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錯,就是碾壓,他一腳踏出,水泥地麵寸寸龜裂,中心下陷五公分,開始向四周蜘蛛網般散開。與此同時,他的鞋子一下就被踩爛,然後腳趾一摳地麵,就像縮地成寸似的,瞬間就平移到了鄭龍麵前。
鄭龍麵對高大凶猛的張均,大吃一驚,麵露驚怖之色,叫道:“金剛不壞!”
“轟!”
張均沒理他,催動潛力和內勁,抬手就是一記凶猛的鎮壓,就像老子拍兒子。
鄭龍好歹也是化勁高手,又懷有秘術。隻可惜張均這一擊太過凶猛霸道了,迅若奔雷,他隻來得及微微抬起手臂,那粗大的手掌已經按將下來。
“哢嚓!”
他的腦袋就像一個大西瓜,被一下拍爛,腦漿崩射了一地,紅的白的一大片。
一掌打死鄭龍,張均就摸出手機報了警察。沒多久,許飛虎就帶著人趕到了。當警察們看到腦袋粉碎的屍體,有幾個當場就吐了出來。
張均亮出國安證件,對許飛虎道:“許局長,這個人就是謀殺村民的凶手,是一位密宗高手,已經被我擊斃。”
許飛虎一愣,連忙吩咐手下:“這件事情不要對外泄露,就講是我們的人擊斃,好了,把屍體處理了。”然後他把張均拉到一旁。
“兄弟,你實話告訴我,這是怎麼回事?”許飛虎皺眉問。
張均淡淡道:“江湖中事,不提也罷,你就按我方才說的去辦,保證不會出事。”然後又補充道,“我有擊斃可疑目標的權力,所以殺這個人,在職責範圍之內。”
許飛虎用力點點頭,再不多問,帶著人開始處理現場。
第二天,張均吃過早飯,就去超市做了一次大掃除,幹完活已經到了中午飯時間。這時郭蘭打來電話,說郭教授今天就要回中原市,去處理一些緊急事務。
張均有心去瞧瞧那件降魔杵,於是道:“我跟你們一起走,順道去中原辦點事。”
中午飯都沒得及吃,他和父母打了招呼,就匆匆趕過去。雙方在文物局碰麵,郭教授還是老樣子,嘴裏叼著煙鬥,笑嗬嗬地在與文物局的領導告別。
張均來後,和父女二人打過招呼,便和他們一起上了文物局提供的車子,啟程前往東陵市。
車上,張均問:“郭伯伯,什麼事情這麼急,非要今天走?”
郭教授笑道:“日本的一位大收藏家,三井紀夫,要與中原大學的校藏館進行文物交流。二戰時期,大量的國內珍貴文物流入日本,三井紀夫家是日本收藏家中,比較著名的一個。”
張均恨恨地道:“日本人是強盜,當年搶了咱們的東西,現在卻又跑出來交流。”
郭教授歎息一聲:“國弱自然受欺。”說到這裏,他似乎想起什麼,又道,“張均,我在想,這次交流的規模最好不要局限於兩家,越多收藏機構參加越好。”
張均問:“郭伯伯的意思,是要多拉幾個人入夥?”
郭教授點頭:“其實我是想通過這次機會,嚐試去實現我的一個想法。”
“什麼想法?”張均好奇地問。
“咱們國家的珍貴文物,其實很大一部分流落於民間和海外。這些文物如果僅藏於一室一家,隻讓少數的人把玩就太可惜了,如果能夠將它們展示出來供天下人觀賞,那才叫物盡其用。”郭教授道,“所以我設想,是不是可以成立一個大型機構,它擁有強大的財力和組織能力,有良好的信譽,可以租賃世界各地的珍貴文物,然後拿出來集中展示。”
郭蘭聽後,笑道:“爸,你又在做白日夢了,這樣一個大項目,沒有幾十個億是做不出來的,誰會願意在這種事上投錢呢?”
“那可不一定。”張均笑道,“我就比較有興趣。”
郭蘭一怔,然後才想起張均的身份,天行投資公司的老總,她眼睛一亮,笑道:“爸,你這下找對人了!張均就是大資本家,一定要拉他下水。”
張均翻起了白眼:“什麼大資本家,是企業家。”
郭教授看著張均,眼中有些許期盼:“張均,你有什麼想法?”
張均剛才是被郭教授觸動了靈機,他笑道:“郭伯伯,我的想法呢和你的差不多,但在理念上有本質的不同。您是想租別人的東西,然後展示給所有人看。而我的想法是,提供一個文物展示的平台,讓那些擁有文物的人願意將它們拿出來賺錢。”
“賺錢?”郭教授一臉迷惑。
“是這樣的,假設我們成立一家大型的博展公司,並且有一定的國際影響力,那麼就可以在世界各地進行巡回展出。巡展的的時候當然要收門票,門票的收入就是租金的來源。”張均道,“你我的想法看起來類似,其實目標不同。你的目標是花錢租東西,我的想法卻是收東西去展覽賺錢。前者十有八九會賺錢,後者有很大的可能會賺錢。”
郭蘭想了想,道:“張均,我覺得你的想法也懸乎,門票能收幾個錢啊,能有租金多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