榮侯府依舊冷清無比,榮侯夫人一直隱藏在深院中,概不見人。
此刻,白臻兒處於府中一個暗室中,申六身穿低調的黑衣出現在那裏。他暗中也在打量著白臻兒,這個女子果真是跟他見識過的女子不同,他開口:“你說了那麼多暗黨的事情,我很懷疑,你是如何知道的?”
“這就不牢大人費心了,妾身隻是一介婦人,為的隻是夫君的安危罷了。”白臻兒衣著素淨,明顯還是身著孝服,她就站在那裏,給人一種不得不敬佩的感覺。
申六的眼神閃了閃,他開口:“時間在三日後,夫人可在家等消息便是。”
“多謝大人了。”白臻兒看著申六離開,等到人離開後,她的表情細微的變了變。
在家等?她的嘴角動了動,她從不輕易相信任何人,骨子裏刻著做事會有六分的謹慎。她怎麼可能輕易相信東廠的人?還放心的在家等?當真是可笑啊。
在她暗中調查暗黨出海事宜的時候,她同時也在聯係東廠,東廠不可能查不到暗黨出海的事宜。於是她跟東廠聯係了,說是自己查到了商鞅的消息,暗黨跟水盜有聯係。與此同時,她還將暗黨小島的人定時上岸借助水盜之後采買的消息給了東廠。
三日後暗黨出海,東廠的人負責去堵截來接應的水盜,而京城巡邏隊的軍隊負責攔住碼頭,拖延暗黨出發的時間。
原計劃是這樣,東廠去堵截水盜,自然是為了小島的消息,而她正因為知道這一點,才是故意將這個餌給了東廠。至於東碼頭的軍隊攔不攔得住暗黨的船隻,這還另說。
所以,螳螂捕蟬,黃雀在後。那天她便跟同秦朧一道,召集洛神館的人,在水上等著暗黨的船隻。
又是一次不知結果的爭鬥,白臻兒在出發前一晚,她專門叫過商蘅到麵前,她看著那個日漸長大的孩子。看著看著,她的眼睛就有些濕潤,她開口說:“蘅兒可曾怪過父親,怪過母親?”
商蘅搖搖頭,說:“不怪父親母親,隻怪那些壞人太過可惡。”
正因為那些壞人,所以父親才多次出事,母親才焦思多慮。
“等蘅兒長大了,要讓那些壞人全部都死掉。”
白臻兒摸了摸商蘅的頭,說:“蘅兒,天下的壞人不是絕對的,也是殺不完的。隻有你強大了,你強大到別的人都隻有仰視你的時候,這些事情就不會有了。”
“蘅兒知道了。”商蘅點點頭,他知道母親明日要走,要去救父親。若是他不是年紀這麼小,他也會跟著一同去救父親。
“去了外祖母家,好好聽祖母的話,知道麼?”
“知道了,母親,蘅兒等你們回來。”
“好。”白臻兒點點頭,如今她所擁有的,已經足夠。倘若別人想要奪走,那就要試一試了。
到底是她會贏,還是他們?
她抬起頭,看向黑夜,眼睛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劍,光芒凜冽。
如今她所擁有的,已經足夠。倘若別人想要奪走,那就要試一試了。
到底是她會贏,還是他們?
她抬起頭,看向黑夜,眼睛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劍,光芒凜冽。
(出了點小問題,大家見諒啊,現在已經改過來了。)(未完待續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