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囊送出後,不過三日。便有了回信,白臻兒拿著那小紙條打開一看。臉色便沉了下來。
這紙條裏麵說,那藥囊中含有子母花,跟上麵附帶著的山茶花香一起,會有避孕的效果。這對男子沒有傷害,但是對女子久了之後,很難有孕。
想了一刻,白臻兒把手裏的紙條燒掉,看著那跳動的火焰,她的眸色也跟著變幻。
她平身最恨的就是子母花。跟母子花。沒想到,這藥居然又出現了。
隻是,這藥材珍貴,其中到底有沒有別的人插手?之前白臻兒還不確定,現在也許也有些懷疑了。
第二日,白臻兒便去了二房那邊。
但是今日湊巧了,大哥白恒也在院子中。兩人就閑坐在堂屋內,感覺氣氛有些不太對。
“大哥。”白臻兒上前行了一禮。
“都說了一家人,不用那些虛禮。”白恒仍舊是擺了擺手,“你也來了也好,最近你嫂子不知道是怎麼了,心情一直不太好。”
白臻兒垂眸,她知道崔氏是在擔憂什麼事情。她當即笑了笑說:“大哥之命,臻兒莫不敢從。”
“好,好。”白恒看了眼一旁的崔氏,他站起身來,“我還有事,你們兩個聊聊。”
直到白恒消失在了門外,崔氏這才抬起了頭,眼中的神色很是複雜。
屏退了眾人,白臻兒上前說:“嫂子,你何至於此。”
崔氏強忍著露出一個微笑,卻是比哭還難看,“我隻是一想到那個,這心裏就發顫。”她看著白臻兒,眼中帶著些期待,又有些忐忑的說:“你那裏可是有結果了?”
“是。”白臻兒點點頭,她拿出了那個香囊。
崔氏看著那藥囊,嘴角有些僵硬:“說吧,我挺得住。是不是那藥材有問題?”
“嫂子,這其中也許是有什麼誤會。”
“沒有誤會,這藥是他當年親自出去給我尋了高人,最後求回來的藥材。”崔氏看到白臻兒這般說話,就知道這藥囊肯定是有問題了。她的心,重重的一沉。
“不,嫂子,也許大哥也是被人蒙蔽了也不一定,又或是有人動了手腳。”白臻兒看到崔氏的模樣,趕緊解釋,不然說不定就氣急攻心鑽牛角尖了。
“此話怎講?”崔氏雖然強製自己的鎮定,但是手中緊緊捏著的帕子,卻暴露了她的心緒。
“這藥材中間含有子母花。”
“不可能,應該是母子花才對。”這個她也是知道的,這藥囊的特別之處便是有了那味母子花。
“這藥囊中有子母花,混合著嫂子這院子裏麵的山茶花,相生相克,最後導致的結果便是女子極難受孕。可這個對於男子卻是沒有影響。”
“是麼?”崔氏的手都在發抖,她不敢相信,怎麼都不敢相信。
看到崔氏的模樣,白臻兒伸出手拉住了她的手說:“子母花,跟母子花極為相似,但是藥效卻是陰毒之極。所以一般人認錯也是很正常的事情,也許這中間有什麼隱情。嫂子不必這麼早找下判斷。”
“二妹妹,嫂子現在心裏很亂,很亂。”崔氏說的話都有些語無倫次。(未完待續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