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海以前見過張均,兩人一起吃過飯,當時陳三省也在。他此刻頓時都明白過來怎麼一回事了,嘶聲叫道:“你幹什麼?我是國家幹部,我是一省之長,你……你不能隨便抓我!”
張均俯視著他,冷冷道:“杜省長,你下了那麼多命令,一項一項都是針對天行集團在西疆的項目,你到底想幹什麼?”
杜海回答不出來,他這麼做當然是為了討好上麵,從而搏得上位。可惜他萬萬沒想到,眼前的這個人如此的膽大包天,居然連省長都敢動。想到這裏,他突然心中一驚,忽然就明白自己當時為什麼那樣隱隱不安了。他記得陳三省偶然說起過,張均不是普通人,而是屬於神秘的修行者!
當時他還對這種說法嗤之以鼻,修行者?還神仙呢!作為從沒有接觸過修行者的普通人和無神論者,他無法理解修行者的世界。不過,隨著他當上省長和接觸了一些修行人士之後,漸漸就對所謂的修行者有了一定的了解。
這些人實力強大,能夠淩駕於法律和世俗的規則之上。而且他們在世俗中一般也擁有強大的勢力,不管從哪方麵看,他們都是一群站在人類巔峰的存在,普通人隻能仰視他們。
“不說話?”張均盯著他,“你覺得自己是一省之長,是封疆大吏,所以就能為所欲為?其實你在我眼中就如同螻蟻一般!既然你喜歡用你的官權欺壓我,我就用修行者的能力對待你。記住,這一切是你自找的,怨不得別人!”
杜海根本來不及分辨,他的意識就模糊了,霎時就被催眠。他表情麻木地站起來,然後和苗業一起帶著警察們離開。
當天下午,杜海留下一份材料後就自殺了,陪他自殺的還有公安廳長苗業。兩個人都留了份遺囑,交待了這些年犯下的錯誤,比如包小三、貪汙、公權私用等等,他們表示對不起人民對不起國家,沒臉再活在這個世界上,於是就自殺了。
省長一死,整個省政府都安靜了,沒有哪個部門再找天行集團的麻煩。當陳三省聽到消息的時候長長歎息一聲,心道:“我這兄弟不能欺啊,誰欺他誰死。”
陳三省這時才出麵,他迅速接管了省政府的所有工作,並把此次事情上報中央。一方封疆大吏說死就死了,事情太過蹊蹺,可誰也不會深入調查,人都死了,再調查也沒意義。
從工地回來之後,張均便帶上小龍女,法賓以及六名侯爵乘機前往京都。飛機上,小龍女看了張均一眼,說:“感覺如何?”
張均知道她在問用血晶修煉的事,便說:“我也不太清楚目前的實力,總之進步很大。”然後他目光一寒,“這趟去京都,正好試一試身手。”
法賓眼睛一亮,興奮地說:“主人的實力應該超越了侯爵,大致和九等公爵相當,我能感覺得到!”
張均眨眨眼,九等公爵大當於五級神靈的戰力,完全能和向菩提和釋無塵那樣的高手過招,當然想戰勝他們還做不到。
“主人身上有殺氣,這次去京都是要殺人嗎?”法賓問。
張均淡淡道:“有些人容易健忘,總記不住我是龍虎山的人,是神農門的傳人,還是全國武林盟主,他們欺我,我總要討一個說法,好教天下人知道我張均不可欺!”
法賓的臉上露出一抹殘忍的表情:“主人請讓我出手,自從進升之後,我還沒怎麼暢快地殺一場,真是手癢啊。”
京都。
葛小仙和朱家三姐妹正焦頭爛額地處理著各種各樣的麻煩。仿佛一夜之間,全國各地的衙門都和天行集團過不去,各種困難接踵而來。
這個審批不過,那邊檢查不合格。消防的、衛生的、環保的、稅務的、檢察院的,送走了東家來西家,每一家都給葛小仙這群管理者帶來讓人頭痛的麻煩。
又一份材料送到葛小仙的桌麵上,這是檢察院送來的傳票,涉及網絡銀行非法集資的案件。傳票上,張均等一係列天行集團的股東都被告上法庭,情況非常嚴重。
朱冰潔突然拿起傳票,狠狠的撕碎,冷冷地道:“從今天開始,不要再接待任何一個衙門的人。明顯是有人在針對我們,我們越是和顏悅色這些人就越過分!”
朱冰潔和朱冰靜加入天行集團之後,很快就展現出超凡的商業天分,就連葛小仙都讚歎不止。葛小仙也因此逐漸把管理權移交給這姐妹二人,可以預見,未來她們個絕對會成為商界的王者,帶領天行集團走向更加的輝煌明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