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人的時候,你也叫我鈺兒吧。”
“好!”靈兒微笑著回答。
“和我說說楚軻的事吧。”鈺兒一臉期待地看著她。
“嗬嗬,為什麼要說他呢?”靈兒一臉的調皮。
“因為——因為我發現自從今天見到他之後,我的腦海裏一直晃動著他的影子。”鈺兒一邊說一邊開始耳朵發熱。
“哈哈!”靈兒突然笑出了聲。
“你還笑!”鈺兒惡作劇地攻擊了下靈兒鼓鼓而柔軟的部位。
“哇!原來你是個女流氓!”靈兒一邊繼續笑道一邊開始反擊,也在鈺兒的胸前輕柔地撫了一把。
兩個美女就這樣嘻嘻哈哈地鬧了好一陣才嬌喘微微地停了來,嬌豔的臉全都氤氳著些些的紅暈。
“你說他現在在做什麼?”鈺兒突然說道。
“嗬嗬,他是誰啊?”靈兒故作不知。
“當然是楚軻,我覺得吧——”鈺兒欲言又止。
“覺得如何呢?”靈兒忍住笑。
“我們不如‘二女侍一夫’吧?”
“哈哈!”靈兒終於又笑出了聲。
“你又笑!”
“沒辦法,忍不住。”
“你到底答不答應嘛?”鈺兒用雪白的手臂搖晃著靈兒同樣雪白的手臂。
“我倒是沒意見,反正他那方麵那麼強悍。”靈兒抿嘴一笑。
“哪方麵?”
“就是那方麵啊!”靈兒突然又笑著襲了一下鈺兒美好的胸。
“哦,是這個啊,那到底有多強悍呢?”鈺兒麵帶很認真的表情。
“哈哈!總之能讓你很舒服很舒服。”
“那這個很舒服很舒服到底有多舒服呢?”
“這個嘛,用語言已經很難形容了,你還是親自去體驗吧。”靈兒似乎已沉醉在關於舒服的回味中。
“我去體驗,你沒有想法?”鈺兒真誠地看著她。
“想法肯定多少有一些,不過你是女王啊,況且——”
“況且什麼?”
“況且像他這樣魅力得掉渣的奇男子,來這裏之前估計早已‘妻妾成群’。”靈兒沉思道。
“我猜也是,不過沒關係,隻要——”
“隻要你能勾引他成功就行,對吧?”
“那確實!要不是有外敵入侵,我現在就想去。”鈺兒一邊說一邊浮想聯翩。
“你現在的樣子很‘色急’哦。”靈兒調侃道。
“嗬嗬。”
“嘻嘻。”
終於,兩個美女漸漸有些累了,帶著愉快的表情沉入了夢鄉。
她們不知道的是,楚軻已經悄悄在窗前停留了片刻,確認靈兒不但沒有危險,而且和鈺兒親密無間地大談特談關於自己的種種強悍,他於是有些好笑地立刻又返回小木屋“守關”。
“看來俺的豔福果然是頂呱呱,一來到這裏,先是嬌媚可人的靈兒以身相許,接下來又將有個年輕貌美的女王投懷送抱,哇塞!幸虧俺有著‘永動機’的異能,不然真的會吃不消!”楚軻一邊躺在木屋的床上想入非非無盡yy,一邊一心兩用地感應著周圍空氣中哪怕一點點的異常波動。
就像靈兒說的,他確實是奇男子,不但在那方麵強悍到了唐古拉山,而且還可以一邊睡覺一邊感知周圍。
所以過了一會,他就以睡得很香的方式守護著這裏的2萬多個美女。
他甚至還愜意無比地做著很美妙的夢。
夢裏,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好天氣,一個美得無法再美的美女正在湖邊釣魚,而這個美女竟然就是鈺兒。
釣著釣著,她看見了一個頭戴鬥笠的人。
一開始她非常想笑,但漸漸就笑不出來了。
她開始興奮,因為她已看清了鬥笠下那張帥兼酷到掉渣的臉。
她於是站起身,用一種近乎模特走秀的姿勢朝他走去,她知道他正在兩眼發直地看她,所以她竭盡所能地展現著她魔鬼般的身材和媚到極致的美貌。
在她即將走到他眼前的時候,故意摔了一跤,讓溫軟的身體跌入他的懷內。
“你好壞。”她貼在他的胸前嬌嗔道。
“哦。”
“你為什麼戴著一隻鬥笠呢?”她在他的耳邊吹氣如蘭,吃吃地笑。
“因為一首詩。”
“啥子詩?”
“千山人飛絕,萬徑鳥蹤滅。孤舟美少女,獨釣寒江雪。”
“哈哈哈哈——”鈺兒笑得全身都在顫抖。
如果是一般人,估計早已經yu火焚身,可惜他沒有,因為他有一個叫楚軻的名字。
“不能表現得猴急,那樣會有損俺帥得掉渣的光輝形象,得悠著來——”夢中的楚軻正準備在心裏洋洋灑灑數N言,卻戛然而止。
因為他感應到了有人離小木屋下麵的“關口”已經不到1萬米了,所以他醒了過來。
“可惜了,那麼有創意那麼Verygood的美夢。”楚軻一邊自言自語,一邊來到窗戶前,等待著即將到來的“敵人”。
感應越來越強烈,敵人似乎來勢洶洶。
不過“關口”附近值班的美女武士們,卻絲毫都還未察覺到什麼。
畢竟這個地方能感應5000米之外動靜的人,也僅楚軻一人而已。
楚軻突然皺了皺眉毛,不是因為即將到來的敵人,而是他竟然又感應出2萬多個美女的內部也有了異常。
當後麵一個小木屋內睡著的兩個美女,突然有一個變成男子的時候,另一個美女還睡得正酣。
她是被“摸”醒的,當她一睜開眼,發現正躺在一個英俊男子懷裏的時候,她原本想掙紮兩下卻發現已經被“摸“得癱軟無力。
過了一會,整個小木屋都在發生著劇烈地震動,雖然震得隨時可能散架,並且伴隨著讓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聲,但除了遠處的楚軻有強烈感應之外,其她就睡在附近的眾美女們卻仍然在甜甜的夢鄉中。
當那個心滿意足的英俊男子走出來的時候,他的兩腿雖然有些發軟,但是全身很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