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如意的話音剛落,秦雨玫先是一愣,隨後連忙邊跑邊說道:“未……悶葫蘆,如果他來這裏你就告訴他,我不在這裏,小語,我先走了,有緣再見!”
隻見她跑到窗口的時候,正打算從窗口跳出去,一道綠光閃現,一個綠色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身後,毫不留情地拎起她的領子,這讓腳還在動的秦雨玫嘴角一抽,臉上滑下一堆黑線,脖子一卡一卡地轉了過來。
當她看到身後的那張臉時,連忙臉上立即換上欣喜的笑容,眼角卻掛著一滴淚水,一下子就撲到了那人的身上,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說道:“墨墨,你怎麼才來,人家可想你了。”
她這句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嘴角一抽,這女人變臉也未免太快了。
聽到她這句話,玄墨倒也不氣,隻是輕輕地挑起她的下巴,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,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,輕聲開口說道:“我親愛的未婚妻,如果我沒猜錯的話,你剛剛是不是想從這裏跑出去啊?”
玄墨這話一出,秦雨玫暗道不好,毫不客氣地瞪了連如意一眼,眼中全是哀怨的神情,奈何連如意轉頭朝另外一個方向看了過去,根本就沒有搭理她的意思。
百般無奈之下,她隻能慢慢轉過頭來,對上玄墨那雙玩味的表情,伸手扯了扯他的臉,笑著說道:“你看你,這是哪裏的話,我隻不過是過來呼吸一下新鮮空氣罷了。”
見她滿臉討好的笑容,玄墨無奈地歎了一口氣,把她從懷中扒了出來,輕輕撇了她一眼,淡淡說毛:“為夫就相信你這一次,不過……下不為例。”
得到諒解的秦雨玫像小雞啄食一樣連連點頭,嘴中不忘說道:“嗯嗯,下不為例,下不為例!”
看著她這副模樣,玄墨有些無奈地輕輕舒了一口氣,伸手摸了摸她的頭,隨後轉身往玉笙簫的床邊走了過去,見玉笙簫依舊那麼安靜地躺在床上,眼中閃過一抹愧疚的神色,若是當初他堅持給她療傷,是不是就不會有現在這個事情了。
見玄墨的臉上浮現愧疚的神色,秦雨玫和連如意的眼神皆是暗淡了下去,她們又何嚐不想為玉笙簫做點事情,但是她們力量太弱,就算是去了,恐怕也是去給她添加負擔罷了。
得知神武朱雀是玉笙簫和鮮於景華眾人擊退,四大國主都來看過兩人,對兩人的實力也是非常地敬佩,一時間整個天和大陸上流傳的都是兩人的事情,就算是兩人昏睡,關於他們兩人的傳言卻也隻增不減。
隻是半年之前,鮮於家族的人過來把鮮於景華給接了回去,隨後便沒了消息,關於鮮於景華的信息一點都沒有透露出來,就連殺無花親自去問,也稱這是自家的事情,不方便透露。
無奈之下,殺無花也不再追問,畢竟鮮於景華是鮮於家族的人,相信他們不會對他做什麼不好的事情,誰知一過就是半年。
而小白白和祝福在玉笙簫昏迷之後也失去了蹤影,沒有人知道它們去了哪裏,它們就好像在這個世界消失了一樣。
想到這裏,玄墨靈識一閃,精靈權杖突然出現在他的手中,此時的精靈權杖已經沒有了以前的那種光芒,自從上次的大戰之後,權杖的力量隻是恢複了百分之三十而已。
那些權杖,隻見他雙手快速離開權杖,手成劍指,用力地打在權杖上麵,催動權杖的力量,隻見權杖發出一道幽幽的綠色光芒,輕輕覆蓋在玉笙簫的身上。
過了一會,光芒漸漸暗了下去,玄墨也快速收功,秦雨玫見此,連忙跑了過來,有些焦急地問道:“怎麼樣,今天有沒有好轉?”
聽到她的詢問,玄墨轉頭看了她一眼,隨後輕輕地搖了搖頭,眼神閃爍了一下,輕聲開口說道:“不知道是不是我感覺錯了,我總感覺,玉笙簫她的靈魂,並不在身上。”
“什麼!”他這句話讓一直坐在一旁的連如意站了起來,而秦雨玫也是一臉的驚訝。
見兩人如此激動,玄墨的眉頭輕輕皺了起來,撇了一眼睡在床上的玉笙簫,繼續開口說道:“剛剛我用權杖窺視她離開的玄氣流動,發現她體內的玄氣完全是靜止的狀態,似乎是沉睡了一樣,那種感覺,就像是沒了靈魂。”
聽到玄墨的這番話,連如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,眉頭輕輕皺起,緩緩開口問道:“你的意思是說,老大這麼久沒有醒過來,是因為靈魂已經不在身上了?”
見她這麼問,玄墨卻是淡淡地搖了搖頭,沉著聲音說道:“現在還不能下定論,畢竟我這隻是猜測罷了。”
“不管怎樣,有了一個頭緒就要徹查到底,我去找城主問一下關於靈魂的事情,秦雨玫,你就和玄墨先回秦家吧,至於老大,小語看著就好了。”才一會的時間,連如意就把這些事情處理的井井有條,這種感覺,頗有玉笙簫當年的風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