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六的早上,城市的天空中還彌漫著薄薄的霧氣。
蘇子若安靜得坐在一輛黑色的轎車裏,心裏感到很不安。
何越銘就坐在她身邊,正漫不經心的用他那修長的手指摩挲著她的大腿。
蘇子若暗暗的死死抓住他那不安分的手,低聲說:“你這樣會讓我更緊張的。”
他們坐在後座,前麵還有個司機在開車,她不想被前麵的司機發現何越銘的那些小動作。
自從簽了契約,領了證後,他三天兩頭的派人把她請到酒店房間裏,說是要彼此熟悉,好在他家人信服他們是彼此相愛,沒人能分開他們。
說得好聽,實際上就是對她沒完沒了的強取豪奪。
他就像隻永遠喂不飽的狼,蘇子若現在一看到他,就忍不住會心悸。
從一夜失身,到和這個男人結婚,這速度就像是坐了火箭,連她自己都一直覺得這不過是場噩夢吧,應該總會有醒來的那天。
可何越銘完全當前麵的司機不存在,手指上的動作更過分,差點讓她沒控製住叫出聲來。
她死死咬著嘴唇,沒讓自己發出聲音,昨晚這樣那樣的折騰還不夠嗎?
他卻不罷休的直接將她摁在了真皮後座上,她渾身僵著不敢出聲,也不敢動。
何越銘的氣息撲麵而來,無法抵擋,她覺得他就是個瘋子。
他在她耳邊輕吹了口氣說:“放心,我不會在車裏把你怎麼樣的。”
她明白他要真想怎麼樣,她也沒辦法,隻要他動動手指頭,永浩哥,還有小飛,她在乎的人都會有麻煩。
大丈夫能屈能伸,雖然她是個女子,也隻能暫時委曲求全。
好在他也沒失言,給永浩哥找了最好的律師。
還想辦法讓她和永浩哥見了一麵,見麵時她騙永浩哥是找了個同學幫忙,同學家裏有點背景和能耐,讓永浩哥放心。
在拘留所裏永浩哥除了瘦了點,其他都還好,看到她時還是帶著溫柔又自信的笑容,反倒安慰她不用太擔心。
過兩天開庭,隻希望他能輕判。
何越銘不喜歡她在他身下這種不經意的神遊,故意給她來了點刺激的。
蘇子若一時沒控製住,低低地叫了聲。
她現在真恨不得殺了他,怒視著他,卻找不到可以殺他的利器。
這時車子停了下來,何越銘放開了她,起身坐正。
他是沒把她真得怎麼樣,卻弄得她滿臉紅霞,她努力平複被她撩起來的火。
前麵開車的司機始終沒回頭看一眼,也當她不存在,隻對何越銘說:“大少爺,到了。”
何越銘臉上帶著飛揚的笑意,看向她,為她理了理亂了的長發。
司機已為他打開了車門,蘇子若羞辱氣悶地躲開他的手,卻不能發出來半點聲。
何越銘先從車上下來,蘇子若深吸一口氣,剛邁出一隻腳,就聽到一個女人尖細的聲音。
“越銘啊,家裏這麼大的房子不住,跑到外麵去住酒店,不想結婚也不用這樣吧,弄得你媽和老太太恨不得派人去把你抓回來。”
隻聽送他們來的司機,對那個女人恭敬的叫了聲:“君瑜小姐。”
“姑姑,不用她們抓,我這不是回來了。你看上去越來越年輕,最近用得什麼麵膜?”何越銘的嘴變得甜了起來。
“是嗎?這個麵膜可貴了,一盒得幾萬,呆會我推薦給你......”
在他們說話時,蘇子若悄悄地從車上下來,躲在何越銘身後。
瞟見從氣派的別墅裏跑出來的何越銘的姑姑,完全看不出真實年齡,穿著一身粉色,粉色毛衣加上粉色的紗裙,少女係的扮相。
但何越銘卻叫她姑姑,不由讓她想起了武俠小說裏的小龍女。
可誰是楊過呢?總不會是何越銘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