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柔冰不以為然,道:“昆侖先生雖然厲害,可相比夏皇等超級強者,還是有差距的。”
薑畫扇拍了拍畫卷,笑道:“事情辦成了,你回去吧。”
“你準備怎麼處置她?”薑柔冰問,“我可提醒你,這個女子玩一玩殺掉便了,你不要惹出其他的事,更不能把消息透露出去。”
薑畫扇“嘿嘿”一笑:“你隻管放心,被我禍害的女子成千上萬,你見哪一家找上門了?”
薑柔冰還有事在身,當即飛離畫舫。而他走後不久,薑畫扇便下令道:“調頭,回封地。”薑畫扇除了是薑家子孫之外,還有另外一個身份,那便是大夏雲侯之一,封地正好位於大夏南部。
張均有藥鼎在手,輕輕鬆鬆就找齊了草藥,並以一千二百億的價格賣給相柳家。之前他花出去的那八百億不僅全數回來,而且還多得了四百億靈晶。而相柳家對此不僅不覺得肉痛,反而非常感謝他,畢竟身為左卿的相柳不必再拉下麵皮去救別人了。
小小的病症自然難不倒張均,他用了三天時間,分別用六劑湯藥、三味丹藥,徹底地把嬰兒的先天缺陷給補足。這對他來說雖算不上什麼,然而相柳家的人卻對他感激無比,千恩萬謝。
張均此番出手,有拉攏相柳家的意思。之前得罪了大司馬,現在隻好拉攏一二在軍中有勢力的人平衡一下,否則後麵很麻煩。在此期間,姬文山一直默不作聲地跟在他屁股後麵。直到相柳家的小兒徹底恢複,他才向張均豎了豎大拇指,道:“佩服。”
張均微微一笑:“不是我自誇,論醫道,整個大夏隻怕無人能及得上本侯。”
姬文山笑道:“我等的便是這句話。”然後他拱手一禮,“張兄,我有一事相求。”
張均慌忙扶他,道:“姬兄客氣,隻管說。”
姬文山歎了口氣,道:“此事說來話長,請張兄去我座上一敘。”
姬文山把張均拉走之後,相柳微重理哼了一聲,道:“下手下晚了,寶貝被姬文山搶走了。”
相柳微的兒子,那嬰兒的父親相柳易問:“父親何出此言?”
相柳微道:“泰兒出生三個月,我們找過多少名醫?”
“幾乎都找遍了,連宮中的太醫院主都來了,並沒有太好的辦法。”相柳易想了想說,“雖說耗資兩千多億靈晶的巨資,可我們其實已經近乎放棄了,隻還抱著最後一線希望。”
“是啊。”相柳微點頭,“由此可見,這個張侯的醫道多麼的了不起。說起來,咱們大夏強大歸強大,可在醫道與丹道上幾乎斷了傳承。如今出了這麼位醫道高手,所有人自然會搶破頭。那姬文山精得很,他一定會拉著張均去給他人治病,好把人情落在他頭上。”
相柳易笑道:“父親早就看出來了,為何不留下張均呢?”
“唉!我大夏的醫道和丹道為什麼沒落,你難道不知嗎?”相柳微長歎口氣,一臉的憂色,“張均侯若是把動靜鬧大了,隻怕會驚動那位。”
相柳易臉色一變,似乎想起了一件極為可怕的事,道:“這該如何是好?要不要警告張均,讓他小心行事。”
相柳微擺擺手,淡淡道:“吉人自有天相,我也正好借機看一看,他是不是還活著。如果他死了最好,如果還活著,嘿!大夏隻怕要風雨飄搖了。”
張均被姬文山請到家中,正要問他到底何事相求,姬文山便一連發出十二道帖子。在大夏,請帖是直接在家中發出去的,瞬息就到,非常的方便。那十二道請帖化作十二道流光,分別落入十二座院落,全部位於金柱山的頂層,俱是豪門大戶人家。
張均愕然,起身問:“姬兄莫非要宴請客人嗎?那樣的話,我隻怕不方便在此打擾吧?”
姬文山“嗬嗬”一笑,按住了他,道:“稍安勿躁,待會我向你介紹幾位朝中好友。而且這些人身上都多少有暗疾。張兄醫術高超,一定有辦法助他們恢複。”
張均頓時知道這姬文山是在借窩生蛋,不過他也不反感,畢竟多結交些朝臣並非壞事,能賣給他們人情最好。於是稍作思考,他道:“也罷,我初來朝中,對於眾大臣並不熟悉,正好借機結交一番。”
話音未落,就聽院中傳來一個粗獷的聲音:“姬老四,你找老子有什麼鳥事?老子正在和八姨比翼齊飛,大好樂事被你破壞了,快把你婆娘賠給老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