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思深沉不像是個小女孩,難道真的是有那個前世魂魄的緣故?之前去欽天監也沒有什麼異樣,興許是被瞞下了。
太後的眼中閃過幽深,一點都不是平素那般慈祥的模樣。如果真是這樣的話,她倒是要好好的思考一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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東廠裏麵永遠都不是那麼安靜,白臻兒獨自呆在屋子裏麵,不停的聽到外麵傳來審訊的聲音,淒慘的聲音傳來,讓人耳根子都發涼。
“怎麼樣了?”申六在外麵站著。
“回爺的話,沒什麼動靜。”
“倒是沉得住氣。”申六轉過身繼續說,“繼續關著。”
“可是爺,上麵不說傳話說這人不用審了麼?”
申六抬眼,“爺的事情,輪得到你來插手?”
“是是是。”那人立刻退開。
哼,上麵的確是來了命令,不過什麼時候放人,這由他說了算。
不過看到那小丫頭淡定的模樣,心中就略微有些不爽呢。最近隻要進了這個地方的人,哪個不是嚇得屁滾尿流。就算是那些有些身份的人,在看了刑具,吃了點骨頭後,還不是什麼都招了。
東廠蟄伏這麼久,終於等到了發展的機會。這次欽天監的事情壓根就是一個跳板而已。
狹小的審訊室,屋內沒有人,白臻兒在裏麵坐了一晚上,腳都麻了。中途除了有人送了一份難吃的飯菜之外,這裏就再也沒人來過。
她覺得也算是生命完美了,居然連大牢都進了。
吱呀一聲,門開了。
申六步伐悠閑的走了進來,對方如此悠閑,但是她卻疲憊不堪。在這裏坐了一晚上,外麵還時不時傳來犯人的慘叫,這真是一種身心的折磨。
“怎麼樣,我這裏還不錯對吧?”申六見對方沒有回答,繼續說,“至少說比起外麵的人來,你這已經是上天仁慈了。”
“大人這話就說得不對了,我本來就沒罪。大人無緣無故的囚禁我在此,到底是何意?”白臻兒這時候也沒什麼太好的臉色,任誰被這麼晾著一晚上,心情都會不爽。她本來就沒罪,這人也太過分了些。
“沒什麼意思,隻要你說了關於那個女人的消息,我自然會放了你。”
“我的答案還是一樣,我不知道,那時候我已經不在欽天監,大人這般說,是否有些太強人所難了。我倒是不記得曾經得罪過大人。”
“伶牙俐齒,怎麼,不裝了?”黑色的衣服靠在了桌子上麵,他就覺得麵前的這丫頭不簡單。
“不知道大人在說什麼。”白臻兒幹脆少說點,這人根本就不講道理。並且她注意到剛才他在桌子旁邊靠了一下,然後桌上被沾染上了淡淡的紅色。
毋庸置疑,那肯定是血。不過肯定不會是他的血,一定是外麵犯人的血。這人果然心狠手辣。
顯然對麵的人也察覺到了這一點,他從懷裏拿出手帕,“不小心沾上了點。”看到對麵人的表情,“怎麼,你怕血?”
縱然對方怎麼自來熟,白臻兒已經不想再開口說話了。
擦拭了片刻,心情突然不爽,他突然把手帕一扔,“哼,來人。不用審了,直接把那人給我宰了。”
(昨天看了直播,那一排排的隊伍方陣,真是帥掉渣了。看得振奮人心來著。)(未完待續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