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一陣的沉默,白臻兒看著那馬群說:“你說今日誰會得到那馬王?”
“不知道。”他看著前方,語調一點起伏也沒有。
又是不知道,總是不知道。
永遠都是這個樣子,說什麼都是這樣,永遠都不會有別的情緒在裏麵。以前沒說破的時候,也許比現在還要好一點,可是自從湖心亭一別後,他們之間便有了一根刺。
拔不出來,便隔在了他們的中間。
“是啊,你不知道,永遠你都不知道。”白臻兒看著朝著這邊奔騰兒來的馬群,然後開口:“駕。”她策馬快速的朝著馬群而去,毅然決然,身後的護衛立馬也跟了上去。
商鞅看著那朝著這邊奔騰而來的馬群,他那一成不變的眼眸,終於有了些變化。那個獨自朝著馬群而去的女子,背影帶著一種搖搖欲墜的感覺,讓人看了直心驚。
風中散落了一聲的歎息,他最後還是拉緊韁繩追了上去。黑色的馬如同閃電一般,直接超越了那些護衛的士兵,直接朝著白臻兒而去。
這邊瘋狂追逐馬匹的人,包括白鏡,秦朧,劉闕,還有後麵跟著的情況都看著白臻兒瘋了一般的朝著馬群而去。
“白珍珠這是瘋了麼?”白鏡暗道不好,立馬朝著白臻兒那邊去了,這他們都不敢隨隨便便的進入馬群中,這丫頭簡直是想找死了。
秦朧這邊也看到了,自然也看到了身後追著過去的商鞅。她看了眼劉闕說:“這就是你今天的目的?”
“非也,非也。”劉闕搖搖頭否認,他隻是想要給這兩人創造一個機會而已,沒想到會是這樣的。
“若是臻臻出了事情怎麼辦?”秦朧有些擔憂,想要過去營救。
劉闕攔住了秦朧,“不用,沒事的。相信我。”有商鞅在,白臻兒怎麼都不會有事的。
秦朧知道白臻兒的身手,雖說還不弱,但是這馬群中還是有些危險。不過既然劉闕都說了沒事。那麼應該那商鞅也是有身手的。
這樣,白臻兒就直接闖入了馬群當中,她眯著眼睛找著那馬王。馬王自然比一般的馬匹不同,一眼便看到了。白臻兒策馬而去。伸出了手裏的套馬繩。
“回來。”商鞅這時候已經追上了白臻兒。然後看到白臻兒投出的套馬繩。然後他就覺得一陣的頭疼。她真當那馬王真的這麼好套麼?
就因為他說了一句不知道,這丫頭就非要跑著過來找個答案麼?
白臻兒無視後麵的商鞅,她隻是看著那馬王。策馬朝著馬王而去。也許是沒人像白臻兒這般靠近,所以那套馬繩居然奇跡般的套到了馬兒的頭上。
成了,白臻兒嘴角一勾,然後借力從馬背而起,飛身朝著那馬王而去。
真是胡來。商鞅看著白臻兒這莽撞的行為,簡直是不要命了一般,他心底閃過一陣的惱怒,手裏的套馬繩也朝著那馬王而去。
白臻兒以為套到了馬就可以了,但是當白臻兒騎上了馬背才知道,這還沒完呢。這又沒有馬鞍跟韁繩,控製馬匹非常的不容易。
馬王又是性子烈的,立刻開始掙紮了起來,不停的抖動著後馬蹄,想要摔下背上的人。白臻兒用手緊緊的抓住馬脖子,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,自己的馬也不知道在哪兒了,若是被摔下馬的話,可能被馬群踩成肉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