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方雨道:“姐這是明知故問,不爽的話幹來作什麼,當然是爽得不能再爽了,姐!真的很感謝你,讓我這麼舒服。”
張秀淑道:“姐也是,真是爽呆了。”
肖方雨道:“隻是我出去工作後,你一人在家裏閑著發慌,可不能跑出去偷吃呀。”
張秀淑反過手來在他上重重地拍了一下,啪的一聲大響,肖方雨大聲叫痛,道:“幹嘛打得這麼重。”
張秀淑道:“你當姐是什麼人了,那地方是能讓別人隨便進來的,如果不是被你看到了,姐才不會讓你這麼容易就進來呢?”原來她多年寂寂的心被肖方雨看到之後,一發不可收拾,心蕩上心頭來,再也忍不住了,這才故意和肖方雨一起去喝酒,起先是故意裝醉,後來酒勁上來,這才醉得不省人事,原本是想在酒醉之下讓肖方雨上了自己,全沒想到他竟然有色心沒色膽,白白地錯過了一個美好的夜晚,這才厚著臉皮當著他的麵換衣服,引得他不能自己,倆人成了好事,隻是這些事不方便說了出來,把它埋在心底之下。
肖方雨有些驚喜地說道:“淑姐是說,那天給我看到了,你就有心把身子給我了,是這樣的嗎?”
張秀淑歎道:“你一個晚上都忍不住,姐可是忍了幾年了,那滋味可不好受呀。”
肖方雨聽了這話,把手放到道:“我會讓淑姐往後的日子天天都開心,就象現在這個樣子。”
張秀淑也不說話,閉著雙眼一動不動,享受著他的愛撫。
工作的時間到了,肖方雨每天的工作就是站在門口,看著來來往往,進進出出的人,把眼睛放得仔細一點,辯清那些是小區裏的業主,那些外來人員,外來的人員進來得記錄下來,這工作也說不上辛苦不辛苦,隻是夜間得上到通宵,有點難熬,起先是不大習慣,後來慢慢的也就習慣了。
他到金海花園小區當保安差不多一個月了,對於那個人事部的許經理始終沒有見過,肖方雨暗道:這人是看著淑姐的麵子才給的工作,他壓根就不想看見我。
想明白了這件事,心中著實的不痛快,自已一個大學出來的畢業生,居然落魄到了這個田地,也實在是沒臉之極,心中又道:得抓緊時間找找工作,找到了得趕緊把這工作換了,不然那日遇見了這個許經理,說不定還要被他嘲笑一陣呢。
時間匆匆,很快一個月就過去了,這日到了領工資的日子,肖方雨終於可以領到錢,領到是自己用汗水換到的錢,心中實在是高興得很,給張秀淑買了朵鮮花,晚上回去的時候張秀淑果然很高興,高興之餘,倆人自然免不了要在床上慶祝一番,彼此心滿意足,甜蜜快樂。
這日,肖方雨正是上班,門前忽走來一人,肖方雨一時沒有注意,直至那人走到他麵前停了下來,他才發現,轉頭一看,覺怔了一怔,脫口而道:“鄭經理,你怎會來這裏?”接著問道:“你……你是這裏的業主嗎?”心中有些不安,這人竟是南方集團人事部的鄭經理,自己在南方集團工地的事沒人知道,她如是這裏的業主,把自己在南方集團的事說了出來,那這工作就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