奈何今日怎的如此難纏?她不甘心就此落入下風,她開口說:”大嫂莫不是才當家,想要記著處理淮南來的奴仆。才想著拿琴書開刀吧?“
“好了。”這話題越來越不對了,這時候才老太太發話了,她看著白大太太說,“琴書那丫頭之前在我這兒也是個妥當的,所以才派到朝姐兒身邊伺候。畢竟也伺候了這麼久,如今她犯錯了,我自然不能不過問。”
白大太太站起身來說:“母親過問是應當的,但是剛才弟妹所言著實讓人有些寒心。看來在弟妹的眼裏,朝姐兒還還比不上一個淮南來的丫頭。既然如此,這府中這麼多的金貴奴婢。這個家我當不下來了。”
白二太太聽到白大太太這麼說,心裏一陣的高興,她想著你當不下來我來當啊。她就知道這大嫂怎的壓得住那些奴婢,那可是她精心打點好了的人。
若是這麼容易就擺平了。那她可不就是那泥塑的菩薩了麼?
“胡說什麼?我看你當得很好。”老太太這麼一說之後,白二太太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。
老太太的這話,白二太太聽著當真是傷心,想當初在淮南的時候,她也是規規矩矩的伺候婆婆,家裏的事情也是自己一把手操持著。這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?
當初一到了這白府中。老太太便讓著大嫂管家,自己在一邊幫忙,凡事她都過不了手。這可是讓那些個姨娘們看了好一頓的笑話,這口氣,她怎麼也咽不下去,既然老太太信任大嫂,那麼她就讓大嫂‘好好’的當這個家。
白敏這時候看到這情況,也怕白二太太生氣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,她便開口說:“既然二妹妹處置的人,那麼便讓二妹妹來說說,那當時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扯了這麼半天,終於有個門兒清的人了。白臻兒也不怯弱的站了出來,她語氣平緩的訴說了當時的事發經過。
白二太太聽完又開口了:“胡說,小孩子能有什麼大秘密不成?二丫頭找的理由一點也不合理。”
“二伯娘又放錯了重點,先不管那秘密是什麼,單憑著那丫頭敢仗著這個來威脅主子。這等不忠不義,心思不純的丫頭就要不得。”
“但是二丫頭你也不能直接弄啞了琴書,這時候,她不能開口說話,豈不是任由你說了算麼?”牙尖嘴利的丫頭,白二太太說話也不敢大意了。
白臻兒開口說:“剛才二伯娘也說了,小孩子沒有什麼秘密。但是若那丫頭編排出來一些關於朝姐不好的事情,那時候才真是有口難言。我這麼做,是被那丫頭逼的,自然也是為了朝姐兒好。”
“話都讓你說完了,我也是今日才見識到二丫頭也是個嘴巴利索的,都快趕上狀元老爺了。”白二太太繼續開口歎息說,“倒是可憐琴書那丫頭了,好好的一個女子,變成了一個啞巴。”(未完待續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