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說那看起來相似的兩截藥材,其實不是同一種?”
白臻兒點點頭,“對的,隻是那藥材也是饕餮在府中被發現的,我隻是在懷疑。母親你先把那藥材那出來我看看。”
白夫人當即看了一眼身邊的人說:“去把剩下的藥拿過來。”
白臻兒盡量保持麵色的沉靜,其實那藏在袖子裏麵的手指,已經緊緊的掐人了手心。剛剛白夫人說剩下的藥,那麼就說明白夫人吃過這藥了。
如果真的有子母花的話,那她該怎麼辦?
一時間心緒混亂,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才好,腦子裏麵閃過很多胡亂的東西。
“臻兒,你看。這就是剩下的藥材了。”白夫人擺出那三包草藥,她眼神有些複雜的看著草藥包說,“不知道怎麼的,前段時間我一聞到這藥味兒就想要吐。後來不知道從哪裏來了野貓,居然偷吃這草藥,最後發現。”
白夫人的話說到這裏,就停止了,看樣子是是在想什麼。
“最後怎麼了?”白臻兒其實心底已經隱隱的猜到了答案,那顆心也不停的往下沉。
“最後有人發現那貓死了,流產死的。”白夫人的語氣中帶著歎息,她用手摸著出懷的肚子,“我也不知道到底會這樣,那藥我已經吃了有一段時間,一直沒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。”
白臻兒看著白夫人的肚子,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。
片刻沉寂後,白臻兒一雙寂靜無波的眸子望向白夫人:“母親,這藥是誰開的?”
“是你祖母讓人帶來的。”
什麼?這藥是老太太讓人送來的。不可能,老太太不可能會這樣做,也沒有理由這樣做。
看到白臻人一臉震驚的模樣,白夫人繼續說:“這也許怪不到你祖母身上,畢竟一路上經了那麼多人的手。這,說不清。”
白臻兒收斂起目光,白夫人這話說的也不無道理。可這是建立在白夫人對老太太信任的基礎上。而她,卻是不相信任何的人。
“母親服用這藥的時候,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?或者是特別的地方,不管是好的還是不好的。”她現在也不能夠確認白夫人是否真的服用了這子母花,隻能通過這外部表現來了解。
白夫人一臉的回憶道:“倒是沒什特別的地方,唯一不對的就是,後來我一聞到這藥的味道就想吐,喝了幾口也全都吐出來了。後來我也沒繼續喝這藥了。”
“停藥後看,可是有什麼不同的地方?”她記得這子母花一旦喝了以後,就無法停止。
白夫人搖搖頭。“沒有什麼不同的地方。”
這樣啊,看樣子又不像是服用了子母花。
“母親,你把這些藥分別給一些給我。我拿過去給商公子看看。”白臻兒此刻能夠想到的就隻有商鞅一人,現在無悔大師又在閉關。這子母花又不是尋常的草藥,她不敢讓外麵的大夫診斷。
“臻兒是如何知道這草藥的?”
“母親你難道忘了我喜歡看一些雜書麼?曾在書上看到過這個。”白臻兒繼續安撫著白夫人,“母親不用太過擔心,若是你真的吃了那藥,現在肯定會出現問題,因為那藥一旦吃了就不能夠停下的。”
“這樣麼?”白夫人這才稍微的鬆了口氣。(未完待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