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,也是個問題,白遠此時為難的看向了緋竹真人。
“這個莫要擔心,隻要你們同意,本道長自有辦法。”
“還有,要是術兒不同意怎麼辦?”容氏現在是心心念的都是自己的女兒,能夠然讓女兒好起來自然是好事,但是如果女兒不同意,她也不會逼迫的。
“這個就煩請兩位讓我跟她單獨談談。”
“這。”容氏皺了皺眉還是覺得不妥,道長也是外男,單獨談談始終不好。
“沒事夫人。”白遠拉住了自家夫人的手,剛才道長的話讓他有些擔憂,鳳凰命啊,雖然貴,但是他卻不想送自家的女兒進宮換取地位,況且還有後麵的克己家人一項。
皇宮啊,那可是個吃人的地方,他白某人不屑於此。如今局勢不明顯,過早的站隊卻不是明智之舉。
又是一個天明。
時間過得很快,距離她重生在這個小女孩身上已經有五天了,可是她一點症狀都沒有。
難道她真的要背負著這個女孩的一切,代替她活下去麼?
在白府的這幾天,她大致了解了現在的情況。
她是白家大小姐,名叫白術,從小體弱多病養在外祖家,直到八歲才被接回白家。
現在都盛傳白家大小姐落水後,失去的那一魂魄歸位了。
說來也巧了,從前的那個白術貌似頭腦是挺簡單的,而且大小姐脾氣十足。
就是不知她現在占據了白術的身體,原本的那個女孩去了哪裏?
她本就是戴罪之身,不想再多添殺孽了。
現在是明國二十八年,距離她的死亡已經過了整整十年,當時的孝禎皇帝如今已經成為了一代賢帝,十年時間大明國的國力蒸蒸日上。
這些都是從那些仆人和丫鬟還有自家哥哥的口中得知的,具體的東西她還是不知道。
比如現在朝堂上仍舊是三足鼎立麼?有沒有叛黨的出現呢,世家族的問題解決沒有,還有她死之前都沒有解決的密黨,現在和皇家的關係到底如何?
這些種種這這些日子裏麵都困擾著自己,日日思慮,不可終結。
奈何她現在的實力有限,作為一個未出閣的女子,能夠做的事情少之又少,就連當下政治都無法知曉得很清楚。
郝真兒坐在窗口看著院子裏麵開的豔麗的紅梅花,在雪景的襯托下紅得耀眼,紅得灼傷了眼睛。
生命恍若像極了那雪中的紅梅,在這嚴寒中拚了命的綻放,一抹殘紅硬生生的出現在了人的視野中,終究是得到了目光。
可是那有如何呢?她的目光落在不知名的遠處,嘴裏喃喃低語:“一抹殘紅,終究抵不過四季,敵不過時光啊。
容氏此刻來到了女兒的小院子裏麵,然後就看到女兒又獨自坐在窗台上,麵容淒淒,不知在想些什麼。
自從女兒那所謂一魂魄回來後,女兒就變得安靜無比,一雙洞徹世間的眸子,看得她自己都覺得心驚。
太不像凡人了,那雙眸子不應該出現在年紀如此小的女孩身上的。容氏也漸漸明白道長所說的貴人之命的轉機了,實在是這雙眼,就能夠證明這一切了。
“術兒。”容氏走進了屋子裏麵,感受了一下四周炭火的溫度,暗自點點頭,看來這幫人沒有陽奉陰違的慢待了她的女兒。
郝真兒轉過頭來看著容氏點點頭,卻是一句話也沒說。
這幾天,她在人前說話的次數很少,幾乎是不說話。
容氏都習以為常了,她不甚在意的看著女兒說道:“術兒,過段時間你跟著為娘一起去大明寺去還願,娘好不容易排到了位置。”
大明寺?她沉吟了一下。
那是大明國享有盛名的一個皇家寺廟,在她前世都是享有盛名的,一般的官宦人家都隻能夠排號去,去的人非富即貴。
在逢年過節的時候,基本被皇家的人還有那些世家的人給包全了的。
但是正因為去的人非富即貴,所以時常會有事端發生,一般的人家都不會去或者是不會在節日的時候去,免得生出不必要的麻煩。
如果她沒記錯的話,最近的節日應該是小神日,去的人也不會少,這容氏是怎麼排上號的?這白家也不過是四品官員。
郝真兒看到了容氏眼中的關懷,然後下意識的就點了點頭,去就去吧。
如果真的有神明的話,那麼就告訴她答案。
告訴她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。
(很多東西說不清原委,我也不知道這麼寫到底會是怎麼樣,額,就這樣,晚安大家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