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君。”白臻兒舔著臉靠近他。掛在他的胳膊上,就差點爬上去了。
“恩。”商鞅虎著臉。仍舊不給白臻兒好臉色看。
兩人這般的相處方式,倒是讓一邊伺候的人大跌眼鏡。什麼時候少夫人這般的小女兒狀,大少爺的脾氣這麼溫和了?
吃飯的時候商鞅這才對著白臻兒說:“以後不要在外麵等我回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白臻兒非常誠懇的點點頭。
晚飯後,兩人一番友愛的運動後,白臻兒氣喘籲籲的靠在他的懷中。商鞅伸手拉過被子蓋住兩人,他舒了一口氣後說:“對於主院那邊,你以後不必忍。我們過自己的日子即可。”
“我知道了夫君,我從來都沒有害怕過主院那邊的人,也沒有受過委屈。”
“我隻是不想讓你受氣,用不著。除去過節需要去請安外,其餘的日子,你不必去那邊。”商鞅果斷的發話。
“夫君,你不用擔心我的。”白臻兒壓根就沒有把商大太太的話放在眼底,因為她知道商鞅是不會做什麼的。但是她也不想因為這個,讓商鞅背負不孝的名聲。
這個年代,孝之一字,足以讓人抬不起頭來。
商鞅的眼神依舊清冷黝黑,“我的母親,從來都隻有一個。”
白臻兒聽了這話,然後緊緊的抱住商鞅,“夫君,你以後還有我。”
商鞅的臉色又變得溫和了起來,“我知道你在顧忌什麼,不用擔心我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白臻兒沒有說別的,她知道這個人其實骨子裏麵有著十足的大男子主義。她也不願逆著他的脾氣,既然他說了,那就依著他便是。
若是商大太太不識好歹非要用這個為難夫君的話,那就別怪她心狠了。
她上輩子什麼都沒有,這輩子有了家人,有了她在意的人,自然護短。
當晚,商大太太也是跟商老爺說了這件事,但是意外的是,那個一向沒有意見的人卻是一反常態的反對。
商大太太真是氣急了,說:“你說了不算,我說必須要將那個小賤人休了才可以。”
商大老爺眯著眼睛,露出冰冷的笑容,“伯爵府還是姓商,你覺得哪裏由著你說了算?”
商大太太頓時指著商大老爺的鼻子罵道:“當初明明就是你上門求娶的我,你能夠有今天也不過是有了我王家的勢力,不然你以為你能有今天?”
一旁的奶嬤嬤聽到商大太太這話,真是阻止都來不及,這話都已經說出去了。真是傻啊,這種話如何能夠明說的?況且這商老爺已經是這府中的伯爵爺,商大太太這麼說,不是將夫妻之間的情分拿來作踐麼?
果然,商大老爺聽到這話後,居然笑了,他說:“是啊,我能有今日的確也是有了王家的緣故。不過,你一個旁支庶女,隻不過是用來維持我跟王家之間的關係,你又是憑借什麼對我指手畫腳?”
“你,你。”商大太太被商大老頭這番不留情麵的話給氣得怒火攻心,頓時說不出話來,然後兩眼一翻白居然過去了。(未完待續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