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冷萱瑩提起這件事,所有人都忘了這一茬,全都忙著在想怎麼救洛天寒了,誰還記得古劍和耀光呀。
白狼輕輕回答了一聲,出門之後,雙腳一點,便出了寒王府。
果然,將軍府中,古劍和耀光早就急得團團轉了。
這時候,白狼突然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他們的視線裏,讓著兩個人嚇了一大跳。
“你怎麼來了?”古劍看到了白狼,激動得有點語無倫次,“不是,怎麼你一個人來了?大小姐呢?還有皇上呢?”
古劍和耀光連忙趕到了白狼的身邊,焦急地想要知道結果。
最怕被問到的,便是洛天寒了。
可是,這當然也是他們最應該關心的問題,要問白狼這個問題,是理所當然的事情。
“你們的皇上已經回寒王府了。”白狼低著頭,說話的聲音也很低,像是一個做了錯事的孩子,“不過……哎……我也說不清楚,你們還是先隨我回寒王府吧。”
麵麵相覷,古劍和耀光嘴上沒有說,心中的感覺,自是不好。
沒有說什麼話,三個人飛奔著去了寒王府。
這次,他們是正大光明從府門口進去了。
畢竟,耀光是寒王府的人。寒王府雖大,其實真正住在裏麵的人不多,因為洛天寒一直沒有娶妻,更是沒有孩子,主人,便隻有洛天寒一個。耀光跟著他久了,自然那些下人也把耀光看做了主子。
先皇駕崩,寒王本是太子,繼承了皇位,便要搬到皇宮中去,這寒王府,本來會空出來的。在為先皇操辦喪事的時候,洛天寒已經遣走了不少的下人,隻留了一些自己覺得稱心的,等著皇宮中的局勢穩定了,準備把他們一同帶入宮中。
寒王府的下人們,見了耀光,都連連打招呼,想著寒王府終於有了主心骨。
不過,耀光吩咐給他們的事情,和冷萱瑩吩咐給他們的事情差不多,便是讓他們對皇上在寒王府的事情絕口不提,並且,若是來的那些人需要什麼幫助的時候,一定要竭盡全力幫忙。
眾人依然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,本來冷萱瑩突然出現在了寒王府,已經很讓人驚訝了,這時候,竟然耀光也回來了,並且再次給他們這樣吩咐,事情看來就更蹊蹺了。
好在,寒王府的閑雜人等已經沒有了,這些人,對洛天寒都是忠心耿耿的,雖說不知道洛天寒究竟發生了什麼事,既然說他回來了,就算沒有見他露臉,當然也不會去懷疑什麼,況且,冷萱瑩和耀光,如今也算是寒王府的半個主人。
急匆匆地交代完事情,古劍和金耀光又跟著白狼,來到了洛天寒的院子中。
剛進院子,還沒有走到堂屋,古劍已經聞到了一股藥味--如水熬藥的味道。耀光自然也是感覺到了,不經意地看了一眼古劍,後者隻是搖了搖頭,並沒有說話。
果然,再多走一段路,便看到了正在熬藥的女子,正是今日和冷萱瑩一同前往將軍府的女子。
古劍和金耀光不約而同地心中一沉,要喝這藥的,到底會是何人呢?兩人加快了腳步,向門口走去。
門是虛掩著的,走在最前麵的白狼打開了門。
“尊主,他們過來了。”白狼沒有多說什麼,徑直走到了一邊。
尊主?冷萱瑩什麼時候多了這樣一個稱呼,古劍不解地看了看白狼,又看了看冷萱瑩。
冷萱瑩背對著古劍和耀光,埋著頭似乎在做什麼事情,並沒有轉過身來。
不過,單單是這個女子的背影,古劍和耀光二人也明白了,這屋外的藥,定是給洛天寒準備的。
難道說,洛天寒竟然沒有敵國洛玄昊,這不可能呀,耀光心中不解,難不成洛玄昊使了詐?
“洛天寒受了很重的傷。”
在耀光胡思亂想的時候,冷萱瑩終於轉過了身,對二人說到。
輕描淡寫的一句話,換做是誰,都不願意相信。
還沒有等耀光開口,先是古劍問話了:“皇上的傷勢很嚴重嗎?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狩獵場中,發生了些什麼?”
冷萱瑩放下了手中的正在研磨的藥,對二人說:“你們先隨我進去看看。”
進到洛天寒的臥室,室中一個人都沒有,隻有床上,好像躺著一個人,耀光快步地走了過去,果然是洛天寒。
早晨還威風凜凜的皇上,這是怎麼了,緊閉著雙眼,這麼大的動靜,也沒有吱聲,難道是在昏迷不成?
“這究竟是怎麼回事?”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,耀光已經轉過身來質問冷萱瑩,“早上皇上他還好好的,怎麼就成了這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