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個韓隊長哎,你能不能冷靜一下啊,別忘了你現在還是在停職反省期間呢!”
楊亮再次擋住韓子墨,苦笑著說:“韓隊長,更何況現在魏素素根本不在市局,她已經被送到市中心醫院了,而且楚局長還特意安排人守在她門口,在沒有他的允許下,任何人都不許接近她的。”
得到楊亮的提醒後,韓子墨驀然一楞,隨即明白了自己當前的處境,禁不住有些頹喪:“靠,那我該怎麼辦?”
“韓隊長,其實我覺得吧……”
看到韓子墨冷靜下來後,楊亮剛想再勸說什麼,韓子墨卻又一把將他推開了,嚷道:“就算魏素素在醫院又能咋樣,就算楚局長不許別人去看她又如何?反正我今天說什麼也得去問問她,她憑什麼這樣誣蔑秦浪!”
“唉,唉,那就隨你吧。”
看到自己無法阻止韓子墨後,楊亮也不敢說什麼了。
不過,就在韓子墨剛走到門口時,在她辦公室內坐了好幾個小時的寶兒,這時候卻說話了:“子墨,我覺得你最好別去了。”
“為什麼?”
韓子墨轉身回頭,看著寶兒剛想再說什麼是,卻猛地醒悟到自己剛才的激動表情,是不是太有些過了。
雖說才短短的幾天工夫,但韓子墨也敏銳的察覺出,寶兒對秦浪好像很有那種意思了。
假如寶兒對秦浪真有那種意思的話,那麼韓子墨做為她最好的朋友,要是再這樣關心某個家夥,這好像不怎麼合適吧?
所以呢,瞬間醒悟過來的韓子墨,馬上就閉上了嘴巴,向辦公桌這邊走了過來。
“原來,子墨也是這樣關心秦浪。”
寶兒在想到這句話時,心裏泛起了微微的酸意,但是表麵卻很淡定的說:“剛才楊警官說的沒錯,依你現在的處境要是去見魏素素,肯定會惹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。再說了,警方到現在還沒有確定這件事,我覺得最好先等等看。”
不等韓子墨說什麼,寶兒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,繼續說道:“子墨,你先安心工作,秦浪的事情,你就不要再管了,我會去請我爸爸出麵……”
寶兒剛說到這兒,口袋中的手機就響了起來。
她摸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,對韓子墨笑了笑說:“真是說曹操,曹操到,我爸爸的電話。”
……
“奇怪,這些人到底是怎麼個意思啊?既然沒有繼續砍我的腦袋,但卻又不說放我閃人,可是,幹嘛總是把我關在這兒不管不問了呢?”
秦浪在一間墓室內,心裏有些急躁的轉了幾個圈子,快步走到石門後麵,拍著石門的問:“喂喂,外麵還有沒有會喘氣的人?要是有的話進來一個,老子有話要說!”
到現在為止,這已經是秦浪第十三次問外麵有沒有人了。
這十三次之間相隔的時間,大約都在一個多小時左右,這樣算下來的話,他已經在這兒呆了十幾個小時了。
如同往常那樣,在秦浪拍完石門後,外麵仍然沒有任何的聲音回答他,好像那些人,已經忘記這兒還有一個活著的人那樣。
“草,不殺也不放的就這樣被關著,這算是什麼意思嘛。”
沒有聽到任何回應的秦浪,甩了一下有些發疼的右手,無奈之下隻好再次走到了石桌麵前,坐在了鋪著棉墊子的石凳上,拿起上麵的酒壺,向酒杯中倒了大半杯的酒,然後端著細細品嚐起來。
這間墓室,正是秦浪和魏素素一起醒來時的那間墓室。
隻是現在墓室中,多了兩盤皰無肆烹製的牛肉,和一壺淺黃色的美酒,總算是讓他可以有點事做,來打法無聊的時間了。
本來,秦浪在豁出去喊出自己的真實身份時,就做好了兩種準備:
第一,那個小公主假如是六國的後人,也許會直接用手把他掐死。
第二呢,則是秦浪最希望看到的,那就是這個小公主的祖上(大將軍墓的‘主人’),很可能受到過始皇帝的某種恩惠……
這樣一來,小公主就會放他和魏素素一起,雙雙把家還,還有可能會讓他把那顆夜明珠帶上,算是對他的某些補償。
但實際上呢,小公主既沒有把秦浪掐死,也沒有放他和魏素素離開這兒,而是讓人把他重新關近了這間墓室中,再也不管不問了。
“唉,真搞不懂那個小公主到底要把老子咋樣。不過,不管怎麼說,到現在為止,老子已經多活了這麼久了,也算是賺了,她愛咋就咋吧,反正著急也是白搭的。”
想通了這一點的秦浪,索性不再考慮那些讓他傷腦筋的事兒了,於是就用左手拿著酒壺,右手摸起一塊牛肉,大吃大喝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