戈恩挺起胸膛,張開嘴朝天發出一陣無聲的嘶吼,將壓抑在心底的*徹底釋放出來。忽然,他的身形一個抖動消失不見,瞬移出現段毓身邊,一把拽住倒在地上的人。
段毓隻覺得眼前閃過一道黑影,來不及做出反應,下一秒就被人粗魯地拖到了床上。
戈恩壓在她身上,伸出雙手按住她的*。
他臉色黑的嚇人,表情駭人可怖,像是來自地獄的魔鬼,他盯著身下的人,一字一句道:“是你先招惹我的。
幾乎在說話的同時,他的頭發就化作一根根觸須,蠕動著迅速黏上了段毓的頭發。
兩人的頭發連成一體,戈恩操控頭發內的膠索主動進攻,迅速占據主導權,和她的膠索互相交融在一起。
段毓的心神猛地一震,腦海受到強烈的衝擊,數不清的信息流向她的膠索,像潮水一樣衝刷過來。她止不住地弓起身子,兩眼翻白,世界突然變得灰蒙蒙一片,她什麼也看不見,什麼也感受不到。
刹那間,一道白光憑空在腦海裏劃過,灰蒙蒙的畫麵被割開,整個世界變得鮮活起來:一簇簇鮮花盛開滿地,鳥語花香,溪水潺潺流動。
在鮮豔亮麗的花床上,有淡淡的霧靄籠罩在周圍,撥開霧靄,隱約可見兩具赤丨裸的身體糾纏在一起,段毓醉眼迷離,臉頰酡紅,身上像是沒有骨頭一般柔軟無力,隻能不甘心地任由身上的人隨意擺弄。戈恩的動作非常粗暴,許是壓抑了太久,他將段毓的身體扭擺成各種詭異的姿勢,一刻也不停歇地在她身上衝撞,而兩人身下的花朵也被壓壞了一大片。
瓦沃爾人的身體本就強悍,段毓不記得自己被折騰了多久,當戈恩終於感到勞累而氣喘籲籲停下來時,她的精神力和身體早就虛脫,爛泥般癱倒在地上,止不住地沉入了睡眠。
迷迷蒙蒙中,段毓再次睜開眼,周圍的景物瞬息置換,她發現自己依舊是在因為打鬥而變得淩亂的臥室裏。戈恩倒在她身邊的床上,兩人交融在一起的頭發正慢慢分開,各自歸位。
“戈恩?”段毓輕輕喊了聲,想起剛剛發生的事情,臉色微紅,
他卻恍若未聞,閉著雙眼,動也不動。
段毓皺眉,坐起來摸摸他頸邊的脈搏,沒有觸到跳動。
“戈恩!”她心中一抽,急忙跳下床,衣服也顧不得穿,抱起他就奔到外麵。
利夫管家正蹲在牆角畫圈圈,突然看見幾分鍾前成功把少爺壓在身下的姑娘赤身*跑出來,懷裏麵還抱著——抱著昏迷不醒的少爺!
利夫管家跳起來,三兩步衝上去:“少爺,少爺怎麼了?”
段毓搖搖頭,急切道:“醫療室在哪裏?快帶我去!”
“好,好,跟我來。”利夫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,領著她一路小跑。
段毓一跨入醫療室,就迫不及待地把懷裏的人抱上治療儀,開啟全身檢查。
戈恩雙眼緊閉,不知為何,他的臉頰上掛著兩道黑色的汙痕。他躺在治療台上,一圈圈藍光掃過他的身體,段毓屏住呼吸,利夫瞪大眼睛,兩人焦急地等待治療屏幕上的全身檢查結果。
眼看著結果即將顯示出來,段毓突然雙腿一軟,撲通一聲倒在地上,渾身抽搐不已。
利夫有些驚訝,問道:“姑娘,你沒事吧。”
“我,我沒事。”段毓呼吸紊亂,痛苦地抱著頭。她知道,這是未成年就進行神交的後遺症。
利夫發現她身上還帶著傷,便不由分說拉起她,慌忙把她放到戈恩旁邊的另一台單人治療儀上,選擇了全身修複的功能。
段毓和戈恩並排而躺,她撐開厚重的眼皮,掃了眼旁邊昏迷不醒的人,用微弱的聲音說道:“利夫管家,救戈恩,他——”
豈料話沒說完,聲音就戛然而止,段毓兩眼一黑暈死了過去。
數十道治療光束在她身上修修補補,很快就將打鬥留下來的傷勢治好了,治療儀檢測到段毓的精神力嚴重受創,又給她打了好幾針市麵上難以買到的神經細胞修複液。
此時此刻,利夫的目光卻彙集在屏幕的檢查結果上,仿若看見了什麼難以相信的東西,他後退幾步,神情如遭雷擊。
“少爺……”
作者有話要說:咳咳,這算是福利嗎?第一次寫肉肉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