豐勳率人在後追擊,他知道宇文垣是與他在紫玉關交戰的七王爺,這次絕對不能放走他。豐勳的馬是少有的千裏良駒,所以很快便追上了宇文垣,他揮劍刺向宇文垣,宇文垣急忙躲閃,隻是這一招,沈琤就看出宇文垣不是豐勳的對手,他恐怕凶多吉少。
沈琤急忙調轉馬頭,將馬背上的行軍包砸向豐勳,希望擾亂他,讓宇文垣趕緊逃走。豐勳果然被沈琤幹擾了,他惱恨的瞪了沈琤一眼,看到自己的侍衛追上了沈琤,揮刀砍向她。急忙喊道,“不要殺她,留活口。”
沈琤這才算是留下了一條命,她被那是侍衛圍住了,幹瞪眼看著宇文垣和豐勳打鬥。宇文垣打的吃力,幾次險些被豐勳刺中,就在這危險時刻,遠處奔來一隊騎兵。為首的那人遠遠喊道:“王爺,蕭炎來遲了。”
竟然是蕭炎帶著人馬過來了,豐勳眼角餘光看到蕭炎帶了十多個人,比自己的人多,他心有不甘的命令侍衛撤。不等蕭炎到了麵前時,他已經伸手將沈琤拉了過來抱在懷裏,“宇文垣,本太子遲早會要了你的命。”帶著侍衛馳馬而去。
宇文垣想要救沈琤,他的馬卻沒有豐勳的馬快。追了一會兒,便看不到豐勳的蹤影了。
沈琤知道自己被豐勳抓走,下一步就是折磨,所以她掙紮著,可是豐勳的力氣很大,緊緊箍住沈琤的腰身,沈琤氣惱,忽然咬向豐勳的胳膊,豐勳不防備,啊呀一聲,看到自己的胳膊竟然被沈琤咬的流血了,兩排牙印清晰可見。
豐勳敲了沈琤後腦一下,沈琤登時昏迷過去了。
隱隱約約看到宇文垣和豐勳打鬥,宇文垣不是對手,被豐勳一劍挑落馬下,沈琤驚呼,猛地睜開了眼睛,原來是個夢。她躺在床上,在帳篷裏,身前有一個人,仔細看,竟然是豐勳。沈琤急忙坐了起來,她想起來自己被抓住了。
沈琤看到豐勳盯著自己,他的眼神有些複雜,是在想如何處置自己嗎?沈琤哪裏會怕死,她站了起來,“要殺便殺。”
豐勳仿佛被沈琤這句話挑起了興趣,“你不怕死?”忽然用劍橫在了沈琤的頸處。
沈琤麵無懼色,目視前方。
豐勳冷笑了一聲,“你叫沈琤?”
沈琤沒料到他會說出自己的名字,“那又如何?”
豐勳將長劍收了回來,他的聲音冰冷入骨,“你就是沈安的女兒?沈瀚的妹妹?八歲上戰場,殺了我無數士兵的沈琤?”
沈琤聽他這麼一說,知道自己是必死無疑了,幹脆道:“你盡可以殺了我,為你的士兵報仇。”
豐勳伸手抬起沈琤的臉,沈琤想要擺脫他的手,卻是下顎被狠狠捏著,豐勳的眼睛閃過一絲光芒,“本太子找了你四年,沒想到你還活著。”一把將沈琤推到了床上。
沈琤還沒有反應過來時,豐勳便解開了自己的衣扣,也到了床上,將沈琤壓在了身下。沈琤是寧死也不會受這屈辱,她罵道:“沒想到堂堂巨靈國的太子是如此無恥之徒,你若殺了我,我心服口服,可是用這種方式折磨我,實在讓人不齒。”
豐勳怔住了,他恨恨的看了沈琤一眼,站了起來,將自己的衣扣係上,“總有一天,你會心甘情願做我的女人。”
“做夢!我已經是宇文垣的妃子了,寧死也不會跟你。”沈琤從床上坐了起來。
“宇文垣?他馬上就要死了。”豐勳說的輕淡,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。
沈琤不吭聲,恨恨的看著豐勳,他若是敢殺宇文垣,自己就跟他拚命。豐勳覺察到沈琤的恨意,他從桌子上拿起一封書信,扔給沈琤,“看看吧,這是宇文垣的部下給本太子寫書信,剛收到的。”
沈琤不明所以,打開看,卻是納悶,怎麼跟那日看到的覃威的書信一模一樣?豐勳剛收到的,莫非是宇文垣派人送來的?沈琤思慮著。
豐勳十分自信,他甚至自信到將自己的下一步行動都告訴了沈琤,“我已經給覃威回了信,三日內裏應外合攻占紫玉關,到時候我會用宇文垣的頭顱祭奠那些為巨靈國捐軀的士兵。而你將不會再屬於他,而是我的妃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