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小風這次收斂了麵色,點點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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經曆了那晚的風波後,然後便是一路順風的到了山西的境內。一點波折都沒有了。
現在的時節應該算是秋天了,這裏的風還是有些冷冷的。
白臻兒規規矩矩的靠在馬車裏麵,頭埋在一旁的小杌子上麵,一直一動不動。
她忍著小腹傳來的一陣陣抽搐似的疼痛,心裏有種預感,越來越強烈了。她這才發現。貌似她的葵水一直未至,現在肚子下墜的感覺,真是痛不欲生。
但是這些都不是最關鍵的,關鍵的是她現在一點準備都沒有,連衣服都沒有幾套。到時候,她要怎麼跟商鞅開口?
想想就覺得不如死了算了,怎麼每次遇到他都會發生這種那種窘迫的事情。
一陣間歇性的疼痛終於過去了一點,她這才抬起頭看著那邊專心看書的人說:“還要多久到縣城?”
“前麵不遠就是一個小鎮。”商鞅頭也沒抬的回答,但是他突然發覺這說話的聲音好似不太對,他抬起頭看了過去,“你怎麼了,臉色這麼蒼白?”
白臻兒一手捂著肚子,咬著嘴唇,臉色蒼白的說:“沒事,到了小鎮,我要下去買點東西。”
“你病了?”商鞅放下書,看了過來。
有一陣的疼痛開始了,她嗚咽一聲,閉著眼睛又埋下了頭,“我沒事。”
商鞅看到她一手捂著肚子,開口說:“你肚子痛?”
“恩。”天呐,你別再問了。她知道商鞅是大夫,隻需要多想一想就知道她這是為什麼了,但是她真的不願意讓他看到自己這副模樣。
太醜了,麵目猙獰,一點都不優雅。
商鞅看到她連話都說不出的模樣,他伸出手拉過她的手腕,白臻兒像被什麼刺了一般,快速的掙脫開手,“我沒事,真沒事。歇會兒就好了。”
“你病了。”這次商鞅用的肯定語氣,他的眼中閃過不容置疑後,便強製的伸出手拉過了那試圖躲開的手腕。
白臻兒抬起頭,“我說了,真沒事的。我啊。”她的手一下子抓緊了他的手,她痛得彎下了腰,眼淚都要痛出來了。媽呀,這真不是人過的日子。真的。
商鞅是大夫,他的手一碰到她的脈象,然後結合她剛才的表現,便知曉她現在是什麼個情況。
他眼中稍微的閃過一絲的尷尬,隨即放開她的手,半響後看著那個頭也抬不起來的女孩開口說:“你的月事一向都是如此麼?”
馬丹,她想死了怎麼辦?
白臻兒把頭深深的埋了下去,她什麼都沒聽到,真的。別再問了,她都快哭了。
“我是大夫,你不用如此。”看到裝鴕鳥的某人,他剛才的尷尬也消失不見了。
“別再問了。”那邊傳來細不可聞的聲音。
“我是大夫,你不說,我怎麼知道你的情況,怎麼給你治病?”
這麼年輕的大夫,她真的扛不住,況且,他還不同。
這就更不行了。死,都不行。
“前麵就是小鎮,我讓他們走快一點。到時候得去準備一些東西。”商鞅對外麵吩咐了一番。
“別說了,我都要哭了。”白臻兒小臉慘白,慘白的抬起頭,眼淚嘩嘩的往下掉。一邊是尷尬的,一邊是痛的。
(這是清水文,看到編輯姐姐的簽名換成了嚴打,嚴打,嚴打,中重要的事情說三遍,我都笑了。哈哈,不知道在洞房花燭夜的時候,會不會是嚴打期間呢。閃人咯)(未完待續。)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