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外還有一個玉盒,張均沒打開他,對古伯道:“古伯,玉盒裏麵是針炙書,您留著也沒用,就送給我吧。”
玉盒裏麵是一本線裝書,上麵介紹龍須針的使用手法。張均透視之下,發現這套針法之精妙,似乎不在大羅神針之下,內心大為震驚。
他推測,古家祖上一定出現過宗師級的醫道大能,或者曾得到過醫道大宗師的傳承。
打開玉盒,張均拿出龍須針譜,卻把玉盒留下,說:“古伯,這玉可是好東西,極品的和田玉,估計能賣十幾萬,甚至幾十萬。”
古伯又吃驚又高興:“這麼值錢?那我得好好留著,改天找個行家問一問。”
接下來,張均便用龍須針給古伯進行了針炙,然後又用醫道九勁給他按摩推拿。一個小時後,古伯就感覺肩膀溫熱,病痛的感覺減輕了許多。
“古伯,我明天還會過來,三五天就能治好。”
古伯非常高興,笑著說:“富貴,真是太謝謝你了。這傷病伴隨了我大半輩子,一直讓我非常苦惱,現在終於要解決了,感覺真是暢快啊。”
告別古伯,張均返回廠子,然後一整晚都在研究龍須針譜。他最終斷定這龍須針譜確實很高明,對他很有啟發。
“龍須針法似乎特別適合用一陽心法去施展,難道兩者之間有什麼關聯不成?”他現在很想抓到天吃道人問一問,隻可惜此老神龍見首不見尾,很難遇見。
心中這般想,他就開始用一陽心法施展龍須針法。漸漸的,心法與針法磨合得越來越完美,到最後簡直就像量身定做的一樣,圓潤自如。
“好好!這針法以後就叫一陽針法,和師門的大羅神針各有千秋。從今往後,我神農門又多了一門絕技!”他心情大好,決定明動用佛眼金光把古伯的病徹底治愈,以為報答。
第二天,他抽空再度前往古伯家,而出門前,他打了鍾偉的電話。
張均替古伯治療後,又等了約摸十幾分鍾,鍾偉才到,他身後還跟著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,此人氣場很強,一看就是久居高位之人。
鍾秘書微微一笑:“兄弟,這是我們領導,順道過來看你治病,你不會介意吧?”
張均道:“當然不介意,能見省委書記一麵是我的榮幸。”
中年人正是西江省委周書記,他被識破並不吃驚,笑道:“看來在哪裏都藏不住身份啊。小夥子,我來是向你求醫的。我的傷也在肩膀上,是當年插隊的時候被人打壞的,每天晚上都疼痛,那滋味簡直就是煎熬。”
張均神色如常,道:“周書記,你應該配有專家醫療小組,何必來看我這種野醫呢?”
鍾秘書道:“這位兄弟,連北京的專家都對老板的傷束手無策。不過我看兄弟氣宇不凡,不是江湖奇人就是市井潛龍,因此才說服老板過來碰碰運氣,說不定可以柳暗花明。”
張均奇道:“你懂麵相?”
鍾秘書笑了:“我身為省委秘書,每天要見各色人等,時間一長,便練就出一雙火眼金睛,對方是不是真人,我一看便知。”
張均點點頭,說:“你不相麵簡直太可惜了。”說完示意周書記坐下。
檢查之後,他道:“周書記的病治晚了,當年受傷的時候沒有得到及時處理,結果損傷了神經,留下了嚴重的後遺症,所以這病不好治。”
鍾秘書笑道:“兄弟,不好治不代表不能治吧?”
張均笑了,說:“可以治,不過我要準備些東西,明天才能開始。”
“好!”鍾秘書大喜,“明天我派車來接你,請你去市委大院為老板治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