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笙簫這話一出,小白白低吼一聲,朝著魔犬的方向奔了過去,大口一張,對著那魔犬就吐了一個火球。
沒想到小白白的動作居然這麼快,那魔犬低吼一聲,一個側身躲過了小白白的襲擊,小白白那個能量球直接往尤嶽的方向砸了過去,這讓尤嶽眉頭一皺,大喝一聲,硬是用鐮刀把小白白的能量球改了軌道,讓這個能量球朝著街道的方向襲了過去。
此時,接到上竟還站著幾個好事者,就在能量球快要砸到他們身上時,一個紫色的身影一閃而過,一手接下了小白白的能量球,大手一揮,硬生生把小白白射出的能量球化為虛有。
那幾個人雙眼睜大,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紫色身影,不知是誰先喊出了一聲:“城主,是城主!”
其他人聽到他的話,紛紛想站在自己前麵的人看了過去,眼中閃爍著感激的神色:“真的是城主,城主救了我們。”
“多謝城主救命之恩!”眾人紛紛跪了下來。
聽到身後的人的感謝,殺無花一點高興的情緒都沒有,隻是淡淡的撇了他們一眼,輕聲開口說道:“這裏不是你們該待的地方,還不速速離去!”
雖然是淡淡的一句話,卻給眾人一種無形的壓力,隻見他們的臉色變得蒼白了起來,對著殺無花磕了一個頭之後,便紛紛離開了這裏,畢竟高手對決,他們留在這裏被波及,根本怪不了別人,城主能夠對他們出手相救,已經是好事了。
等眾人紛紛離開以後,殺無花這才轉頭往尤嶽的方向看了過去,當他看到尤嶽的時候眉頭不由得皺了一下,一個跳躍便來到了尤嶽的麵前,一雙眼睛冷冷地看著他,輕聲開口問道:“這不是風源天宏閣的尤堂主嗎?竟如此光明正大地在我第九城開戰,當我殺無花是死的不成?”
看著眼前的殺無花,竟然有一股無形的威壓朝著自己襲了過來,他這才想了起來,這裏是殺無花的管轄之地,隻見他的臉色白了白。
往玉笙簫的方向看了一眼,恭敬的對殺無花抱拳說道:“殺城主,著實抱歉,在下接到上級的命令,讓在下逮捕那兩個人,這才在貴城動手,若是叨擾到了城主,在下自然會登門道歉,不過,在下逮捕之事,還望城主不要插手。”
尤嶽這話一出,殺無花的臉色就沉了下去。
聽到他這句話,玉笙簫仿佛聽到了什麼好像的事情一般,捂著肚子哈哈大笑了起來。
她這個舉動讓尤嶽的眉頭輕輕一皺,卻也沒有說什麼,隻是冷冷地看著她,被尤嶽那冷冷的視線盯著,玉笙簫渾身都不舒服,隻見她眼中閃過一抹狡猾,一個閃身來到殺無花的身後,怯怯的看著眼前的尤嶽,對殺無花輕聲說道:“師傅,他欺負我。”
她這一聲師傅,可把尤嶽給嚇住了,隻見他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殺無花,眼中閃爍著疑惑的光芒,這丫頭竟是殺無花的徒弟?
不知是不是嫌這尤嶽受的打擊不夠,殺無花並沒有詢問玉笙簫,反而便鮮於景華看了過去,眉頭微微一皺,輕聲問道:“鮮於小子,這是怎麼一回事?”
鮮於?那不是東溟國的大家族的繼承人嗎?怎麼會在第九城出現,而且,竟然是他追殺的對象,長老到底對自己隱瞞了多少事情。
看著已經開始全身冒虛汗的尤嶽,鮮於景華的嘴角輕輕勾了起來,他們了沒有那麼好欺負,想到這裏,隻見他輕輕聳了聳肩,搖頭說道:“殺前輩,其實我也不知道,剛剛我和丫頭在客棧裏麵,正打算吃飯,沒想到這個名為尤嶽的人就突然襲擊了我們,若不是您來的及時,恐怕我們已經……”
鮮於景華說的話半真半假,可是殺無花卻選擇全信,隻見他周身泛起一股難以抗拒的威壓,對麵的尤嶽臉色頓時變得蒼白了起來,卻咬牙忍著難受。
過了半響,殺無花這才緩緩開口問道:“尤堂主,鮮於小子所說的,可是事實?”
聽到殺無花的這句話,尤嶽的臉上浮起一抹為難之色,此時他的魔犬已經被殺無花的威壓震的趴在了地上,嗚嗚地叫著。
隻見尤嶽咬了咬牙,眼中閃過一抹堅定之色,深深吸了一口氣,沉著聲音說道:“沒錯,他說的是真的,不過他們殺我我天宏閣的人,以命償命,這是再常見不過的事情,我這麼做……噗……”
還未等尤嶽把話說完,殺無花一掌就打在了他的胸口上,沒想到殺無花竟想都沒想就對自己出手,尤嶽的眼中閃過一抹不敢置信的神色,哇的一聲吐了一口血,咬牙看著對麵的殺無花:“殺城主,你這是做什麼,難道你就不怕我天宏閣的報複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