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了一會兒,外麵的雨依舊沒有絲毫停止的模樣。
白臻兒慢慢的走到亭子中間唯一的石桌,旁邊的石凳上,一屁股坐了下去。她看著旁邊的商鞅,順著他的視線看著外麵的大雨,除了模糊的景象之外,並沒有什麼特別的。
“你在。”白臻兒話還未說完,一個大聲的阿嚏應聲而出,這還不是關鍵的,關鍵的是她是對著旁邊的人打的。她自己都看見鼻涕飛濺而出,直接朝著那人而去。
看到自家的鼻涕噴到人家的臉上,那瞬間,她想要爆粗口。更多的是,想去死一死。
白臻兒瞬間紅了臉,接過小桃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擦臉上的鼻涕,然後看著對麵的人張了張嘴,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。
“對,對不起。”說完話,她臉哄得跟猴子屁股一般。
一張嫩臉,一顆老心,這次算是丟了個徹底。
商鞅倒是回過了神,這麼大動靜他也不是傻子。他麵無表情的接過小風遞過來的帕子,動作優雅的擦拭了右邊的臉頰。
白臻兒看著商鞅的動作,卻不見那人說話。倒是他的侍從一直用著殺人的目光看著自己。
“那個,我不是故意的,我。”話為說完,白臻兒趕緊用手捂住鼻子,憋得眼淚直在眼睛裏打著轉。
剛才不覺得,現在一陣涼風襲來,她就覺得全是是涼意。
“小姐,你是不是染了風寒?”小桃看了眼白臻兒,然後對著商鞅說,“商大夫,你可不可以替我家小姐看看。”
“小桃。”白臻兒趕緊阻攔小桃,開玩笑,剛剛她還噴了人家一臉的鼻涕啊。這麼尷尬的時候,你就別添亂了好麼?
商鞅倒是什麼的都沒說的轉過頭對著小風說:“拿過來。”
“主子。”小風皺著眉,有些不情願的看著商鞅。
“小風。”他的語氣加重了一點。
當下小風便不情願的從身後拿出背著的小包裹,白臻兒有些狐疑的看著那個包裹,沒想到還被那侍從狠狠的瞪了一眼。
恨我幹嘛,我又沒作甚。白臻兒有些莫名其妙的瞪了一眼回去,不要以為她是小孩子就好欺負,要知道她可是有一顆老太婆的心。
白臻兒這一瞪眼,小風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些,他最終還咬了咬牙,從包裹裏麵取出來一件白色的披風。
白臻兒也看到了那件白色的披風,倒是有些不同,這麼大一件披風居然能夠放進那麼小的包裹裏麵。
但是這不是重點,重點是這件披風該不會是給她的吧?
剛剛她才這麼想了一遭,然後就看到商鞅伸手接過那白色的披風,然後遞到了她的麵前。
這當如何是好?如何是好。她活了兩輩子也沒遇見過這種情況,在她噴了對方一臉鼻涕的情況後,對方還不計前嫌的給披風。
也許是對麵的人遲遲不肯接過手,商鞅抬眸看到那個女孩滿臉呆滯的模樣,明顯是在走神。
“怎麼?我都沒嫌棄你噴了我一臉,你還嫌棄?”語末,他語氣還稍稍的往上提了一點。
就是這不同尋常的語氣,讓她後背一陣機靈,她馬上回過神來,趕緊用雙手接過那白色的披風。
天知道是她怕他嫌棄,而不是自己嫌棄,關鍵是她有那個資本嫌棄麼?剛剛還噴了人家一臉的鼻涕。(未完待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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