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不知道在寫什麼,白臻兒慢慢靠近後,發現他居然在畫畫。她可是從未見過這人畫畫的,當即好奇的靠近一看,原來畫的是窗外的竹子。
白著呢人倒是發覺了一個問題,這人比較喜歡竹子。她也不說話,靜靜的呆在一邊看著這人畫畫,不但如此,還伸手給他研磨。
這一人畫畫,一人研磨,倒是構成了一副好景。
最後商鞅落筆,他這才抬起了頭,然後看了一眼窗外的竹子,眼眸中都充斥著著此刻的好心情。
“我以前都沒見過你畫畫的,畫的還不錯啊。”白臻兒以前也是學過畫,雖然沒有天賦,但是還是會看一點的。
“你也會?”商鞅伸手拿東西把紙張的四周壓好。
“恩,我那不叫會。當初教授我畫畫的師傅對著我畫的畫,那都不知道歎了多少的氣了。”這白臻兒倒是沒說假話,那是真的沒有天賦。
“什麼時候走?”商鞅整理好東西,然後便說了這麼一句。
白臻兒愣了,她眨眨眼看著商鞅說:“不是說不準走麼?”
“不走了?”商鞅看著她又問,這臉語氣都沒有變過。
白臻兒歎氣說:“你到底是說走好,還是不走好?”大哥你給句痛快話好不好?
“我是擔心我們母親那邊,畢竟若是本家的人過去顛倒黑白的話,這件事就麻煩了。”白臻兒說的是真的,她是真的擔心那邊的事情,本家這麼氣勢洶洶,不管它現在是誰的人,這時候都不會讓本家人倒台。
若是如此的話,那麼這次會吃虧的就是她們了。可是她一點都不甘心,一點都不想要吃這個虧。
“你去了有什麼用?”
這話問得,白臻兒抬眸看著那人的眼睛,“我也不知道我能做什麼,左右不過是忍氣吞聲跟恩斷義絕的事兒。不過照著跟本家的關係,也算不上有什麼恩情。”
“你想如何做?”
“如何做?忍氣吞聲那是不可能的事情,所以就隻剩下了一條路可以走。不過這恩斷義絕也得好好的計算一番,絕對不能讓那邊的人得到一絲一毫的好處。”這表麵上看去是京城的白家發達了,這本家家族的人要靠著京城的這一支。
可是就是這樣,所以京城這邊若是稍微做不好,那邊的人很容易利用輿論壓死他們。
“你知道本家背後的人是誰麼?”白臻兒那天看到秦王的人過來,還想著這背後的人不會是秦王吧,若是的話,那可就不太好辦了。
“是,你又要如何?”商鞅看著麵前的人思考如何對付本家,他的眸色變了變。
“是的話,那就不太好辦了呢。官大一級壓死人,更何況是皇親國戚。”說這話的時候,白臻兒的語氣變得有些不對。
“有的事情,不是你想要做就能夠做得成的。”商鞅也隻能夠勸告她,這蹚渾水不好碰。(未完待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