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嬤嬤見狀,麵帶喜色的看著白臻兒說:“小姐,姨娘這病是她自己折騰出來的,就想拉著老奴來陷害你。說是你指使老奴虐待她們母女。”
“姨娘是如何說的?”白臻兒不懂聲色的打量著麵前的周嬤嬤。
“姨娘就是這般在老爺麵前說的。隻是,小姐放心,老奴已經在老爺的麵前解釋過了。”周嬤嬤帶著討好的笑。
“臻兒,得多謝嬤嬤提醒了。”
“這都是老奴應該的,為了葉子老奴在所不辭。”
“嬤嬤不用擔心,答應嬤嬤的事情,我一定會做到。”雖然知道這周嬤嬤來意不明,但是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,她也不點破。
可是,這時候白夫人卻走了出來,麵色不愉的看著她們二人說:“答應什麼事情?”
周嬤嬤的臉色一變,默默的退在一旁沒有說話。
“就是答應周嬤嬤找葉子啊。母親裏麵的人如何了?”
“還沒死。臻兒,你跟我走。”臨走之前,白夫人冷眼看了周嬤嬤一眼,最終是什麼都沒說的離開了。
一走進主院的屋子,白夫人的神色就不太好。白臻兒就猜測剛才的話被白夫人聽到了,然後白夫人也許誤會了什麼。但是也不能夠確定,她也隻好等著白夫人說話。
半響後,白夫人才緩緩開口:“臻兒,你可知你做錯了什麼?”
“臻兒不知,還請母親明示。”聽白夫人這口氣,果然白夫人是誤會了啊。
白夫人把手裏的茶杯重重的擱在桌子上麵,“知錯不改,這就是你現在長的性子麼?”
“母親,臻兒什麼都沒做,你要我怎麼認錯,認什麼錯?”
“你敢說呂姨娘的事情,不是你做的?”
“母親就憑剛才聽到的話,這就確定是我做的麼?我可不依。”
“好,好,好。”白夫人連著說了三個好字,最後白夫人揉著眉頭,“看來平時是我太過縱容你了。罰你去跪祠堂,不想明白錯在哪兒,就不要回來。”
“去就去。”白臻兒說著氣話,轉身就離開了主院。
不消多久,整個白府都知道白家小姐指使嬤嬤苛刻懷孕的姨娘。白老爺在知道這個消息後,還砸了一個杯子。
白臻兒是第二次來這個白家的祠堂,這個在後院的祠堂,平時可算是人跡罕至。
白臻兒在膝蓋綁著小桃送過來的墊子,這樣跪著還好一些。她抬起頭觀察著上麵的牌位,估計今晚她都要在這裏度過,這次惹得白夫人的確是有些狠了。
晚上的時候,回到白府的白家大爺也聽說了自家小妹被罰跪祠堂了,當即就拿著東西去了祠堂,表示友好的慰問。終於有了同盟,白鏡頗感欣慰。
“吃點唄?”白鏡笑著坐在一旁蒲團上。
白臻兒也不客氣,當即就拿起筷子吃東西。表情從容地,一點都沒有被罰後的沮喪。
“我說你怎麼就這麼倔強呢?去跟母親服個軟,這事兒就算是過去了。”
“不去。”白臻兒咽下口中食物,語言幹脆的拒絕道。
“你還真打算再這個地方跪一晚上啊?我的姑奶奶。”白鏡繼續勸著說,“你別逞強啊,我跟你說,我之前跪這裏的時候,大晚上的陰森森。可恐怖了。”
白臻兒白了一眼白鏡,你還真當我是三歲小孩啊。不做虧心事,不怕鬼敲門。她怕什麼?
恩?不做虧心事,不怕鬼敲門。白臻兒貌似想起了什麼似的,心裏稍稍有些起伏。(未完待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