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笙簫見此,連忙跑了過去,對他就是一番檢查,不知是不是這精靈王救了眾人,秦雨玫也放下了兩人隻見的恩怨,焦急地對玉笙簫問道:“老大,他沒事吧?”
聽到秦雨玫焦急的詢問聲,玉笙簫不免輕輕笑了一下,把精靈王放了下來,輕聲說道:“不過是用力過度,虛脫罷了,隻要休息一下就好了。”
玉笙簫這話一出,秦雨玫這才鬆了一口氣,若是眼前這個少年出了什麼事情,她還真的有些良心不安,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要管自己叫主人,不過救了他們一命這件事情,如何都磨滅不去。
此時,一直站在後麵不做聲的殺無花一臉淡然地走了過來,仔細地觀察著躺在地上的少年,眉頭緊緊皺了起來,這讓玉笙簫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,抬頭對他問道:“師傅,你是不是看出什麼來了?”
聽到玉笙簫的詢問,殺無花的嘴角輕輕勾了起來,並沒有回答玉笙簫的詢問,而是轉頭看向一旁的秦雨玫,輕聲問道:“丫頭,這少年剛剛可是喚你為主人?”
沒想到殺無花會突然問出這麼一句話,隻見秦雨玫一愣,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少年,輕輕地點了點頭,隨後連忙開口說道:“不過我並不是他的主人,是他亂叫的。”
聽到她的這句話,殺無花並沒有什麼表現,隻是輕輕笑了一下:“丫頭,你可撿到寶了,待他醒來,就和他簽訂契約吧,這可是難得的高階級木屬性玄獸啊。”
他這話一出,秦雨玫的嘴巴慢慢張大,不敢置信地看著躺在地上的少年,愣了許久才開口說道:“殺前輩,這明明是一個人,怎麼會是玄獸呢。”難道她還能看錯了不成,至今為止,她還沒見過長的和人一樣的玄獸。
聽到秦雨玫的話,玉笙簫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,輕聲開口說道:“雖然不知道他是不是玄獸,不過可以斷定,這個少年不是人類。”
“老大,怎麼你也這麼說。”本以為玉笙簫的意見與自己的一致,沒想到她也說出了這一番話,這個前麵怎麼說也是他們的救命恩人,說自己的救命恩人不是人,是不是太過了點。
玉笙簫也想眼前這少年是人類,不過,你見過那個人類長翅膀的?這個世界上可沒有幾個像她這樣的禦獸師,再加上他剛剛與蛇王的對話,也可以看的出其中的端倪,百年過後,試問一個人如何活的了百年,就算有,也不可能出現在這個大陸上。
見他們一直在討論少年的事情,連如意一個邁步走到眾人的前麵,沉著聲音說道:“好了,你們先別說了,我們先離開這裏吧,雖然蛇王被這少年趕跑,不過難保它不回來。”
聽到她這句話,玉笙簫不免點了點頭:“悶葫蘆說的很有道理,我們先撤離這裏,景華,你背著這個少年,我們走。”
她這話一出,鮮於景華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可以,嫌棄地看著躺在地上的少年,輕聲說道:“為什麼是我啊。”
沒想到鮮於景華會問出這麼一句話,隻見玉笙簫眉頭輕輕一挑,輕啟朱唇:“要不我來?”
聽到她這句話,一旁的秦雨玫捂著嘴巴輕輕笑了起來,老大真是太壞了,就喜歡留著鮮於學長的小辮子不放,隻見鮮於景華的臉色慢慢黑了下來,一語不發地把地上的玄墨扶了起來,把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,一步一步地跟著連如意走去。
見他一臉無奈的模樣,秦雨玫的嘴角輕輕勾了起來,伸手拍了拍玉笙簫的肩膀,對她挑了挑眉:“還是老大你有辦法。”
“學著點。”玉笙簫倒也不客氣,拍了拍她的肩膀便往連如意的方向走了過去,被拍的秦雨玫有些不知所以地摸了摸自己的頭,隨後也跟了上去。
在殺無花的帶領下,眾人直直往天山血脈的方向走了過去,剛剛天亮,他們就已經到達了天山血脈的下麵,望著前麵環繞著的大山,玉笙簫不免一陣感歎:“這裏還真是靈氣充足。”不然也不會千年雪芝那等不尋常的物品。
背了一晚人的鮮於景華慢慢放下了背上的玄墨,深深舒了一口氣,這小子看上去也沒那麼重,怎麼背上去就那麼沉,也就他這等體力的人才能背著他蹦這麼遠,要是別人,恐怕早就虛脫在半路上了。
就在他剛剛放下玄墨時,他便發出了一道輕微的聲音,這讓鮮於景華的身體一僵,滿臉黑線地轉過頭去,正好對上那張似笑非笑的臉,火氣蹭蹭蹭地往上漲,置於寬袖中的手掌緊緊握拳,眉頭輕輕挑起:“你該不會一直在裝睡吧?”
聽到鮮於景華的這句話,玄墨對他眨巴了一下眼睛,聳了聳肩:“本王為何要裝睡,隻不過你動作太粗魯了,本王正巧被你弄醒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