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姐兒回憶著那時候的情況說:“二姐姐將我的牌位給了一個高人,所以最後我才能有機會重新投胎,我萬萬沒想到我會重新來到白家。重新成為母親的女兒。”
白鏡隻覺得自己是喝醉了一樣,怎麼這麼不可思議呢,他看著朝姐兒說:“你有記憶,你為何不說?難道是她。”威脅你不成?
“不是,二姐姐不知道。”朝姐兒搖搖頭,“這件事我誰都沒說。二哥還記不記得,小時候我跟二姐姐不親近。其實我看著自己的身體,看著你們對二姐姐的寵愛,我心裏還是會不舒服。雖然我知道,我能來你們的身邊,也是因為二姐姐。但是我依舊過不了自己這一關。”
朝姐兒看著白鏡接著說:“二姐姐人很好,因為她,白家的命運發生了很大的改變。呂姨娘被二姐姐弄了出去,若沒有二姐姐的話,可能白家就會被呂姨娘,被本家的人所占據了。所以後來,我對二姐姐的態度才改變了。”
“居然是這樣麼?”白鏡伸手扶著頭,果然是喝多了,腦子一時間轉不過來了,“為何你現在又說出來了?”
“因為二姐姐始終是二姐姐,你們其實也是過不了心裏的這一關才這麼痛苦的麼?我覺得有愧二姐姐,所以,我還是決定說出來。不想要看到你們都難過。”
白鏡伸手敲了敲她的頭,“傻丫頭,不管你是誰,你都是白家的人。不會有任何的改變。”其實,這丫頭也膽怯過的吧,畢竟這種事情,很是匪夷所思。
朝姐兒笑了笑,終於說出來了。這半年來,她一直都隻糾結,糾結到底該如何做。
其實,在她的心底,她早就將那人當做了自己的二姐姐了吧。
年關,就算是亂世,這京城中也帶著一些繁華的氣息。
榮侯府,卻是一片的安靜。
屋內孩子的啼哭不止,男人將孩子小心的護在懷中,一邊的半大孩子在身邊小心的看著孩子。
“父親,弟弟在看這個?”商蘅將他的香囊解開給了弟弟,果然小東西拿到了香囊繩子就不鬆手。
本來是件高興的事情,但是當他們回過神看到那香囊的時候,卻是都沉默了。商蘅看著那個香囊,那是母親做給自己的。
可惜,現在母親沒有在家。
商鞅伸手摸了摸商蘅的頭,“沒事,你母親沒事。她會回來的。”
“嗯。”商蘅點點頭,他也相信母親是會回來的。
商鞅手裏抱著年幼的孩子,他的眼神又變得溫暖了起來,不知道她在宮裏如何了。他暗中調查了許多關於白臻兒的事情,但是隻知道她身份特別,去了東廠,後來進宮了。
但是他一直沒有查到她到底是什麼身份,最後居然當了攝政夫人。這些行為,都出乎他的意料。
他猜到她不是以前的白臻兒,他猜到她以前過得不好,可是唯獨沒有猜到,她到底是什麼身份。最後居然以一個女人的身份,把持朝堂,並且那些世家跟朝臣,一時間居然無一反對。
至少在明麵上沒有反對。
他的妻子,原來如此的不同。以前是他小看了她呢。(未完待續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