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的大允,與她毫無半點關係。
“這麼好玩的事情你怎麼能忘記我?你說我該怎麼罰你才好呢?”身穿淡綠色裙子的虞寧走到顏子魚跟前,伸出食指挑著顏子魚的下巴,嘴角閃過壞笑的說道。
顏子魚輕輕的撥開她的手,那神情,竟然還帶著幾分嫌棄,“誰讓你跟一匹野馬似的,跑出去就不見蹤影,讓我去哪裏找你?我還沒跟你算賬呢,無緣無故就玩消失,為了應付你留下的爛攤子,我可費了不少心思,你自己想想要怎麼補償我才是比較現實。”
打量著眼前這個一失蹤就是兩個多月的女人,顏子魚輕輕挑眉,她沒找她算賬就不錯了,她反倒找上門要罰她,這臭女人,一段時間沒教訓,皮癢癢了吧?
能跟顏子魚以這種模式相處的人,這世上隻有一人,用她前世的話說,這個女人就是她的死黨閨蜜加損友——虞寧。
作為大允曾經的監國公主,虞寧身上那股與生俱來的貴氣,和身上那股威嚴,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,往往她一個眼神都能把人嚇得雙腿發軟。
“額……那個嘛,我們誰跟誰啊?那些過去的事就別提了,傷感情……”虞寧想到顏子魚那血蛭般的手段,趕緊把話題岔開,她可不想被這條臭魚給盯上,她還打算留點老本養老用呢!
“這樣啊…那好吧,你隨便給我個十萬八萬的黃金我就把這事給揭過好了。你也知道,我沒權沒錢沒背景的,又沒個什麼靠山,不多留點這些黃白之物在身邊,我實在是沒安全感啊!而且我不像你孤家寡人一個,我還得養兒子,養閨女,還要應付那些隔三差五找上門的債主,那也是一大筆開銷啊……”誰都不知道虞寧這女人有多厚的家底,反正她是想方設法挖了很久,也沒從那隻鐵公雞身上挖下來多少鐵屑,想想還真是她人生中的一大敗筆啊!
這個女人……虞寧被她的獅子大開口嚇得眼角抽搐了好幾下。
她還真不知道客氣兩個字怎麼寫,開口就是十萬八萬的還是黃金,真當她是開金礦的不成?這樣下去,她就是金礦都得被她掏幹咯。
不行,她得想個法子把話題給岔開,眼珠子一轉,虞寧的視線落到一旁臉色怪異的榮華郡主身上,“我說子魚啊,我們那點小事回去慢慢說唄,你看人家榮華郡主還在跟你說話,你就這麼把人家晾在一邊不搭理,人家瞧著多傷心啊,如此美人,你怎舍得讓她暗自垂淚?憐香惜玉不是男子才能做的,我們女子也是一樣,女人何苦為難女人……”
為了把話題轉移開,虞寧還真是豁出去了,女人何苦為難女人都冒出來了,顏子魚頓時無語。
這女人腦子你都裝的什麼東西?她又不是男人,憐香惜玉個毛線啊?榮華郡主就是美得慘絕人寰跟她有半個銅板的關係嗎?她為毛要憐香惜玉?虞寧腦子壞掉了吧?
“你廢話真多,要不要我給你倒杯茶潤潤喉嚨?”顏子魚沒好氣的白了虞寧一眼,懶散的說道。
她跟虞寧之間的相處模式,就是見麵就吵。說話就吵,以鬥嘴和吵架為樂,相互打擊,相互揭對方的傷疤,風莫離見過一次後,發誓下次再也不要在這兩個女人吵架的好時候留下了,那簡直是一大酷刑。
“好啊,謝謝。你真那麼囂張?連郡主都不搭理?”當真一把奪過顏子魚手上那杯茶,虞寧喝了一口,眨了眨眼睛看著她笑得邪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