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向我炫耀嗎,她能輕而易舉俘獲男人的心?
我追了上去,想要一個解釋,臥室裏不見人影,衛生間的門緊閉著,她又躲了進去。
我一腳踹壞了玻璃門,暴虐的將她拖了出來。
“告訴我,你跟他去哪裏了,是不是跟他睡覺去了!”我的情緒已經失控了,雖然我知道這是沒有發生的事,但衝口而的痛快,能讓我泄恨。
沐沐不甘示弱:“我就是和他睡覺去了,我喜歡和男人睡覺,除了你,我還跟熾焰睡,現在又跟林亦川睡,天下男人多的是,我愛跟誰睡,你管得著嗎,你是我什麼人?你不過是跟我睡覺的男人中的其中一個罷了,少在我麵前裝情聖,你也幹淨不到哪裏去!”
簡直不知羞恥!
我已經徹底被她激怒了,好,不管你跟多少男人睡過,我今天就把你的皮扒下來,再蓋上永遠都洗不去的,隻屬於我的烙印。
她估計是被我的陣勢嚇壞了,拚命的往窗口方向逃。
我怕她會從窗口往下跳,抓住她的腳踝,將她按在窗台上,不顧她的掙紮,用力的進入她。
此刻,我的腦海裏就隻有一個想法,占有她,直到感覺她真真實實隻屬於我一個人為止。
我的瘋狂讓我自己都感到驚訝,有那麼幾秒,我的世界一片空白,眼前隻有模糊的白影在晃動。
然後,肩頭巨烈的痛疼將我的意識喚了回來。
我這才看清沐沐慘白的臉色,幹枯的嘴唇,還爬滿全身的汗珠,我鬆開她,趕緊將襯衫套在身上。
冷靜下來,我有什麼資格這樣要求她。
我自己的靈魂都已經混濁不堪,為什麼還要要求別人用一個純淨的身體來撫慰。
我失魂落魄的離開了。
我不知道薇薇安是從哪裏打聽到我安置沐沐的住所,她堅持要搬到那時去住。
如果我現在將沐沐趕走,會不會做得太過明顯,引起她的懷疑。
月亮很單純,同處一室,我又怕她會吃虧。
現在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。
為了不讓薇薇安起疑,我讓沐沐搬到地下室去住,我很想告訴她,隻要耐心的堅持幾天,我一定會處理好薇薇安。
但她不屑的表情,讓我欲言又止,算了,她根本就不在乎我跟哪個女人在一起,我又何必自作多情。
晚上,我在薇薇安的牛奶放了安眠藥,喝下沒多久,她就發困睡著了。
這兩天下雨,地下室會有些潮濕,她會不會感到冷。
我記得她是最怕冷的,有一次帶她去滑雪,她冷得在壁爐邊不肯離開,雪沒滑成,她還得意的做著自製燒烤。
我已經料到她不會給我好臉色,我還是死乞百賴的跑上床去將她抱在懷裏,她的手腳冰涼,我立即將她的手揣進懷裏,想把它捂暖。
我的苦心,她無法體會,很快就和我吵了起來。
工作上的困擾,強尼的鉗製還有薇薇安的糾纏,我不甚其擾,隻希望夜深人靜的時候,有她的安慰,讓我得到短暫的平靜。
或許這一切隻是我的一廂情願。
我還是選擇最古老最有效的方式和她溝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