樂思蜀剛說出這三個字,樂剛就不耐煩的擺擺手:“好了,你什麼也不要說了,就按照我所說的去做,你出氣吧,我得工作了。”
“爸,我……好吧,那我走了。”
看到樂剛低下頭開始看文件,根本不想再聽什麼後,樂思蜀的心裏重重歎了一口氣,隨即轉身向門口走去。
……
老祖宗以前說,有錢能使鬼推磨。
本來,這句話就已經很形像的詮釋出了,錢這個東西是多麼的重要。
但他們根本沒想到,錢在後世所起到的作用,遠遠打過了他們當初的理解。
當今不止是有錢能使鬼推磨了,而且還能有錢能使磨推鬼。
有錢能使磨推鬼,這句話雖說有些嬉皮的意思,可卻很適合當今這個經濟社會:隻要你有足夠的錢,那麼就能改變一些看起來不好改變的現狀。
比方燕懷天為了把秦浪‘洗白’,就拿出了一筆錢。
盡管天寶集團的財務出了點小狀況,不過燕懷天在寶兒的‘授意’下,拿出個幾百萬來,為不知所蹤的秦浪買到一個‘清白’,還是很簡單的事……
就在市局準備將秦浪先生的畫像,印在通緝令上準備‘廣而告之’的時候,天寶集團的燕董,忽然造訪了市局。
燕懷天並不是空著雙手來到市局的,而是帶著大約二百萬的辦公用品,以及二十多份調查證詞。
這些調查證詞,都是出於那天在陳氏珠寶店內案發現場的目擊者之手。
那些當日案發現場目擊者,都出示了強有力的證明,證明秦浪的確是個見義勇為者,與警方當前掌握的線索,是截然不同的。
在看到這些案發現場目擊者的證明後,楚赫勇笑了:“嗬嗬,燕董為了找到這些證人,並讓他們‘如實’描述出當時的真相,恐怕得破費不少吧?”
燕懷天把一盒極品黃鶴樓放在辦公桌上,淡淡笑著回答:“嗬嗬,也不是太多,每人也就是十萬塊錢吧。楚局你也知道,在當今這個世風日下的社會中,敢講真話的人,必定得付出、或者得到一些什麼才行,我覺得這很正常的。為了鼓勵大家說出那天的真相,就是花費一點,也是值得的。”
“嗯,燕董說的不錯,這的確是個很現實的社會。”
楚赫勇說著摸起電話,對著裏麵低聲吩咐了什麼。
看到楚赫勇打這個電話後,燕懷天就知道他此次前來的目的,已經達到了。
楚赫勇對著電話嘀咕了幾分鍾,隨即站起來對燕懷天伸出右手說:“我代表市局,對燕董無償捐贈給市局一批辦公用品,表示誠摯的感謝。”
燕懷天也從椅子上站起來,伸手和楚赫勇用力的握了一握說:“楚局客氣了,假如沒有市局的盡職盡責來維護東方市的安寧,讓我們有了一個安定的經商環境,我們怎麼可能會安心做生意呢?所以說警民本來就是一家,大家根本無需客氣的。”
倆人又說了幾句大家都明白的廢話後,燕懷天就提出了要告辭。
對於燕懷天這種東方市的知名企業家,就算他沒有捐贈給市局不菲的辦公用品,楚赫勇也得送到他門口的。
“楚局,請留步,日後有空了還請光臨天寶集團,就安全問題給予不吝賜教才行。”
走出辦公室門口後,燕懷天停住腳步轉身,再次和楚赫勇握手告別。
“燕董你太客氣了。”
楚赫勇笑了笑,在縮回手時,隨意掃視了一眼沒有人的走廊,壓低聲音問道:“燕董,我有個問題,想請你回答。”
燕懷天點點頭:“楚局請說,隻要我知道,我會盡量回答你的。”
楚赫勇臉帶笑容,望著燕懷天說:“那個秦浪,到底和燕董是什麼關係呢?”
燕懷天還這沒想到,楚赫勇竟然這樣八卦,不過他也沒有隱瞞什麼,而是實話說道:“他是小女的朋友,倆人也是同學。如果不出意外的話,嗬嗬,你懂得。”
“哈,哈哈,我明白了,燕董,請慢走。”
楚赫勇心領神會的笑了幾聲後,就和燕懷天揮手告別了。
目送燕懷天走進電梯後,楚赫勇才轉身走進了辦公室內。
把房門隨手掩上後,楚赫勇抱著膀子在地上來回的走動著,喃喃的說:“怪不得燕懷天出麵呢,原來秦浪是他看中了的女婿。看來這個秦浪,絕不隻是個來自鄉下的小混混那樣簡單,要不然的話,燕懷天也不會同意燕寶兒和他交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