眨眼功夫就死了一個,剩下的六名神靈戰士又驚又怒,一人道:“上,殺死他!”
“別急啊,還有本大爺!”黑八郎的聲音傳來,他此時剛剛解決掉對手,冷冷地說道。
剩下的六名神靈戰士無奈,他們看出黑八郎也是難纏的主,不得不分出兩名神靈戰士迎擊,剩下的四人則繼續攻殺張均。不過他們的人手明顯不足,一比二,黑八郎仍舊遊刃有餘。一對四,受了傷了張均還是鎮定無比。
雙方都是體質強橫之人,此刻的拚鬥大開大合,拳對拳,掌對掌,絕不後退。幾個呼吸的功夫,張均便以後背中一拳的代價,殺死了第二名神靈戰士。黑八郎也在不久之後,格殺一人,而他情況要比張均好,身上沒有帶傷。
又死了一個,這對剩下的四人打擊極大,他們知道再這樣下去,所有人都要死。圍攻的張均的三人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,忽然間都大喝一聲,渾身的力量瞬間飆升一倍多,他們齊聲嘶吼,不要命地攻向張均。
“嗯?強行提升戰力!”張均微驚,既而心中冷笑,身形詭異一閃,避開了三人的攻擊。
他的仙武大真力中有一個“武”字,因此在武道上的造詣非他人可比,此刻宗元就施展出四兩撥千斤的手段,不再與他們硬碰硬。三名神靈戰士雖然全力出手,卻沒辦法和張均正麵接觸,甚至連他的衣角都抓不住。隨著時間的消逝,他們都焦躁起來,因為之前都咬破了提前含在嘴裏的“狂暴丹”,戰力提升一倍多。
可是這種狂暴丹持續的時間有限,隻有五分鍾,一旦過了時間,他們的實力都會大幅縮水,不足原來的一半。到那時,張均可以輕鬆地殺死他們。可惜,他們越是瘋狂和焦急,張均就越是不和他們正麵打鬥,隻是一味遊走。
“張均,你不是很能打嗎?你不是擁有極境戰力嗎?為什麼不敢下麵對抗我們?”一名神靈戰士居然用起了激將法。
張均冷笑一聲:“果然是一群蠢材!”然後再不說其它的話。
三人又驚又怒,偏巧這個時候,那唯一一個對抗黑八郎的神靈戰士慘叫一聲,被一腳踢爆了腦袋。這下了就更加打擊三人士氣,他們不僅要攻打張均,還要提防抱著膀子,冷冷盯著他們的黑八郎。越是心急,出手就越沒章法,張均終於逮到機會,一拳轟在一名神靈戰士的腰眼。
“撲!”
拳力震蕩發出,醫道九勁合一,威力之強能夠打碎金屬,更不要說人體了。這名神靈戰士的腎髒直接就爛成了泥,慘叫一聲摔倒,那腰再也不能直起,就那樣弓著。這樣一來,他們的戰鬥力直線下降,黑八郎突然衝了進來,展開絕殺。張均也放棄了遊走,開始硬拚。
此時五分鍾的時間已到,三人戰力大減,如何能是張均和黑八郎的對手?兩個人如虎入羊群,三下五除二,便把剩下的三個解決掉。
“你沒事吧?”黑八郎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張均,“還能不能走下去?”
張均“嘿”得一笑:“這點傷算什麼。”然後看了一眼那銀橋尚在視線之內的十人,淡淡道,“走吧,他們已經開始了。”
踏上銀橋的一瞬間,張均眼裏的影像一下子就變了,他心中微驚,知道進入了幻境。好在他曾有過太虛秘境的經曆,因此並不驚慌,隻是平靜麵對。其餘的人,也都進入了幻境,看似在橋上走著,其實精神上都在經曆各種或恐怖或喜悅的各種經曆。
第一重的試煉地,明顯是為十個小孩準備的。不過張均和黑八郎作為守護者,顯然也要接受這種挑戰,否則就會喪失守護者的資格。
幻象由心而生,每個人經曆的幻境都不同,黑八郎的幻境是身世,他見到了從未謀麵的父母親人;張均的幻境是家庭,經曆了妻離子散,家破人亡的下場;宗元和幻境是清蓮,他眼睜睜看著她香消玉殞,卻無能為力;清蓮的幻境是宗元,她無可奈何地離開了他,心為之傷。
好在,他們都是心靈強大之人,這一關並沒有經曆多少困難,很輕鬆地就度過了。不過其他人並非都這樣,有三個人,兩名來自西教,一名來自伊教,由於承受不住幻境中的打擊,紛紛失態,大喊大叫,結果第一時間就被大陣傳送出去,直接出現在小昆侖的大殿內。這個結果使得兩教的人臉色難看,都怒其不爭地盯著三名臉色發白的小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