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鏡也不多說,隻是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臉,好歹是個聰明的,他也願意護著。他知道父親一向敬重祖母,但是這次福生跟呂姨娘實在是太過分了,若是這次父親還打算息事寧人,他也絕對不會善罷甘休。
到了書房,白老爺的臉色終於崩不住,他看著麵前的三人說:“說吧,到底事情是如何的?那藥到底是怎麼會事,我不希望聽到假話。”
在座的人都沒有開口,福生更是木著臉,一言不發。
“父親,事情真相到底如何,我們說了都不算。剛才是我已經讓人去請福伯了,相信他老人家一來,一切都迎刃而解了。”白臻兒早就料到白老爺會這樣,白老爺對那邊的敬重跟思念,她也算是知道的。
所以,她才會留這麼一手,這件事既然光明正大被抓出來,她就絕對不會讓它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。
“好,既然如此,那就等福叔過來。”白遠也是這麼認為,他不相信福生說的,那子母花的藥是母親送來的。
福生愣在原地沒有說話,他知道這件事情,終究是要讓義父失望了。之前這麼說,是想私底下再給白老爺說這件事情,再讓義父來說情的話,應該就不會有什麼大問題。
可是,從一開始他就遺漏一個人——大小姐。然後事情總是在關鍵的時候拐向了他不能夠控製的地方。
這時候外麵進來了一個人,白遠開口:“可是福叔來了?”
“回老爺的話,是夫人。夫人聽說這邊的動靜,打發人過來問問老爺。”
白遠沉吟了一番說:“這裏沒有什麼大事情,你親自去回夫人,晚上我自會去找她。”
白臻兒見到此,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。白夫人是一個合格的官家太太,侯府正統教育出身。也許在最初期望過夫君的愛,後來也被時間或者是生活的種種給磨掉了。
她覺得白夫人也許知道那個呂姨娘口中的阿音,可是諾大的白府,白夫人也不能夠跟一個死人計較。l??以白夫人??擇的無視??者是體諒。
不過幸好,白老爺並不是一個壞的人,這麼多年雖然心中有人,但是依然對白夫人很好。除去呂姨娘,就隻有白夫人一人,從不曾納妾。
有時候白臻兒也在想,也許這也算得上是一種幸福了。比起那些家庭,丈夫不停的納妾,每天跟姨娘爭鬥的日子要好得多。
沒等多久,福伯從莊子趕來了。
一進屋子內,福伯就朝著白老爺跪了下去,“大少爺,老奴有罪教子不嚴。”
白遠趕緊上前扶起年邁的福伯,“福伯這是做什麼,有話好好說。”
“沒什麼好說的啊,兒子做錯事情,全是我的錯啊。拿了我這條老命來償還。”
福生這才有了反應,朝著福伯普通一聲就跪了下去,一手拉著福伯的腳,朝著他磕頭說:“義父你不要這樣,是兒子的錯,是兒子沒聽您的話。”
福伯掙脫開了福生的手,眼神都沒有看一眼麵前跪著的兒子,他說:“做錯了事情就要承擔。”
白遠帶著疑惑的開口:“福叔,福生說那藥帶有子母花,是從母親那裏來的嗎?”說實話,到了這個時候,他自己還是不相信。
福伯歎了口氣說:“是,那是從府中帶過來的。”
福伯的話,讓白遠的臉色一變,布滿了不可思議。(未完待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