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珍珠。”一個聲音從屋外傳來。
白臻兒回過神後,立馬把手裏繡著的手帕給藏到了籃子中間,看著進來的人說:“大哥怎的來了?”
“怎麼看到你大哥回來,你不高興?”
“看大哥說的,可是今天好像不是大哥休息的時間?”難道是跑出來的?
“我自然是有事情才回來的。不是偷跑的。”白鏡一看就知道那眼神是什麼意思。
“什麼事情這麼重要?”
“這你就不用管了,你這是在繡什麼?我看看。”白鏡伸出手,結果被攔住了,“大哥你幹什麼啊,若是想要的話,我再給你繡便是了。”
“那你手裏的這個是什麼?”白鏡挑挑眉頭,若有所思。
“這大哥你就不用管了。”這句話再還給你,手把那張手帕藏在了針線下麵。
“成,我不管。不過呢,待會兒我要去個無名醫館一趟。”
“大哥去那裏幹什麼?”
“這,你,就,不,用,管,了。”白鏡站起身來。
“大哥,你帶上我,我也要去。正好饕餮有點小問題,我想要過去一趟。”
“想去啊?”
“恩。”
“真想去?”
“是啊,大哥,你就帶我去。”白臻兒想冒火了。
“成,走吧。”
“等等,我先換衣服,大哥在外麵等我。”
白鏡什麼都沒說的,轉身出了大門,手裏的扇子在手裏打著拍子,白珍珠啊,白珍珠,大哥這也是為了你好。
收拾完畢後,白臻兒帶著饕餮跟著白鏡出了門。
“大哥這次回來到底有什麼事情?”她看著馬車一旁的白鏡。
白鏡笑著張口:“問了我也不會說。”
這人。不說,她還不問了呢。
就這麼安安靜靜的,馬車從後麵的巷子到了無名醫館的後門。
白鏡先下了馬車,他走到門口,看到了小四:“你們家少爺呢?”
小四看了眼後麵的的馬車,若無其事的說:“因為前些日子少爺的婚事出了些問題,昨天少爺親自上門提親去了。這日子有些忙。”
白鏡笑著又說:“是麼?那麼商公子是好事將近了,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喝喜酒啊?”
“我也不知道,左右不過是今年年底,或者是明年春天了。您找少爺有什麼事情可以跟我說,我可以轉告。”
“沒事,還是等到他在的時候再說吧。”白鏡說完話,轉過身,看到馬車裏麵的人沒有動靜,他彎腰上了馬車。
白臻兒還沒來得及下馬車,一切便終止了。
馬車駛到了外麵的大街上,喧鬧聲就在耳邊,車內一片寂靜。
“車夫,到雙福茶樓停。”白鏡朝著外麵說了一聲,裏麵的另外一個人就跟一個木頭一樣。
白鏡下了車,便拉著白臻兒往上麵的包間走,“你們守在外麵。”
小桃跟小紫對視一眼,然後等在外麵。
“白珍珠,你到底想怎麼樣?”
“大哥,你這是故意的?”結合到剛才的事情,她有些懷疑。
“我是不是故意的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看不清。”
她無言,是啊,她看不清。所有的人都看清楚了,就是她一個人在自欺欺人。
有的事,以為忽略就可以不存在。但是它該發生的,依舊發生了。
可是,怎麼能叫她放得開?飛蛾撲火的人,總是在追逐。
相思蠱層層繞,隻恨,君生我未生。
(差不多明天就是第二卷的開始了,開學後,古古也是非常的艱苦,四級撲成了狗,又要補考了。淚奔。)(未完待續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