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三個好好的伺候我們鶴爺,左右各一個,你去下邊兒,要是你們今天能讓我們鶴爺高興了,每人一個lv的包。”
林汐艾剛推開808包廂的門,就聽到了這麼一句。
心想,原來是個包爺。
待那陣詭異的音樂和刺眼的燈光過去,林汐艾才看到裏麵的場景,要不是她知道這酒吧沒有特殊服務,還以為自己走進了狼窩。
“您好,這是你們的酒!”林汐艾垂著腦袋做小伏低小聲道。
“嘿,原來是一隻小兔子!”
說話的剛才那位包爺,語氣透著幾分令人生厭的狎昵。
可裏頭的人沒說讓她進去,林汐艾也不敢亂動,維持著之前的姿勢。
可下一秒,她就被包爺一把拽進了包廂,腳下不穩,一個蹌踉,半跪在了沙發邊,抬頭的瞬間,和沙發上的鶴爺四目相碰。
一個冷清,矜貴。
一個搞笑,媚俗。
十年過去,她依舊記得這人的眉眼,芝蘭玉樹,清風朗月。
比起十年前的青澀,眼前的人更加的禁欲,卻偏偏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,就像是一個隨時都在散發著荷爾蒙的人形機器。
花了了兩秒鍾,林汐艾從那雙深邃如寒潭的眸子上錯開了視線,快速的調整了自己僵硬的麵部表情,笑的諂媚,“爺,您的酒。”
顧景鶴沒有接,目光鄙夷的掃過她身上的兔子裝,嘴角發出以及嘲弄的嗤笑。
聲音不大,尤其是在吵嚷的包廂內,可偏偏林汐艾聽的清清楚楚。
她端著酒盤的手指不自覺的發緊,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,“爺,我給您把酒放桌上了。”
和林汐艾的話音一起落下的,是顧景鶴皮帶扣的聲音。
跪在他下麵的那個姑娘也特別的賣力,塗著鮮紅丹寇的指尖撚在了顧景鶴西裝褲的拉鏈,正一寸寸的往下拉。
拉鏈的刺啦聲在林汐艾的耳中特別的刺耳,她染笑的眼神掃過男人鼓鼓囊囊,形狀可觀的某處,委婉的建議,“爺,我們這是正規的酒吧,嚴禁黃賭毒,您各位要是想玩,到隔壁酒店隨便嗨。”
“嘿,你這小兔子有點意思。”包爺嘖了一聲,譏諷的話語隨口而來,“就你這騷樣,也正規酒吧?”
林汐艾淡笑,目光卻帶著幾分迫人的打量,“我騷是我的自由,但和您管不住您的腿沒有關係!”
她心想,顧景鶴的交友標準,真是一言難盡。
林汐艾將手中的酒盤放在大理石的吧桌上,起身,離開。
眼看著快要走到了門口,林汐艾終於可以解脫的時候,一直沒說話的顧景鶴終於開口,“你一晚上多少錢?”
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好聽,不更加的成熟,更加迷人性感,隻不過聲線冷的發寒。
林汐艾攥緊了自己的雙手,忍著心口滯澀,笑著轉身,“爺,我不賣!”
“是不賣,還是嫌錢少?”顧景鶴如寒潭的眸子一寸不讓的盯著她,周身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場,就連旁邊那三姑娘,都已經嚇的離他幾米遠。
一個個噤若寒蟬。
林汐艾看著距離自己幾步之遙的男人,心頭猛的一酸,梗著脖子說,“您要是舍得給我一個億,我脫光了給您睡!”
聞言,顧景鶴臉上的神色越發的冷了。