知道,魏素素為什麼要這樣說,甚至她怎麼得了選擇性失憶症的原因,秦浪心裏是清楚的很。
而且在離開大將軍墓時,他已經委托王司馬,從孟婆那兒要來了這方麵的解藥,施展一下他‘妙手回春’的絕技,將那個可憐女人治好。
不過,秦浪今早來到學校後,一直忙著睡覺……而魏素素也沒有來教室,所以他還沒有看到她。
當然了,秦浪也不會在看到魏素素後,就把解藥拿出來,傻呼呼的勸人家吃下去。
別忘了那個女人到現在,還仍然把他當做是歹徒的一夥呢,在看到他後,說不定會打電話報警的,畢竟她現在有選擇性的失憶症,當初秦浪先生‘舍己救她’的那些,她很可能都忘記了。
“唉,世上最鬱悶的事,不是錦衣夜行,而是幫了別人、卻被別人認為是壞人。”
秦浪想到魏素素後,歎了口氣,隨即摸著下巴的想:我怎麼聽著我在歎氣時,都充滿了以前不曾有過的文藝氣息呢?怪不得人們常說環境改變人,看來真有道理。
秦浪胡思亂想中,走下了教學樓,決定暫且先不去魏素素那兒了,反正隻要地球不爆炸,以後有的是時間……
秦浪拿定主意後,就把雙手抄在了口袋中,耷拉著腦袋,向操場後麵的小樹林走去。
現在他已經是交大的名人了,名人在走路時,一般都是低著腦袋,或者很裝比的戴著個墨鏡的,要不然的話,被狂熱的粉絲們認出來索要簽名咋辦啊,他還沒有練好一筆比屎殼郎爬還要瀟灑的筆跡。
“哎,楚晴,聽說那個秦浪已經來學校了。”
低著頭的秦浪,剛走過中文係所在的教學樓樓角,就聽到對麵傳來女孩子說話的聲音,而且話題還和他有關,於是就走到了路邊,蹲下身子裝做係鞋帶的樣子,眼角餘光卻向那邊看了過去:人們在無意中聽到別人談論自己時,總想聽聽他們是怎麼說的。
秦浪的眼角餘光看到,幾根長腿從前麵走了過來,白花花的晃的他眼珠子有些疼……順著幾根長腿向上看去時,就他就在幾張俏臉中,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:楚晴,就是那個與燕寶兒、齊嫣柔一起被稱為四大校花的楚晴。
其實,秦浪和楚晴一點也不熟悉,頂多也就是和人家見過兩次麵,第一次在操場上問人家名字時,還遭到了拒絕。
不過,相對於有著上萬名師生的交大來說,秦浪這個才入學十幾天的,在看到楚晴時能夠迅速想起她是誰來,也勉強算是熟悉的了。
“這個楚晴,會是怎麼看我的呢?”
聽到楚晴的同伴和她議論自己後,秦浪心裏沒來由的一陣激動:讓美女在背後議論的男人,總是很榮幸的不是?
在秦浪的眼角餘光中,楚晴淡淡的笑了笑說:“他來交大,和不來交大,和我什麼關係啊?反正就是個垃……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