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書也被白臻兒的突然發難給嚇了一跳,她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,說:“二小姐冤枉啊,奴婢沒有欺瞞主子。二小姐不信的話可以問三小姐啊。”
白臻兒看了眼朝姐兒,結果朝姐兒沉默的低著頭。琴書立馬跪著到朝姐兒的腳邊,拉著朝姐兒腳說:“三小姐,三小姐要給奴婢做主啊。”
結果朝姐兒是有些害怕的往後退,白臻兒伸手拉過了朝姐兒攬在懷裏,“不需要三小姐給你做主,剛才我親眼看到的就是證據,以後你不必跟在三小姐身邊伺候了。”
“冤枉啊二小姐。奴婢是老太太親自派過來伺候三小姐的,就算是二小姐看不慣我們淮南過來的奴婢,也不能這樣隨隨便便的汙蔑奴婢。”琴書言辭鑿鑿的看著白臻兒,一副你冤枉了我的模樣。
“拉出去。”白臻兒連頭也沒抬,她一點也不想跟這種人廢話。
一旁的婆子拉著琴書往外走,畢竟這院子的人大多都是白大太太的人。“冤枉啊二小姐,奴婢不服,奴婢要去找老太太做主。”
“慢著。”
琴書聽到這聲音,然後才鬆了口氣。一旁的婆子也鬆開了手,琴書緩過神抬起頭,帶著些得意的看了過去,結果她卻看到一雙帶著寒冰的眸子。
不知道為何,琴書心中有了怯意。
“帶進來。”白臻兒目光幽幽的看著重新被帶進來的琴書,她低頭看著手裏握著的那雙稚嫩的小手,然後往上看那雙手臂卻是青紫遍布。這傷痕,一看就是最近,或是經常被人弄上去的。
要不是剛才朝姐兒小心翼翼的掀開袖子,她根本就不會看到這隱藏在袖子中的傷痕。白臻兒一聯想到之前琴書對待朝姐兒的模樣,心中的怒火壓都壓不住。
琴書顯然也看到了朝姐兒手臂上的傷痕,她像是十分驚訝的抬起頭說:“那傷痕,那傷痕,奴婢不知道那傷痕是怎麼回事?”
“不知道?”白臻兒放開了朝姐兒的手臂,緩慢的站起了身來。
“奴婢不知道,奴婢真的不知道啊。”琴書跪在地上。
“你說你不知道?”她語氣中帶著凜冽逼人的氣勢,她站在琴書的跟前,伸出手鉗住那丫頭的下巴,“你最好是現在便說實話,否則。”
話語的寒氣,讓琴書打了一個冷顫。她連忙解釋說:“二小姐,奴婢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。你問問三小姐,三小姐肯定會說的。”
白臻兒轉過頭看著朝姐兒,結果朝姐兒則是低著頭,像是害怕一般的躲在小桃的身後。
琴書看到這裏,心裏沉了沉,她眼神一變,“二小姐,三小姐隻是被嚇著了,讓奴婢跟三小姐好好說說,興許能夠問出來。”
“你以為你是誰?”白臻兒丟開手,站起身來。
“到底如何,總要試一試才好呢,不是麼?”琴書抬起頭,看著那邊的朝姐兒,“三小姐,你說是麼?奴婢沒有做。”
看到三小姐仍舊是一言不發,琴書繼續說:“三小姐真是傷奴婢的心呢,虧得奴婢還幫著三小姐守著那秘密呢。”
白臻兒立馬察覺到朝姐兒的身子抖了抖,她抬頭看向那跪著的琴書,那丫頭眼中帶著一種駕定的眼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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