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均心頭一熱,原始的本能勃發出來,他伸手握住林嫻的椒.乳,另一隻手往下探。
男人有時候會用下半身思考,當他把滾燙的精華播散入花池,冷靜下來之後,心中就是一驚,要懷上了?
林嫻慵懶地躺在他懷中,臉上滿滿的全是幸福之色,道:“老公,你在想什麼?”
張均回過神,道:“我在想,我們生男孩還是女孩。”
“女孩吧。”林嫻道,“女孩乖。”
忽然間,張均坐了起來,他披衣起床,道:“我出去走走,你先睡。”
林嫻心中一沉:“有人來了?”
張均一笑:“放心,我能搞定他們。”
“小心!”
四合院外的一棵古槐樹上,黑須道士和紅袍和尚正準備入院,忽然一道人影,一晃就到了牆下,二人居然沒看清對方是何時出現的,都吃了一驚。
來人是張均,他冷冷道:“二位是來找我的?”
兩人麵麵相覷,同時跳下大樹,落地無聲,和尚問:“你就是張均?”
“是。”
“很好!”道士冷笑,“你果然是高手,值得我們親自出馬。”
“你們是孔雲鵬身邊的人吧?”張均道,“我還真是高看了他,居然連這點隱忍的功夫都沒有,這種人不配做我的對手。”
“少廢話,我們是來取你性命的!”和尚大聲道。
張均神色不變:“你們想動手,我奉陪。不過這裏不方便,很容易驚動警衛,跟我來。”說完,他當先朝前急行。
和尚和道士互視一眼,就緊緊跟了過去。
三人走了幾裏路,進入一座公園。深夜了,公園沒有人,非常幽靜,且這裏林深草茂,遮擋物多,也不怕被外麵的人看到。
進入公園,黑須道士見左右無人,“嗆”得一聲抽出一柄長劍。這劍古色古香,劍刃之上雲紋遍布,居然是柄寶刃。
和尚則盤坐於地,垂眉閉目,似乎在運轉一種奇功。
“看劍!”
道士一聲輕喝,一劍刺過來,即快且準。
張均目光一動,伸手屈指彈擊,“叮”得一聲,風雷迸發,仙罡震蕩,劍身瞬間碎成七段,道士也被震得身子發麻,一時間喪失了戰鬥力。
和尚一驚,連忙以秘法催動意識,張均頓覺腦袋一沉,似乎被神秘的力量給束縛了。他冷哼一聲,周身仙罡翻滾,瞬間就將那種束縛的力量給破掉。
他幾步走到和尚對麵,手結密宗十二心印,喝道:“跪下!”
和尚一擊不成,心神震蕩,此刻睜眼看到張均結的心印,麵色大變,叫道:“十二心印!”
他隻喊了一聲,心神便一陣恍惚,漸漸被張均的心印控製。
道士臉色慘變,道:“你居然這麼厲害!”
張均搖搖頭,道:“我當孔雲鵬身邊藏了什麼奇人異士,不過是兩名邪道術士而已。你們隻有化勁修為,就敢來挑戰我,真是作死!修煉任何一種秘法,修為都是本基,修為不到,萬功難成。”
他一聲輕喝,催動心盤,瞬間就把二人控製,命道:“你們回去將孔雲鵬綁了,想辦法讓他把四號監獄的人全部放出。”
和尚和道士機械地轉身離開,去執行他的命令。
次日早飯之後,林嫻就去了神農軟件公司。張均則前往許老住處,他受許老的邀請,過來給幾位軍部的老夥計治病。
那幾個人都八十多歲了,身上的傷很多,有各種各樣的毛病,現代發達的醫學也不能幫他們減輕痛苦。許老思前想後,決定請張均幫他們治一治。
許老的麵子不能不給,況且治病本就是醫家本分,於是他當時就答應下來。
三位老將軍都在許家等著,他們年紀雖然大了,可看上去並不顯得蒼老,一個個精神很好,依然坐得筆直,軍人氣質不減當年。
許老“嗬嗬”一笑:“小張你來了,給你介紹我的老夥計,這是老錢,他是老周,那個是老鄭。”
三位老者紛紛點頭,老錢是個光頭,笑道:“小張啊,小許把你說成天上少有地上難尋的絕代神醫,我們都被他說動了,就過來見見你。”
張均微微一笑:“神醫不敢當,不過三位的病,我倒是可以治。”
老周滿頭銀發,他眉毛一揚,道:“哦?小張,你看出我得了什麼病?”
張均“嗬嗬”一笑:“周老的年輕的時候傷過腦子,每晚子夜時分疼痛難當,這疼痛已經伴隨您六十多年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