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她轉身的那一瞬間,她手腕上的紫苑鈴竟然響了起來,紫苑鈴的騷動讓玉笙簫的眉頭輕輕一皺,這紫苑鈴是她從現代帶過來的東西,自從來到這裏之後,紫苑鈴便從來都沒有自動響過,除非是她使盡搖晃手臂,這次是發生了什麼事情,紫苑鈴竟如此騷動不安,難道是為了阻止她離開?
想到這裏,玉笙簫的瞳孔猛地睜大,難道這裏真的有什麼秘密不成?隨後眼睛輕輕眯了起來,這個紫苑鈴,似乎隱藏著什麼秘密。
為了證實她的這個想法,玉笙簫又邁開一步,果然與她所想的一樣,才剛剛邁開一步,紫苑鈴就響的更加厲害了起來,鈴鈴鈴的聲音,在這寂靜的森林裏麵,竟顯得有些刺耳。
站在她身後的鮮於景華也來到了她的身旁,視線落在她手腕上的紫苑鈴上,隨後瞳孔猛地睜大,不敢置信地抓起她的手臂,仔細地端詳著她手中的紫苑鈴,咕嚕一聲吞了一口唾沫,對玉笙簫輕聲問道:“丫頭啊,這個鈴鐺,是你的?”
沒想到鮮於景華會突然問出這麼一句話,玉笙簫先是一愣,隨後一臉淡然地點了點頭:“算是我的,怎麼了?”畢竟這個紫苑鈴在現代的時候是別人手上的東西,既然到了她的手上,應該就是她的了吧。
“你可知道這鈴鐺的名字?”鮮於景華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,反而繼續開口問道。
雖然不知道鮮於景華為何問這句話,玉笙簫還是開口說道:“如果我沒記錯的話,應該是叫紫苑鈴沒錯。”
玉笙簫這話一出,鮮於景華便一副看到了稀世珍寶一樣,一雙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撫摸著玉笙簫手上的鈴鐺,嘴中還不忘發出了嘖嘖的聲音,這讓玉笙簫一頓惡寒,忍不住對他甩了甩手說道:“大叔,你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惡心,你很喜歡這鈴鐺?”
對於玉笙簫的這番話,鮮於景華並不介意,隻見他緩緩站直了身子,嘴中輕聲說法呀:“紫苑鈴,果然是它,丫頭,你搖晃一下這鈴鐺試試。”
看著鮮於景華一副疑神疑鬼的模樣,玉笙簫隻好照辦,緩緩舉起手來,輕輕地搖晃了一下,一道清脆的聲音從他們的頭頂傳了過來。
在鮮於景華緊張的期待之下,過了半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,這讓鮮於景華輕輕地歎了一口氣,有些無奈地看著玉笙簫手中的紫苑鈴,伸手撓了撓頭發,嘴中喃喃說道:“這個鈴鐺果然不是真正的紫苑鈴嗎?白開心一場了。”
他的話音剛落,玉笙簫的身後便猛地出現一個紫色的洞口,玉笙簫隻感覺一股吸力把自己往後麵吸了過去,下意識地伸手扯了一下鮮於景華的袖子,竟生生把鮮於景華也扯了進來。
而那個紫色的洞口在把兩人吸了進去之後,便消失的無心無蹤,就好像它從來都沒有出現一樣。
而另外一邊。
“饒命啊,女俠饒命啊,我隻不過是一個奉命守住分界線的魔獸罷了,女俠,你就放過我吧。”
隻見一個身形像鳥的魔獸正躺在地上,臉上滿是委屈的神色,拚命地拍打著自己的翅膀,卻怎麼也飛不起來,因為此時百裏玉瑤正單腳踩在它的身上,一臉怒氣地看著它。
其實百裏玉瑤很少生氣,除非是事情相當重要,否則絕對不會動怒,而這個鳥形的魔獸偏偏觸碰到了她的底線,這才走了這等下場。
百裏玉瑤在白霧中奔跑了一拳之後,終於把霧氣的罪魁禍首給揪了出來,沒想到卻是一個長的像鳥的家夥。
聽到它的求饒聲,百裏玉瑤並沒有放在眼裏,眼中透著淡淡的寒意,腳下的力度又加了一層,痛的腳下的魔獸發出一陣奇怪的聲音,百裏玉瑤這才緩緩開口問道:“我問你,和我一起進來的女子去哪裏了?”
她的這個詢問讓腳下的鳥兒一僵,視線往遠處飄了飄,訕訕地笑了笑:“姑奶奶,你不是一個人進來的嗎?小的怎麼會知道其他人的事情呢。”
它的話音剛落,便發出了一聲慘叫,因為百裏玉瑤用手中的捆神鞭在它的身上重重的抽了下去,想當初,藍月兒被她鞭子一抽,那也是少了半條命,她就不信眼前這個鳥有那麼大的生命力。
果不其然,被她那麼一抽之後,這鳥的嘴角流出了一絲血絲,白眼翻了翻,可見它是有多麼的難受,百裏玉瑤卻沒有心情看它,惡狠狠地問道:“快說,和我一起進來的女子去哪裏了!”
本來以為百裏玉瑤會看在自己求饒的份上放過自己一馬,誰知道她卻越下手越重,隻能強忍著身上的傷痛,咬牙切齒說道:“她……她去了東邊的樹林,不過現在已經不在那邊了,至於去了哪裏,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見這鳥兒吐出了實情,百裏玉瑤也不打算趕盡殺絕,重重地把腳下的鳥踢了出去,嘭的一聲,撞e那了樹上,發出了一聲哀嚎,百裏玉瑤卻沒有空理會它,把七彩鳳凰召了出來,一個跳躍便跳到了七彩鳳凰的背上:“鳳凰,去東邊找師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