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好,晚點我去了公司,就去醫院,順便看看顧小姐。”
同一時間,京都名流酒店總統套房裏,一個身形修長的男子坐在沙發上。
他的麵前是兩個身形高大的黑人壯漢。
“老大,封景堯身邊的重要人物都已經查清楚了。”
其中一個帶有傷疤的壯漢垂頭恭敬道。
“哦,都有什麼人?”
陰沉的話,從男人口中響起。
“我們查到兩個女人跟他關係匪淺,一個叫顧長昕,和他住在一起,另一個則叫慕朝歌,和封景堯的關係也不簡單,整天跟他出雙入對,上班也在一起。”
傷疤黑人說到這,停頓了下,小心的觀察著男人的表情,見男人沉默,這才繼續道:“還有一個則是封景堯的母親。”
他說完,恭敬的立在一旁,等著男人接下來的命令。
男人並沒有立即開口,而是危險的眯起眼,把玩著手裏的打火機。
就聽‘啪嗒’一聲,橘紅的火苗從打火機升起,在這寂靜的房間卻格外壓抑。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男人終於收起打火機,陰沉詢問:“這三個女人,你們覺得誰更好得手?”
兩個黑人麵麵相視,回應道:“最好得手的要數封景堯的母親,其他兩個女人身邊都有保鏢。”
男人頷首,心中有了決斷。
“很好,那就把他的母親抓來,剛好,這應該是他在乎的人,就不信他還能不受威脅。”
他說著,抬眸看著兩人,嚴肅道:“記住,我要萬無一失。”
兩黑人頷首領命。
而這些封夫人根本不知道。
她跟慕朝歌閑聊了一會兒,就回房休息了。
慕朝歌則是先去公司處理些文件,這才帶著禮品趕去醫院。
病房外,莫離看到婷婷走來的慕朝歌,眼裏有著防備。
慕朝歌也察覺到了,不過並沒有把她放在眼裏。
畢竟在她看來,這個女人不過是封景堯身邊的下屬,根本不值得她當成對手。
她敲門走進病房,就看到封景堯給顧長情喂水的畫麵,抓著門把的手不由得緊了緊。
不過她很快的調整好心態,調侃道:“恩……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,需不需要我回避一下?”
封景堯和顧長情看到突然出現的她愣了下。
“不用了,我們也沒做什麼。”
封景堯聽著她的調侃根本沒察覺到她的異樣,與她含笑交流。
而這也是慕朝歌高明的地方。
她得了封景堯話,把手中的禮品放到一旁的櫃子上,關切的看向顧長昕。
“顧小姐感覺如何了?”
顧長情聽著她關心的話,雖然覺得怪異,但還是含笑回應:“謝謝關心,已經沒事了。”
慕朝歌見狀眼眸閃了閃,繼續道:“沒事就好,不然我就成罪人了。”
封景堯聞言,不由得笑了。
“你怎麼就成罪人了,這事跟你又沒有關係。”
慕朝歌斜睨了他一眼,沒好氣道:“現在人沒事當然跟我沒關係,可若是顧小姐有個三長兩短,你肯定要怪我這個朋友沒幫忙,畢竟那時候,我也在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