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二房呆了半天後,白臻兒回到了大房這邊,她倒是有些好奇,這聽起來昌遠侯府倒是比之前的伯爵府要好多了。但是高門大閥自然也有著裏麵的複雜,不光光是外表上麵看起來這麼簡單能夠了事的。
自然好奇,白臻兒在一日請安的時候,對著白大太太開了口:“母親,聽說大姐定親了,定的是侯府的嫡子?”
“恩,怎麼了?”白大太太看了一眼白臻兒,“你放心,等到你的時候,那個昌盛侯府還遠遠不夠的。”
白臻兒無言,她哪裏是在問這個,白大太太明明就是故意這麼說的。她也不接這個話題,她開口說:“怪不得這次回來,也沒多見到大姐了。”
“恩,你準備什麼時候走?”白大太太實在是不想問出口,但是這時間不等人呢,越是晚出發,白臻兒就越是晚回來。
“聽從母親安排便是。”白臻兒倒是沒有什麼要求的,對於她來說,越往後麵拖越好啊。
“好,你去大明寺畢竟要住這麼久,我到時候多給你安排一些丫頭婆子。”
“母親,人不用太多,畢竟是佛門淨地,我去也不是為了享福的。”
“我知道分寸,你倒時候帶著便是。”白大太太也不想要在這個話題上多說什麼,人是必須要帶的,到時候在大明寺,她又不能夠時常看管著,誰知道到時候會出什麼幺蛾子。
若是以前,或許白大太太還會任由白臻兒,但是自從知道了白臻兒跟那商家人的事情,她便一百個不放心。
“是母親。”白臻兒也知道這時候說什麼也是沒有用的,說多了。反而會讓白大太太疑心。本來她就是去清修的,白大太太也許是害怕她到時候再偷偷見商鞅才是。
白臻兒倒是不擔心白大太太派了多少人跟著自己,就憑者她的身手,不想讓人知道的方法有很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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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於臨近白臻兒離開去大明寺的時候,白鏡破天荒的來了臻園。
白鏡來了的第一句花便是:“你那胖蟲子呢?”怎麼今日他過來沒有看到呢。
“饕餮前些日子病了,然後送到醫館了。”提到饕餮,白臻兒又擔心著饕餮現在如何了。自從進宮後。也是過了一個月有餘。她也沒過去那邊看看,那邊也沒有傳遞過來什麼消息。
“病了啊?皮粗肉厚的,看不出來還病了。”
“又不是神仙。自然是會病的。”白臻兒白了一眼白鏡。
白鏡動了動眉頭,“我說白珍珠,我還想起來了,你什麼時候有了那種身手?”他自然指的是在馬王爭奪的那一天。白臻兒策馬闖進了馬群,然後套住馬王脖子飛身而起的那一幕。
白鏡看到那一幕。簡直就不敢相信那是他妹妹,這麼流利的身手,真的不是假的麼?
額,原來還有這茬。本來白臻兒不想讓白家人知道自己會武功這件事的,結果還是被白鏡看到了。她開口說:“自然是在外麵有曆的時候學會的,也不過是能夠自保罷了。”
“這樣也好。不過平時倒是沒看出來,你隱藏的挺好的。”白鏡說了說。然後又想起什麼一樣,說:“你說哪天在馬場的那個秦校尉,到底是不是我們認識的那個人?”
白臻兒看了一眼白鏡,然後故意開口說:“大哥到底在說什麼啊,什麼是不是我們認識的那個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