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將軍,這令牌的確是太子殿下借給琤妃的,見令牌如見太子殿下,你應該聽從調遣。另外七王爺鎮守唐門關戰況凶險,為了華國的江山社稷,無論如何也該出兵增援。”款款一人從門外走進大廳,一身英氣,正是少將軍石衝。
這個石衝一直負責守護都城,沒想到在這裏出來了。沈琤有些意外。石衝向沈琤施禮,“太子殿下命我前來協助琤妃。”
覃威與石衝算是同一級別的將軍,而且他比石衝的資曆高許多,倚老賣老,看不起石衝,“若是太子殿下拿著這令牌來,本將軍自當聽命出兵,可是這琤妃,本將軍豈能聽一個女子調遣?”死活就是不出兵。
沈琤眼看時間一點一點過去,宇文垣那裏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,心中著急,想到前世這覃威通敵叛國,心中也沒了好氣,怒道:“覃威,你若是再不聽,本妃就不客氣了。”
覃威自恃是紫玉關的統領將軍,哪裏怕沈琤,“不客氣又怎樣?”讓手下將士將沈琤轟走。沈琤銀槍揮舞指向覃威,幾個回合後,一槍刺穿覃威的胸膛,“誰若不聽,就是這個下場。”聲色俱厲,眾人嚇得不敢動了。有人心裏不服,石衝將身上長劍抽了出來,站在了沈琤身後,眾人跪地聽命。沈琤拿著令牌調令三軍將士,帶著兩萬大軍浩浩蕩蕩奔赴唐門關。
一旁的石衝悠悠然道:“琤妃果然有本事,不過這次可是欠了太子殿下一個天大的人情。”他聽宇文旭提起過沈琤,這次也是奉宇文旭的命到紫玉關,怕的就是覃威不肯借兵。
趕到唐門關時,宇文垣的士兵隻剩下一千人了,他的身上也中了箭,正站在城頭上親自射箭拚殺。沈琤與石衝指揮士兵迎戰,一下子增加了兩萬人馬,唐門關總算保住了。
宇文垣終於緩了一口氣,癱坐在地上,喘著粗氣。沈琤看向關外,豐勳的大軍估計還有六萬多人馬,他實行的是車輪戰,每次三萬人攻城,兩個時辰輪換一次,若是這樣下去,守城的士兵恐怕吃不消,唐門關遲早還是要被攻破。
城內的滾木與石頭也漸漸少了,堅持不了多久。石衝搖搖頭,“從未見過這樣凶猛的攻勢,巨靈國是勢在必得啊。七王爺可有對策?”
宇文垣哪裏有對策,可是他聽石衝這麼一說,知道他有辦法,“石將軍有什麼好辦法?”
石衝眼睛望向豐勳,“七王爺待石衝不薄,可惜石衝欠太子一條命,此生決心為太子效力。不過今日願意幫七王爺一次,算是還清王爺的恩情,如何?”原來宇文垣知道石衝是個難得的將才,一心拉攏其,可是石衝一直不為所動。不過他對宇文垣心中很是尊重,所以願意借此機會還他個人情。
宇文垣心中清楚,道了聲:“好。”石衝手持長劍騎上駿馬帶著一千人馬出了唐門關,長驅直入到豐勳的身旁,揮劍砍了去。這石衝的本事很高,隻是一直守在都城,沒有機會施展,這下到了戰場上,盡情施展開來,也是讓宇文垣暗暗佩服,若是沈瀚在世,不知道與這石衝誰更厲害一些?
想到了沈瀚,宇文垣不禁回頭看身旁的沈琤,“你怎的請了石將軍過來?”
沈琤道:“他是自願來的。”不等宇文垣再問,就又道:“我看石將軍是想生擒豐勳,王爺最好能派人去糾纏住龍騎。”
宇文垣看向關外,龍騎騎馬奔了過去,與石衝不過幾丈遠。宇文垣命令蕭炎,無影,楊學義以及於定風一起出馬務必纏住龍騎。四人領命出關。
石衝一心一意對付豐勳,胯下之馬名閃電,是華國數一數二的好馬,日行千裏,不怯戰場,是宇文旭所送。這讓石衝占了不少優勢,幾十回合後,一劍刺傷豐勳,將他擄了過來,石衝沒有任何遲疑,率士兵掉頭回城。宇文垣命人鳴金,蕭炎等人不再戀戰,急忙騎馬回城。
沈琤不得不佩服這石衝,生擒豐勳可是比滅了這城外的所有人馬都要強,石衝立下了大功。
主帥被擒,巨靈國的士兵一下子沒了鬥誌,停止了攻城,撤回營帳中。豐勳被石衝推到了地上,他傲氣的站直了身子,“宇文垣,你就算抓住了我,也會乖乖的放了我。何必多此一舉呢?”他隻會比宇文垣更霸氣,更肆無忌憚,轉眼看到沈琤,“沈琤,好久不見了。”這句話說的有些曖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