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怕什麼?慕容家的兒子沒有了,孫子還有。慕容家的氣數,還沒有盡。”
“是朕辜負了您的囑托啊,有一件事我要告訴您。”慕容浩喘息了一會兒,才開口,“那暗黨的主子,便是國師。”
“國師?”
“是,就是國師。”慕容浩像是用盡了力氣一般,“當初我便是懷疑,所以讓他進宮。沒想到,沒想到反而被控製住,最終釀成了大禍啊。”慕容浩一直都在悔恨,自己一步錯,步步錯。
沒想到國師便是那暗黨的主子,那麼當初他跟自己合作,又是打著怎樣的心思?
一時間,白臻兒卻是看不懂了。
“咳咳咳咳。”慕容浩喘了口氣,他看著白臻兒說,“朕也沒想到,您居然活了過來,當初,您還進宮,您。”
“別說了。”白臻兒打斷了慕容浩的話,“如果不是逼不得已,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踏足這個地方。”
一輩子都不想。
“是孫兒無能,讓您失望了。”
“你的確讓哀家失望,正所謂打江山易,守江山難。這並不全是你的錯。國師的事情,我來辦,你養好身體。”
“咳咳。”慕容浩不停的咳嗽,他看著那個模糊的背影消失在了屋內。
白臻兒走出了內室,她看著安公公說:“若是陛下有什麼差錯,你知道有什麼後果。”
“是,夫人。”
白臻兒走出了大殿,她萬萬沒想到,國師居然是暗黨的主子,那麼他自導自演了這麼多的戲,是為了什麼?
“申六。”
“夫人。”
“召集人馬,圍攻欽天監。國師妖言惑眾,毒害陛下龍體,罪不可恕。”
“是。”
申六立刻召集人馬,朝著欽天監而去,一時間,宮內,又揚起了燈火。
白臻兒在明月宮內等著消息,可是最後申六隻帶回了鴛鴦一個女子,而國師的蹤影,卻是一點都沒看到。
鴛鴦麵色異常的樣子,絲毫沒有看到四周的人,還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。整個人就像是失去了魂魄一般,什麼動作都沒有。
“她怎麼了?”白臻兒看了一眼申六。
申六倒是譏諷的看了一眼鴛鴦,“還能怎麼?審一審就知道了。”
“恩,留活口。”白臻兒隻是掃了一眼,她也沒有阻止。鴛鴦是國師那邊的人,毋庸置疑。這個國師隱藏得如此之深,她不得不忌憚。
一時間,白臻兒這個攝政王的稱號,成為了東廠的代名詞。都說東廠的主子,其實是個女人,這下子把持朝堂,呼風喚雨,弄得民不聊生。
對於這些謠言,白臻兒絲毫不在意,她每日蒙麵,衣著便裝站在朝堂上。與那些朝臣對峙著,因為龍符的緣故,舊的派係跟局麵被打破。
“夫人,紅衣大炮多次立功,是不是該給大將軍封賞?”
白臻兒掃了那人一眼,然後說:“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,這紅衣大炮是我親手交給陳家的,為何你們偏偏說是劉闕的功勞?”
她看著在場的鴉雀無聲,冷笑說:“欺下瞞上,這就是你們這幫人所謂的正道麼?”說完話,她甩袖而走,留下了麵麵相覷的人。
第二天,便傳出聖旨,陳家多次立功,封賞一品軍侯,賜良田千畝。而兵馬大將軍劉闕,因為失守五郡,功過相抵。若是不能奪回失地,剝奪兵馬大將軍的稱號。(未完待續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