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水根幾個眼睛一亮,紛紛說:“好好,就這幾個了。”
幾個女的,分別坐到他們身邊。小趙和小劉比較自覺,把最漂亮,身材最火辣的那個暴 乳妹留給了張均。
這個女孩看上去年紀不大,十九二十歲年紀,濃妝掩不住她的清秀。她坐到張均旁邊,貼得很近,一對大 咪 咪在張均身上挨挨擦擦,說道:“大哥,我叫秀秀,大哥貴姓。”
張均閱美無數,認識的女人隨便挑一個都要比眼前的人漂亮,就更不要比氣質了。不過既然來了這種地方,他也不好太冷漠,就笑著說:“我姓富。”
女孩吃吃一笑:“怪不得大哥是富貴中人呢,原來姓富。”
那邊的丁水根已經對女孩上下其手了,小趙和小劉也開始緊張地揩油,惹得三個小姐咯咯嬌笑,春懷蕩漾。
隻有張均落落大方,隨意地和女孩說著話。不知為何,女孩感覺和張均說話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,連平日熟練無比的勾人技巧都忘記了,一直托著香腮和張均聊天。
“大哥,我覺得你特別有氣質,就像大人物一樣。”秀秀很認真地說。
張均笑了笑:“是嗎?可惜我隻是一個小修車工,不是什麼大人物。”
“有些人大器晚成嘛,大哥說不定很快就飛黃騰達了。”秀秀很會說話,盡挑好聽的講。
兩人正聊著,媽咪急匆匆跑進來,他走到張均身旁,說:“先生不好意思啊,秀秀的朋友找她,必須馬上離開。”
那邊正在女人身上掏摸的丁水根把眼一瞪,罵道:“屁的朋友,我看是其他客人找她吧?她是我們大哥點的,想走就走嗎?”
媽咪一臉陪笑,道:“先生,確實是秀秀的朋友找她。”
張均倒覺得沒什麼,但丁水根不依不饒,冷笑道:“那就你讓她朋友過來跟我大哥說,說好了可以走人。”
媽咪臉上有點掛不住,不過職業素養讓他壓住火氣,耐心地道:“這位先生,秀秀必須要走。您幫幫忙,這樣吧,今天幾位的酒水費我出一半。”
小趙和小劉一聽對方免灑水錢,馬上就要答應,卻被丁水根以眼神製止。他從沙發上站起來,冷冷道:“爺們不缺這點錢,我大哥不說話,人就不能走。別說你,你家老板來也不行!”
張均好整以暇地在旁邊看熱鬧,他此來西江本來就是鬧騰事的,最不怕惹麻煩。
這時,媽咪身後走來位一米八高的大漢,他眼神冷酷,臉上橫著一條猙獰刀疤。此人開了一瓶價值幾百塊的洋酒,然後當著張均的麵一口吹了,倒過空酒瓶冷淡地道:“哥們,我是這裏管事的人,初次見麵,先幹為敬。同時向哥幾個求個方便,先讓秀秀離開,今天的酒水費用我請了。”
丁水根之前不放人,要的就是這個結果,大家不花錢白玩一次豈非更好?可當他準備順坡下驢時,張均突然冷冷道:“我兄弟說過,讓客人來見我,否則人不能走。”
刀疤漢子是夜總會鎮場子的人,一旦出現特別情況,他們就會出麵解決。擔任這一職務的人往往都有豐富社會經驗,見多識廣,腦子快,眼皮活,能夠處理各種緊急情況。
張均的話讓刀疤的臉色陰沉下來,他走到張均麵前,俯視著他,冷然道:“朋友,已經給足你麵子,如果你不吃敬酒,那隻能吃罰酒。”
張均“嗬嗬”一笑,從沙發上站起,道:“我這個人最喜歡吃罰酒,我倒要嚐嚐,你的罰酒是什麼滋味。”
刀疤冷哼一聲,他身後的幾名壯漢立即圍了上來。
小趙和小劉瞬間嚇傻了,這是什麼情況?富貴哥剛才還好好的,怎麼突然就發飆了?
丁水根雖然不知道張均為什麼這樣做,但他立刻也站起來,與張均並肩而立。他哪裏知道,張均剛才通過透視,發現樓上的神仙級豪華包房裏有幾個頭麵人物正在商量事情。
本來張均對這幾個人沒什麼興趣,不過他聽到其中一個人名叫陳傑。這讓他想起四號監獄老胡交待的話:你出去之後,找一個叫陳傑的人,並告訴他,你就是複仇者。
於是他上了心,又監控了片刻,便確定此人正是老胡口中的陳傑,而另外的幾個人都是南章市有頭有臉的人,他們都是受到了方君達的邀請過來談事情。
至於這個方君達,張均早有耳聞,他是方家之主方中樓的長孫,這家春滿人間夜總會便是他開的,其人是南章市一霸。
方君達三十多歲,個頭不高,張均和秀秀聊天的時候,他正板著臉向陳傑等人道:“自從姓胡的倒台,你們幾個就瓜分了他在南章的勢力,這幾年也該吃飽了吧?”
陳傑眯起了眼睛,道:“方少,你早把腳踏進了南章,大家各吃各的食,這麼說是什麼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