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夫人自然也看到白臻兒拿出來的那截草藥,“臻兒,你手裏的東西是怎麼回事?”
“母親,這是饕餮不知道從哪裏偷來的。這小家夥喜歡到處跑,並且喜歡偷些東西來藏著。”白臻兒解釋的同時,還觀察著白夫人的麵色神情,果然看到白夫人的眉頭皺了起來。
白臻兒趕忙又說:“母親不必擔心,饕餮慣喜歡吃草藥,這偷來的東西絕對也不是毒藥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?”白夫人轉過頭。
“是的母親,這東西也許不是毒藥,但是也許跟這草藥相生相克。”白臻兒朝著白夫人點點頭繼續說,“還有一種可能就是,這家夥喜歡吃這個,所以單獨分出來了。母親不用太過擔心。”
“我知道,這也許分辨不出什麼。”但是她就是有疑心,白夫人歎了口氣說,“這是你祖母送過來的安胎藥,本是好東西,但是。”
“但是什麼?”
白夫人搖搖頭,“我也不知道,就是覺得不安而已。也許是最近被肚子裏的小家夥鬧騰的吧。”
當即白臻兒故作生氣的看著白夫人的肚子說:“我說小家夥,你要是再這麼不聽話,姐姐以後打你屁股哦。”
白夫人終於是被白臻兒的這番言行給逗笑,瞪了一眼白臻兒:“有你這麼做姐姐的麼?”
白臻兒拉著白夫人插科打諢的找了些趣事說了起來,好歹是看著白夫人的臉色變得好了起來。
“母親,我帶著饕餮出去一趟,順便問一問著草藥的事情。”
“你是說那商公子可能知道?”
“這個我也不能夠保證,母親盡管放心即可。”
“恩。那你快去快回。”白夫人仍舊是擔憂這件事情。
“好的母親,您先好好休息。遲些時候,我再過來。”白臻兒站起身來,拿著剛才的草藥包好,轉身出了院門。
結果沒走幾步就遇到了福生,這人已經是白府的大管家,現在代替白夫人管事。
見到白臻兒後。福生規規矩矩的站定說:“見過大小姐。”
“管家辛苦了才是。最近母親狀態不好,還勞煩管家多多費心,不要讓府中的事情驚擾到了母親。”
“這是自然。這是福生呆在這裏的應該做的事情。”福生抬起頭繼續說,“敢問大小姐這是要出門麼?”
“恩,出去一趟。饕餮好像是病了。”
“那福生馬上給大小姐安排馬車。”
“那便麻煩管家了。”說完話,白臻兒轉身朝著外院走去。
福生的眼光落到那個裝著饕餮的盒子上麵。眼光閃爍了一下,聽說大小姐無疑中得到了一隻可以辨別毒物的蟲子。
病了麼?福生恢複了冷淡的麵容。轉身吩咐完馬車的事情,便慢步離去。
——
白臻兒坐上了馬車,直接朝著無名醫館而去。白臻兒手裏拿著那半截草藥,反複查看了一番。這草藥。看著好像是有些眼熟,不過怎麼也想不起來是什麼東西。
不知道為什麼,心中有些不安。她攤開手。一直看著那半截草藥,這到底是什麼?前世她肯定是見過的。
馬車很快的到了無名醫館。白臻兒帶著盒子走進了醫館,環視了一周沒有看到商鞅,倒是看到了上次那個叫做小四的小兄弟。
“哎呦,大小姐又來了啊。”小四臉上綻放著笑容,一邊把人迎往後院迎,一邊說:“可不巧了,我們主子還是不在啊。”
“不在?”白臻兒停住了腳步,這人怎麼又不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