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他緊張了起來,皇後這才輕輕地點了點頭,緩緩開口說道:“賢王最近有些動靜,你最好注意一下,不要認為自己的玄氣在他們之上,就任意妄為,你父皇最看中的可不是隻是玄氣。”
“母後,我知道了。”經皇後這麼指點之後,白炎之也算是明白了一些事情。
見他這麼說,皇後的嘴角輕輕勾了起來,嘴角勾起一絲笑意,輕聲說道:“你明白就好,今日母後隻是給你提個醒,不要做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,女人,你想要多少都有,但是皇位,卻隻有一個。”
“兒臣明白!”
在白炎之兩母子離開沒有多久之後,玉笙簫也離開後院回到了大廳,好好的心情,因為那一對母子,什麼也沒有了。
在大廳裏麵等的焦急的秦雨玫看到玉笙簫的身影,激動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,不顧讓人驚訝的神情,一下子就朝著玉笙簫衝了過去,嘴中還不忘大聲喊到:“老大,你終於回來了。”
才剛剛走進大廳,玉笙簫就聽到了秦雨玫的叫喚,這樣她的臉上浮起一抹無奈之色,一個閃身就躲過了秦雨玫的擁抱,伸手定住她的腦袋,看著她的腦勺說道:“秦雨玫同學,這裏可是白帝城總城府,不是第九城,你是不是應該考慮一下行事方式?”
聽到玉笙簫的詢問,秦雨玫這才停止了前進,緩緩抬起頭來,朝著周圍看了過去,隻見被總城城主招呼過來的高手們正用詫異的眼神看著她,就好像是在看什麼怪物一樣。
雖說她的臉皮很厚,不過這麼多人的注視,秦雨玫多少還是有些害羞,隻見她的臉頰升起一抹可疑的紅暈,伸手摸了摸後腦勺,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玉笙簫,輕聲說道:“人家這不是擔心你的安全嗎?有什麼辦法。”
沒想到她居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話,這讓玉笙簫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,眉頭輕挑:“你還有有理了。”
被玉笙簫那淩厲的眼神看著,秦雨玫連忙擺了擺手,後退一步說道:“不,小的不敢。”
看著她一臉恐懼的神情,玉笙簫的嘴角輕輕勾了起來:“這還差不多。”隨後轉頭朝著鮮於景華所在的桌子看了過去,大概地數了一下人數,隨即視線在大廳裏麵轉了一圈,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,轉頭對秦雨玫問道:“雨玫,我師父和玉瑤一起出去了嗎?”
沒錯,她剛剛是在找殺無花和百裏玉瑤兩人。可是看了整個大廳,卻看不到兩人的蹤影,不僅如此,原本安排給十二個城主的位置竟然全部空了出來,也就是說,百裏玉瑤很有可能和十二個城主一起離開了。
要問她為什麼會如此猜想,隻因為百裏玉瑤現在是一名玄王,那些城主大多都變成了準玄王,還有一兩個高級玄師,兩個玄王,這麼多的高手被召集,恐怕要出事了。
聽到玉笙簫的詢問,秦雨玫也轉頭看了一下周圍,果然沒有看到百裏玉瑤的身影,這讓她的臉上浮起一抹為難的神色,轉頭與玉笙簫說道:“老大,對不起啊,因為剛剛一直在擔心你,所以就沒有注意到百裏姑娘的去向。”
其實她早就猜到會是這麼一回事,隻是親耳聽到她說出來,還是有些無法接受,對她輕輕地擺手說道:“沒關係,我去問問景華。”隨即便轉身往鮮於景華的方向走了過去。
見玉笙簫朝著自己走了過來,鮮於景華的嘴角輕輕勾了起來,等玉笙簫走到自己的身前,二話不說就把她摟入了自己的懷中,輕輕在她耳邊吹了一口氣,用隻有兩個人才聽得到的聲音說道:“丫頭,你不乖啊,竟跑到後院與白炎之見麵。”
雖說隻是見了一下,但是他心中還是有些不舒服。
見兩人一碰到就卿卿我我,秦雨玫的臉上浮起一抹可疑的紅暈,連忙轉過身去,嘴中還不停地念叨著:“非禮勿視,非禮勿視。”
而玉笙簫的注意力隻在鮮於景華的身上,聽到鮮於景華的那句話,玉笙簫的眼睛輕輕地眯了起來,伸手摟住他的腰間,用力地擰了一下,眼中閃爍著危險的信息:“你跟蹤我?”
被擰的鮮於景華臉上閃過一抹痛楚,卻還是忍了回去,不動聲色地把玉笙簫的手給扯了回來,這才輕聲說道:“丫頭這話還真是傷人,我隻不過是跟過去看了一下罷了,可沒有做多餘的事情,不過,丫頭的表現我還是挺開心的。”
聽他這麼一說,玉笙簫愣了一下,這才想起剛剛發生的事情,他竟然能夠忍住沒有衝出來,還真是讓她意外,隻見她的嘴角輕輕勾了起來:“好了,不和你說這件事情,你可知道我師父和師妹去哪裏了?”
見她問起,鮮於景華伸手摸了摸下巴,眉頭輕輕一皺,這才緩緩開口說道:“殺前輩和那個野蠻的丫頭都被一個侍衛給叫走了,看那人的裝扮,似乎是城主身邊的人,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